“哦,我知道啊。”
儘管極力掩飾,但語氣中的失望之情,還是很明顯。
吳淼不喜歡強求,也不放不下尊嚴向別人祈求,得不到就算了吧,哪怕心裡會難受很長一段時間,淡然一笑:“沒有要你喜歡我,我也不會一直喜歡你,時間能治癒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喜歡上別人的。”
這是實話,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為了對方傷心難過,柔腸百結,那太不划算了。
一想到吳淼有一天會喜歡上別的男人,面具人忽然無名火起,雙手捏住吳淼的肩膀,生氣地責問道:“你要喜歡誰?那個湯圓嗎?”
吳淼沒想到面具人反應這麼大,略一愣神,搖頭道:“沒有啊,我怎麼知道我會喜歡誰,而且跟你說過啦,人家不叫湯圓,叫元宵!”
“管他元宵還是湯圓,不準喜歡他!”
吳淼沒好氣地推開面具人的手,就算她現在有點兒喜歡他,那也不代表他就能對自己頤指氣使了吧。
“大哥,你誰呀,憑什麼管我啊!我喜歡誰那是我的自由,誰都沒有權利干涉。”
面具人加大音量,霸道地命令道:“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你廢話那麼多幹嘛?”
吳淼怒極反笑:“我說大哥,你霸道總裁附身了吧。就算你是霸道總裁,我也沒心情跟你演虐戀情深。你不喜歡我,還要我對你念念不忘,你以為你是男豬腳啊,我你虐我千百遍我還待你如初戀。”
面具人心中煩亂,衝吳淼怒吼道:“不要再說了!”
吳淼抹了把無聲留下的眼淚,嘴角噙著一抹譏笑:“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寧大爺,說什麼都沒有意義,祝你萬世難如意,心想事不成。”
說罷,伸腿跳下石頭,從面具人面前繞過,準備回山洞。
就在她同面具人錯身而過之際,對方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臂,並且用力一帶,將她拉入懷中。
“丫頭,你非要逼我對嗎?”
吳淼氣惱交集,拼命用手抵住對方的胸膛,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憤懣不平:“呵呵,你說,我逼你什麼了?是你一直在逼我好不好,天天跟在我身邊,又從來不給我好臉色,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我現在想通了,不想再喜歡你了,我去喜歡別人行不行啊!”
“你…不要胡鬧!”
面具人也覺得自己的心亂了,他的心應該靜如止水,怎麼能被除了初雲渺之外的女人擾亂呢?
不可原諒,也無法接受,但他也控制不住啊!
對了,一定是寧長無的思維在作怪!
乾脆一掌拍死吳淼算了嗎?
吳淼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我才沒有胡鬧!快點放開我,再不放手我要叫人啦!”
“不放!”明明應該放手,但就是捨不得放手,他到底該怎麼辦?
“最後一遍,放手!不放我真的叫人啦!”
“不放!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不要臉!”吳淼氣的肺炸,這叫命令嗎?這是正當要求好不好!
“不放是不是,那好,我叫人了,默默救…嗚!”
沒有喊完的話,被突然竄入嘴巴的舌頭堵在了喉頭。
見吳淼非要驚動別人,面具人心裡著急,腦袋一熱,不知怎麼想的,竟然低頭強吻了吳淼。
他一吻之下,立即入了迷,完全不想放開,只想吻到海枯石爛。
吳淼剛開始下意識反抗,還狠狠咬了霸道攻城略的入侵者。然而,時間一長,她逐漸被這種奇妙的感覺支配,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來。
每一個乖孩子的外表下,都隱藏了一個與之對等的叛逆靈魂。
吳淼在這天雷勾地火的瘋狂激吻中,釋放心中的壓抑已久的怒和欲。
朱暖言趴在洞口,將兩人忘情擁吻一幕盡收眼底,嘴角緩緩上揚,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神秘笑意,隨後默默退回洞內。
古人曰,非禮勿視。
在吳淼快要窒息之前,面具人停止了掠奪性的吻,但他雙臂仍舊緊緊將吳淼禁錮在懷裡,即使不說一個字,吳淼也能清晰地體會到他的霸道與強勢。
“你要我的靈魂可以,但是請不要傷害我的親人和朋友,好嗎?”
這是她最後的底線,她可以不要命,但是面具人不能因為任何原因,傷害她在乎的人。
面具人的心,猛地一跳,原來她都知道啊,知道自己沒有死心,知道自己的靠近不懷好意。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