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而且連個為什麼都不可以問了。那太窩囊了!”
“哈哈。還真被你不幸言中。就是什麼也不許問。這是命令。”陳溼兒笑過後嚴厲地說。
“這~~~~~~~~~”
“市長。有輛北京來的車進市委了。我想應該是您要等的人。”陳溼兒的秘書小柳忽然闖了進來打斷了馬嘯天的話。
馬嘯天那個鱉的火啊!一臉慍色地看著小柳。心想:“你個秘書也太沒修養和禮數了吧!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來。要是我秘書看我不讓他掃大街去!”
其實馬嘯天不知道事前陳溼兒就吩咐過小柳看見人來一定要風急火趕般告訴他。所以這也怪不得馬嘯天誤會。
匆匆忙三人下了樓。剛到市委大樓門口就看見一男一女正繞過前坪一大花壇朝自己這邊走來。馬嘯天早就對今晚這兩個神秘人物充滿了好奇,連忙運足目力朝對方打量過去。
男的個子很高。一身黑西裝。寸發。臉上還隱隱約約看到有個小梨窩。微笑的臉給人有點娃娃的感覺。不過最令馬嘯天吃驚的是他的那一雙眼睛。精光閃閃的,就象陳市長的“火眼”又好象哪裡不太一樣。(其實這是趙軍豪修煉的“子午光眼”。有攝人心神,破邪的作用。低階道法。)
馬嘯天又怎能說得出哪裡不對勁。心思只好打量起另一位走過來的女性。
烏黑的長髮。上身穿一很寬鬆的黑毛衣。下面穿一條黑皮褲套一雙黑色長筒靴。純粹的黑色中她那雪白如天鵝般的脖子顯得異常突出。給人一種飄渺不可攀登的感覺。明亮的雙眸中鑲嵌著兩顆黑寶石,忽閃忽閃的,象極了黑夜中的精靈。
“驚豔。”馬嘯天心裡暗想道。一旁的陳市長卻早就迎了上去,輕輕跟趙軍豪握了握手說:“趙組長。這次恐怕要麻煩你們一下了。”
趙軍豪微笑著回答:“陳市長。您太客氣了。”說完略微停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對陳溼兒說:“我們科長說很懷念當年幾位好友。希望您能有空去北京聚聚。”
陳溼兒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就馬上恢復平靜。有點緬懷著說:“好。好。快十五年了吧。”
趙軍豪依舊是淡淡的微笑著。身邊的趙晴卻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這位是?”陳市長並不認識趙晴。
“這是我師妹。趙晴。剛進來三年。”趙軍豪介紹著說。
陳溼兒很有禮貌得朝趙晴點了點頭。自己和這幫“國家背後的衛士”最近的一次見面都是五年前那場全國特大洪水災害的時候。不認識趙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晴聽到師兄介紹自己難得微笑了下說:“陳市長。我們科長經常誇到您。”
“噢!是嗎?那個傢伙還是老樣子對誰都喜歡點評一番。不過要他開口夸人那還真不容易哦。”陳溼兒說。
趙軍豪和趙晴都心領神會地笑笑。心想科長的脾氣還真是“臭名遠揚”。
說話間馬嘯天和秘書小柳也跟了上來。小柳輕輕湊到陳溼兒跟前說:“市長。外面風大。”
“對。對。你們看我光顧著說,連基本的待客之道都忘記了。走。裡面說去
辦公室裡。陳溼兒,馬嘯天和北京來的這兩位客人正圍著一小會議桌坐著。四杯剛沏的熱茶的濃郁茶香正帶給人安詳的氣息。
陳溼兒輕輕抿了一口後對趙軍豪和趙晴說:“倆位,這位是我市公安局局長馬嘯天同志。這次的麻煩馬局長了解的最清楚。”
馬嘯天在陳溼兒的介紹下,先友好的給趙軍豪與趙晴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望向陳市長。陳溼兒連忙暗示他可以開始正題了。
感覺幾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馬嘯天沒來由地感覺一陣壓力。這久違的感覺使馬嘯天緊張認真地講敘起盤龍山莊的案情來。
而趙軍豪和趙晴一邊看著那一張張在現場拍的照片,一邊聽著馬嘯天的分析,直到馬嘯天說完的時候,趙軍豪和趙晴才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原來倆人心中已有了定計。
趙軍豪輕輕放下手中的照片對馬嘯天說:“馬局長。我想僅憑這幾張照片和你的一面之詞我們還不好做結論。若是能到現場去察看一下,我想定會對案情有所幫助。”
馬嘯天正心裡納悶著呢!為什麼自己剛剛如此認真和小心地分析案情。“倆個年輕人。就算是國安局的又能有多大的能耐?自己把一生都投給了警察職業。難道還會不如倆個小毛孩?”
馬嘯天開始或多或少地排斥起這一對神秘的男女。現在聽到趙軍豪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調查而要親自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