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輩,不然可真
是要錯過了。】
【桑丹皇實在是好運氣啊,日後一門雙丹皇是必然的了,說不定還能一門雙九級,甚至雙丹尊!倘若到了那一日,以這兩位的性子……只看他們如今對於丹術講解之細緻、態度之豁達,來日也不會差太多。到那時,我等的丹術或許也可以再多提一提,恐怕能獲得許多好處!】
【李兄這話有道理。若是其他丹師也就罷了,怕是性命熬不到他們崛起。可這對師徒卻不同,一個兩百多歲的丹皇,一位不足四十的五級丹王,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斷。再過上個幾百年,說不定就已經可以見到那般景象了!】
【區區幾百年啊……聽起來著實難以置信,可細想之下,也當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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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雲楚面上含笑,笑容也和煦。
但悄悄地,他已經將魂念釋放出去、鋪開來,加入到了“群聊”之中旁聽。
每每聽見那些高等級丹師們對自家弟子的讚歎,他就也是心情絕佳。
誇讚弟子的話,他聽再多也不會厭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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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層最後排的某處,身形高大的英俊男子一邊聽著石臺上的少年講解,一邊拿著留影石錄影。
在他身後的外層圈子最前排,坐著一位俊秀的白衣青年,同樣是拿著一塊留影石,從另一個角度,也將石臺上的少年錄下。
這兩人,就正是鄔東嘯和宣秉。
因為早就得到了自家鍾叔叔給的請帖,鄔東嘯拉著自家師兄,在丹王小會開始的那天就已經來了。
兩人全程參加了拍賣會。
宣秉甚至還參與了丹藥的競拍,只是家底不夠豐厚,到底還是拼不過其他競爭的修者,最後猶豫再三,還是作罷了。
鄔東嘯就更沒法拍了。
一來他境界在這兒了,壓根用不上;二來……他窮,這身負鉅債的,還清都不知道需要多少時日呢。
鄔東嘯在丹術上頗有天賦,已經決定努力進步,以後給師兄提供丹藥了。
他覺得,雖然自己現在境界是還不夠,但是學習環境其實比當初的鐘叔叔要好太多了,以後在丹術上肯定是不會比鍾叔叔厲害,但是應該也比普通丹師強——他應該也可以越級煉丹的,等他懸照了,就可以試著幫師兄煉丹了。
師兄要從融合境突破到築宮境,也得花費不少年呢,他那時候應該也已經懸照了。
宣秉是很相信鄔東嘯的,之所以沒有傾盡家底去競爭,也未嘗沒有很看好師弟的緣故——反正他也不是非得用丹藥不可,畢竟,最大消耗的緩解融魂痛苦已經不必了。
師兄弟兩個和樂融融的,就連拍賣會中的每種丹藥講解,也都記下來了,這對鄔東嘯有幫助。
而到了丹術交流會,鄔東嘯更是看得認真。
宣秉是個有武鬥天賦但也非常細心、刻苦的年輕修者,凡是遇見自己想要領悟的東西都會反覆回顧,所以時常都帶著不少留影石。
現在,宣秉主動為師弟錄製影像。
鄔東嘯瞧見以後,就也找他要了一塊留影石。
宣秉負責錄製整體影像,鄔東嘯則是精細錄製——他鐘叔叔在煉丹的時候,也凡是有看不懂的環節就會仔細錄製細節,而鍾叔叔宣講的時候,他聽見什麼不夠理解的地方也會錄下。
就這樣,鄔東嘯學得很用心,偶爾也會給他師兄講一講如何分辨丹藥的事兒,又或者感慨一下他鐘叔叔在丹道上的造詣如何如何不俗。
宣秉看著這樣的師弟,神情溫和。
他這師弟從性子到天賦都無一不好,日後一定會是個了不得的強者。
而他這做師兄的,很想看到他攀登到最高峰的那一天……呃。
宣秉頓了頓,有點無奈地繼續想著:起碼,是丹術只比鍾師弟略遜色一點、武鬥只比鄔少乾師弟略低一點的第二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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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採對自己丹術的講解,花費了兩個多時辰。
期間的確也有一些丹師提出了自己的不解之處,鍾採也都一一為對方講解。
等鍾採自己說完了,就還可以自由提問。
不少五級丹師就會提到自己在煉丹時遇見的難處——當然,籠統的、並不隱秘的難點是隨便提的,涉及到具體丹藥的時候,提出的問題只會涉及到鍾採送上拍賣會的那二十二種。
鍾採也依舊沒有吝嗇,凡是提出,他都解答。
更甚至,他還會著手示範,讓那提出問題的丹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