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喝酒了?”她皺起眉,對那濃濃的酒味感到刺鼻。
“都說過多少次了,別喊我老爺,叫我的名字。”他為她拿下鳳冠,輕輕擱在案上,正想繼續解開她的衣領,卻見她站起身走到屋後。
“老爺,您得洗把臉,您臭得要命。”雨悠總是理智勝於情感,當下就作出決定,她得好好照顧這個喝醉酒的男人。
景瀚平站在原地,看她端來了銀質臉盆,把長巾弄溼了又擰乾,仔仔細細擦過他臉上的每一處。當她確定他沒那麼臭了,就開始為他寬衣、脫鞋,換上乾淨的白色長衫,才扶他到床上躺好。
“老爺,您快歇著吧!明天您醒來後可能會有點頭疼,到時我再煮藥茶給您喝,我娘都是這樣照顧我爹的。”雨悠替他蓋好被子,當他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要不是看她那麼認真的模樣,他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這跟他想象中的新婚之夜相差太多,他要的是個妻子,不是母親。
“老爺,您還好嗎?”她看他目光閃爍,不知想著什麼。
“我不大好,我心跳得厲害、發燒得嚴重。”他拉起她的手,讓她在他身上游移,感受他明顯的變化。
“老爺,您生病了?”她驚覺他的確燙得嚇人,“我去給您找大夫!”
見她轉身要走!他一把將她抱到床上,鎖在自己的胸膛裡,啞聲道:“用不著了。”
“怎麼用不著?”她還是傻愣愣的問著,“您的聲音都啞了呢!”
他答也不答,緩緩解開她的衣領、鬆開她的髮髻,逐一顯露出她美麗的身子。
“老爺……您這是做什麼?”事到如今,雨悠再也無法無動於衷,想起他在寶庫裡曾對她做過的事,她甚至不自覺的發熱起來。
眼看自己像顆粽子般被剝光,雨悠不禁以雙手抱住胸前,儘管她多少明白男女之事,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
景瀚平向來是個行動勝於言語的男人,即使在歡愛中也一樣沉默,卻強悍的讓人無法消受。
雨悠不得不開口,“老爺……老爺……您輕一點!”
他冷哼了聲,嚴重警告道:“叫我的名字!”
“瀚平……你別那樣……”她感覺他放輕了力道,卻出奇的讓她酥癢無助。
“我一直想對你這麼做……這麼做……還有這麼做!”他含著她的耳垂,雙手來回挑弄,雙腿還壓在她身上,不讓她有任何掙脫的機會。
聽著他露骨的呢喃,她臉紅心跳的要求,“你快點結束好不好?”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早有打算,“今夜我絕不讓你有閒暇入睡!”
她嚇得心驚膽跳,伸手摸上他的臉,“你……你真的是景老爺嗎?”!
“別人都可以喊我老爺,就你不準。”他低低一笑,握住她的手親吻,“我身為當家的,自然得威嚴些,其實我還有另一面個性!只有你才看得到。”
他說得有若恩寵,她卻聽得頭皮發麻,原來他外表上是個成熟穩重的男子,私底下卻調皮縱性的像個孩子。
“好了,解說完畢,別浪費時間。”他捧起她的臉蛋,要求她完全的專注,“你現在是我的妻了,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這一連串宣言讓她昏亂,沒想到他竟說得出這麼幼稚的話!
一低頭,他封住她微張的櫻唇,又霸道、又溫柔的吸吮著,直到她發出求饒的嚶嚀,他才轉移陣地往下發展,情慾的野火頓時蔓燒無邊際。
“那裡不可以……不可以碰的……”不管她如何抗議、如何問躲,他總有辦法將她制服,如願以償地探遍她的嬌嫩之美。
“乖,抱著我。”他將她的雙手放在他頸後,“受不住就張嘴咬我,千萬別放開。”
她還不懂他想做什麼,但沒多久,她就體驗到了,那果然讓她受不了,一張嘴就咬住他,但即使在他肩上留下齒痕,也比不上她體內的那股燒灼。
“你欺負我……”從小就備受呵護的她,何曾有過這種痛楚?就連兒時那次墜馬,也沒有此時的難過。
“對不起,對不起……”他來回撫弄著她的肌膚,細細吻在她的頰上,“這是無法避免的,你必須接受我,不管你有多受不了。”
“哪有這樣的?”她嗚咽了幾聲,握起小拳頭打向他的胸膛,卻又疼得喊道:“你骨頭好硬,我手痛!”
她這模樣實在太可愛了,他得強忍住笑,“好,都是我的錯,你就為我忍耐著點。”
“我不要!我才不要!”她的小姐脾氣一來,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