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也沒覺得不適。看他的表情就想笑,點頭道:“男寵。女王賞賜給男寵是天經地義的。嗯嗯,就這麼決定。”
霍司崖勾起她的下巴,“我這男寵還沒有享受過女王陛下別的賞賜呢,現在就賞給我?”
瑨璃知道他在說什麼,小臉漲得通紅,用拳頭砸著他,“放我下來。你這無恥之徒。”
“我不無恥,我不過是你的男寵罷了。男寵不是都要這樣地麼?”
瑨璃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人家只是開個玩笑。”
霍司崖似笑非笑,仍然抱著她不放下。往來有些宮女,看見了粉臉便漲得通紅,趕忙繞開。瑨璃不好意思,踢打了半天他才將她放下。她氣呼呼地說:“你這個人真討厭。”
“誰叫你先調侃我,竟說起我討厭來了。”霍司崖聳聳肩。
瑨璃笑笑,自己似乎是很可惡。將髮絲撥到耳後,看他道:“我還沒問你——你怎麼知道鑑月喜歡汪藍?”
“直覺。”
“你的直覺哪兒就這麼準。”瑨璃有些不服氣地道。
“直覺之後就要觀察麼。誰像你,只有美男和美食對你有吸引力。”
瑨璃漲紅了臉,“幾時有!你可別誣衊人。”
霍司崖不和她理論,他對自己從來是自信的。“我們且把要離開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待鑑月同意之後就離開。”
“不知道他最後會不會妥協。”
“會地。這是一個對男人很有吸引力地條件。”
“對你的吸引力呢?”
霍司崖不屑道,“你知道我地性格,不願意從政,不願意被管束。”
她亦然。也許性格靠近的人,才比較有共同的夢想,她和他在一起,才沒有被他經常的冷淡不語凍僵。
………【第十四章(中)】………
一切都沒有在霍司崖的意料之外。在滿朝文武面前,璃說自己要下民間“微服私訪”,將一切事務暫交鑑月代理。大臣賅然,自然不乏有反對的。
璃一概不理,將玉璽慎重交給鑑月。語重心長:“在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請你好好地處理好國事,不要讓我失望。”
鑑月跪著雙手接過。璃像是扔出了燙手山竽一般如釋重負。而後回到後宮,帶上綠籮,打算立刻就走。鑑月隨後而來,“陛下當真要走?”他不是糊塗人,知道這個“代理”將是無止境的。等到一定時候,他就是真正的皇帝。沐璃不過拿她做擋箭牌罷了。
“那是自然。”
鑑月望著她:“臣只希望陛下能隔一段日子就回來看看。”
璃嘴裡應著好的好的,心裡卻想,這個地方她再也不願意回來。鑑月似乎想要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璃心裡明白,不過不說破——他定是想要那份地形圖。但是那個東西她會帶出宮銷燬,讓它永遠不存於世。誰都不擁有也許才是最好的。
受了女王很多賞賜的“男寵”霍司崖已經站在宮門外等候,在他旁邊是兩輛馬車,上面裝著沐芽兒留給璃的東西。璃既然是“微服私訪”,按道理是少不得要有侍衛跟隨的。璃一概拒絕;有大臣進諫讓她帶侍衛以保安全;她卻只當聽不見。一顆心早飛向了宮外。
此時站在皇城門口,出了這尚門,這裡將不與她有任何相干。霍司崖望著她湛亮地雙眼,“不捨?”
璃不置可否,帶著綠籮和霍司崖一起出了宮門。她連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一眼都沒有,心下一片寂然。這裡曾是她母親出生成長的地方。她對它卻沒那麼深厚的情感。這幾個月於她而言,更像一出鬧劇。在馬車上她問霍司崖,“我們去哪裡?”
霍司崖道:“直接走吧,怕留在這兒有變數。”
璃點點頭。到城外一個偏僻處,璃將地形圖拿出。付之一炬。待它燒為灰燼,再扔進旁邊的池塘。拍拍髒兮兮的手,綠籮遞過來一個水囊與她洗手。她甩著還沾著水滴的手笑眯眯說,“好啦,咱們走吧。”
霍司崖看綠籮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璃道:“她自然還是跟著我。不然一個人孤苦無依地,多可憐。”
綠籮知道霍司崖一向不大喜歡她。她不知這是性格使然。還是自己地確不討人喜歡。在皇宮她看到璃與霍司崖又在一起時,著實為他們高興,也為自己做了一番打算。她不可能永遠留在璃身邊,留在她身邊只怕只會礙事。她微笑道,“等回到新國,我想找個小鎮開家館子。這一陣姑娘賞賜我許多東西,足夠做本錢了。”
璃驚訝,“開館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