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話雖如此,可是……”她該如何說明呢?被他凝視的感覺簡直令她難以呼吸!
心慌之餘,她又亂了腳步,而他再次不假思索地摟住她的肩膀,“小心!”
“抱歉,我……我……”這下她真無話可說了,誰教她笨拙得要命呢!
他收緊雙臂,嗓音低沉,“用不著說抱歉,這不是你的錯。”
雨悠眨眨大眼,心中忐忑不安又難以形容,幸好這時他們已來到“竹閣”人口,他才打消了要抱她的念頭。
孟琦蹦跳跑來,根本沒察覺到那奇妙氣氛,徑自笑嘻嘻地道:“雨悠姐姐晚安。”
“孟琦晚安。”雨悠遲疑了一會兒,又補上一句,“景老爺晚安。”
“你也早點休息。”景瀚平放開兩悠的肩膀,讓梅素琴扶她入房。
轉過身,孟琦拉住哥哥的手,晃呀晃的,一路晃回她的廂房。
她輕快地哼著小調,突然停下腳步,抬起頭問:“老爺,我喜歡雨悠姐姐,您喜不喜歡雨悠姐姐?”
景瀚平沒回答,沉思片刻才點了點頭。
“太好了!”孟琦開心得跳起來,“那雨悠姐姐會一直陪著我們,對不對?”
景瀚平還是沒回答,卻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自那天起,石仲禹常常用上門拜訪,一半是為了“教育”未來的嬌妻,一半則是為了“監督”景瀚平和唐雨悠的發展,好一五一十的回報給裘常新。
他對裘太爺的計謀頗為贊成,畢竟景老爺孤獨太久了,這未免有違人性,眼看唐姑娘又柔美、又有才氣,這回就算月老不搭線,他們也該來掀風作浪一番才對。
孟琦不知未婚夫的任務,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冤家怎麼三天兩頭就來報到?
雨悠對此並不反對,因為每次石仲禹一出現,就會讓孟琦特別有精神,就算是玩鬧的成分居多,也總比打瞌睡強多了。
這天上午,她們從最基本的握筆、磨墨開始學習,雨悠先示範了一次才問:“有沒有問題?可以自己試試看嗎?”
“嗯……大概……也許……可能……”孟琦聽講得很認真,吸收得卻不怎麼樣。
石仲禹卻在一旁說風涼話,“小丫頭,你可別又把夫子給氣跑了。”
“我才不會呢!”孟琦氣得牙癢癢的,正氣凜然地答道:“我可是很用心的,雨悠姐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這話確實沒錯,可唐姑娘要求你做的,你都只能做到百分之一。”石仲禹搖頭又嘆息的,“要想趕上桂林才女,恐怕你下下輩子也沒辦法。”
孟琦鼓起雙頰,正要破口大罵,雨悠趕緊居中斡旋,“石公子此話言重了,孟琦的用心我們都看得見,若能以鼓勵代替責罵,她必定會進步許多的。”
“就是說嘛!還是雨悠姐姐公正無私上孟琦這才轉怒為笑,故意抬槓道:”石秀才,你或許書讀得不少,文章寫得不錯,但要做夫子,還差得遠呢!“
石仲禹隨即不甘示弱的回嘴,“那是唐姑娘身不由己、誤上賊船,說來,我還真同情她呀!”
看這小倆口吵吵鬧鬧的模樣,雨悠不禁輕笑起來,原來男女之間也有這種相處方式,只能說是人各有所好吧!
就在此時,景瀚平無聲無息的出現,讓雨悠平靜的心情再起波紋,可她既然身在景家,就非得看見他不可,唉——
“老爺!”孟琦飛奔上前,像個討賞的小娃兒,“我今天學了握筆和磨墨,您瞧我落筆多有力、多強勁啊!”
景瀚平點點頭,對那幼兒塗鴉似的書法不予置評,總之,妹子有興趣、有意願就好,開始總是不能要求太多。
“老爺,您再看我……”
孟琦還有好多話要說,但景瀚平卻摸摸她的頭提醒道:“應該讓唐小姐休息一下,別累壞了她。”
石仲禹隨即介面,“說得好!那我們來泡茶吧!”
梅素琴微一欠身,“我去請廚娘準備,請稍候。”
沒多久,桌上擺出三道茶宴,用具精巧、配料繁多,雨悠充滿好奇的問:“這是什麼特別的茶?”
石仲禹連忙推辭,“我跟孟琦吵架吵得嘴都幹了,景老爺,您來介紹吧!”
景瀚平於是開口解釋,“這三道茶頭苦、二甜、三回味,是白族招待貴客所用的。”
“怎麼說呢?”雨悠什麼都想知道、什麼都想學。
景瀚平一邊沖泡、一邊說明,“第一道茶是苦茶,用小陶罐燒烤大理特產的沱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