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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群臣爭議紛紛。過了片刻,有個穿二品朝服地男子走了出來,面上不快道:“這個國家這麼多年,一直由丞相打理政務。若說推選皇帝,自然由能者上位。先皇女子稱帝,已引得民間載聲怨道,雖皇子是先皇血脈,但終究是個女兒家。怎好再擔王位。”
下面許多人附和道:“是啊是啊。”
一個一品官員走出來冷臉道:“女子如何稱不得帝?皇子是堂堂正正皇室血統的人,她繼承王位又有何不可。能者上位?如果都能者上位,天晉還像天晉麼?人人爭搶王位都來不及了。”
少不得又是一番唇槍舌箭。端木瞿只站在一旁黑著臉沒有說話。沐豫走到臺階上說道:“皇子繼承王位無可厚非,她也有先皇當日的勇氣與謀略。吉時已到,我們去天壇。”
整個太和殿炸開了鍋,他們的說話聲匯聚成一片嗡嗡之聲,瑨璃跟隨著鑑月,前面後面一大堆侍女內侍,她被圍在中間,密不透風。一會兒必有大事件發生,她心想。
端木瞿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而不動絲毫?她靜靜等待,有一點心驚。彷彿可以預見,當時娘在即位地時候遭遇過多少阻礙。
天壇其實就在下了大殿下的階梯正前方的平臺。一個高高的圍成四方形地祭壇,上面已經準備好了祭天所需物品。瑨璃嘆息一聲,其實今天早上讓她這樣大妝,她該猜到的他們做何打算了的。
她慢慢地前進,警覺地看著周圍的人,周圍地一切。
天地彷彿寂靜了,耳邊安靜的叫她有些不安。是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一堆人在說話麼?
下了長長的梯階走向祭壇,瑨璃只覺得如坐針氈。無數雙眼睛朝她噴射而來,叫她渾身不自在。鑑月先走上天壇,嘴裡念著她聽不懂地話語,瑨璃望著臺上地祭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