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塗抓不到任何希望,空虛的感覺一波比一波強烈,她只好艱難地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卻仍是得不到絲毫緩解。
聽診器在她的腿根處玩夠了之後,迅速貼上她的小腹,走上肚臍,順著平坦一路前行,最後攀上高峰,在一處粉嫩上按壓下來,輕輕地捻,慢慢地轉。胡小塗終於放棄最後一絲想要隱忍的念頭,無助又難耐的呻‘吟魚貫而出,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扭動著。
任以行看著身下女人動‘情時的媚態,心頭一動,頭一低,一口咬下,含住她的另一處粉嫩,用溫潤的舌包含它,滋潤它,逗弄它……
女人又吟了一聲出來,柔軟早已變得□,傲人身材惹得男人小腹一熱,某處也越來越硬。任以行狠狠吸了口氣,真沒想到這小丫頭一絲一毫的媚態都能讓自己起反應,男人正小小的鬱結,且聽胡小塗嚶嚀出口,“哥哥……給我……”
男人覆上她耳邊,聲音暗啞,“你要什麼?”
胡小塗不滿意地舔舔嘴巴,“明知故問……”
任以行輕笑,“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真給你嘍。”說著他下床,三下兩下把褲子脫掉,然後兩腿一跨跪坐在胡小塗身上,堅‘挺著的硬物點點胡小塗下巴,“小妹妹,這個你要麼?”
胡小塗頭一扭,“哥哥,你放錯地方了,下面,放到下面,不是上面。”
任以行板起臉,“我就喜歡上面,怎麼辦?要麼你就餓死,要麼你就乖乖吃了。”
胡小塗哼唧一聲,“你才不是我的醫生哥哥呢,你是怪蜀黍,看我不咬死你的小弟弟。來,拿來吧。”
胡小塗以為自己這麼一恐嚇,男人就會饒了她,結果那變態真的把東西送到了她嘴裡,只是同時也不急不緩地說了一句,“你把它咬壞了,你下半輩子就得跟右手度過了。”
胡小塗琢磨一瞬,說的有道理,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自己的幸福,她還是理智點好。所以……只要不咬斷,只要不影響正常勃‘起和性‘生活,她可以使勁兒作。
小盤算打得咣咣響的胡小塗乖順地笑笑,“好哥哥,倫家動不了,你得給倫家鬆綁……還得解開眼罩……”
男人不放心,“你確定,你不會使壞?”
胡小塗癟了癟小嘴,“使壞對我又沒好處,怪蜀黍,倫家小妹妹天真純潔,哪裡有你想得那麼齷‘齪。”
被大蘿莉幾句話就蠱惑過去的任以行給胡小塗鬆開了手,解開了眼罩。胡小塗當真的沒有食言,兩手撐起身子,張嘴一含,開始賣力地工作……
女人的口腔與陰‘道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任以行正覺愜意,突然覺得身下一陣尖銳的疼,回過神時才發現,他的好妻子果然在用小牙咬著他的命‘根‘子。
任以行頓時惱火,卻又不敢惹到胡小塗,畢竟現在人質在她手裡,為防撕票,還是應該哄著她來。於是男人溫柔開口,“老婆乖,嘴巴鬆一鬆好嗎?你給我弄疼了哦。”
胡小塗眨了眨眼,含糊著說些什麼也聽不清,任以行只知道,她沒鬆口。
任以行繼續,平心靜氣,溫柔寵溺,“小妹妹……哥哥現在想要吻你嘍……來,張開嘴讓哥哥吻一吻……我的好妹妹……”
胡小塗聽了只覺得渾身泛雞皮疙瘩,不過她也有點咬夠了,於是張開嘴,故作嫌棄地吐了吐舌頭,“呸呸,真難吃……啊——”胡氏殺豬叫再現江湖。
重獲安全的任以行只用了一秒的工夫便把胡小塗整個人翻了過來,敢咬他弟弟?她敢咬他弟弟!任以行怒氣直竄,不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枉為人!
胡小塗趴在床上奮力掙扎,“怪蜀黍不要啊不要……雅雅雅雅蠛蝶……”
任以行斂起笑,一手粗魯地扯下她的底褲,另一手解開文胸搭扣,胡小塗頓時被徹底剝乾淨,她故作嬌羞地繼續扭著,“嚶嚶嚶不要……不要啊怪蜀黍……我會讓我家哥哥收拾你的!”
“啪”的一聲,任以行一把拍上胡小塗的屁股,使勁兒地捏了幾下,胡小塗頓時疼的倒吸口冷氣,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的胡小塗更加放肆地扭,扭累了就兩腿一下一下地捶著床,“混蛋蜀黍!我要禁你欲三個月!禁慾禁慾!”
胡小塗剛喊完,任以行就迅速欺身上來死死壓在胡小塗身上,“小妖精,還敢頂嘴,爺現在就降了你,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胡小塗繼續不怕死地嚷嚷,“卑鄙,無恥,下‘流!我要禁慾,禁慾!”
任以行暗歎一聲“很好”,隨即毫無徵兆地從背後抵入,一衝到底。胡小塗頓時噤聲,儘管下面已經溼的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