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方霸主。
天外南海,除了勢力最大的雲天宗外,那就是唐家堡,然後就是蕭城了,另外還有個神秘的苗疆。
蕭城最著名的當屬陣法,對於陣法的造詣在天外南海數一數二。據說,七星北斗陣、八門金鎖陣、九字連環陣等陣法皆是是蕭氏家族最拿手的陣法,其他家族勢力都十分忌憚,就連雲天宗的護宗大陣都是蕭城的先祖們幫忙佈置的,所以,蕭城是天外南海比較微妙的勢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得罪此修真家族的。
所以當得知蕭騰出自這個家族時,浪川對他稍微忍讓了一番,他可不會傻到,為了一個小小的蕭騰,而得罪整個家族,最後落得個被滿城追殺的物件,但是,忍無可忍的浪川還是決定要給他一個沉重的教訓。
浪川一邊快速吸收手裡的靈石,一邊觀察,希望能從眾人包圍的漏洞中,將其逐一擊破,或者,先逃離,然後再慢慢放風箏。但是從眼前的情況來說,實在太難了,浪川稍微有些動作都會被法術攻擊,可是讓他奇怪的是,蕭騰現在並不阻止自己繼續借助靈石來恢復靈氣。
“難道,他……”浪川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狠狠地擰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只見盤膝坐在包圍圈之外的蕭騰,忽然左手一拍儲物袋,手中立刻出現九個顏色各異的令旗,然後右手一揮,八個令旗瞬間插在了包圍圈之內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赤色的令旗在手中,隨即雙手連續打出數十個法印,最後大喝一聲:“凝!”
當蕭騰念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浪川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置身於一個冰天雪地之中,身體上的靈氣居然隨著雪的融化開始緩慢地流失,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他第一次強烈地感覺到相當不妙。
浪川頭皮發麻,有些心慌,越拖下去,對自己越是不利,該如何破陣呢?他前思後想,忽然在腦海中回想起了前世所玩的遊戲之中的破陣之道,破陣之法,第一就是先找出陣眼,然後破除之,或者依靠自己強橫的實力,強行摧毀陣法。可是依照現在的情況來說,第二種情況實在無法實現,只能尋求第一種辦法破陣了。
浪川站在原地,沒有亂動,他散開部分靈識,四周白茫茫一片,寒風蕭蕭,碩大的雪花漫天飛舞,一個身影都沒有看到。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火熱,彷彿被置身於一個火爐之內一般,靈氣流失的速度開始加快。
感受到強烈的死亡危機後,他覺得現在可不是保守秘密的時候了,果斷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
浪川從乾坤袋內拿出古鏡,注入少許的渾厚的靈氣,然後透過古鏡往四周凝望,忽然他的臉色的烏雲一消而散,咧嘴笑了笑道:“有了。”
浪川雙手迅速掐印,兩把稅利的劍破空而出,散發出幽冷的劍意和光芒,朝著某一處疾射而去。
身在陣法外面的眾人,皆是一驚,只見陣法的陣眼出正被兩把散發出耀眼光芒的劍刃瘋狂穿刺。
蕭騰嘴一哆嗦,陰笑道:“有點小看他了,居然被他找出了陣眼,你們幾個護住陣眼,你們施法攻擊他。”
身在陣內的浪川忽然被陣眼之處的法術波動震退一步,引動明門的陣法攻擊,滿天的飛雪也在此刻化作無數冰刃激射而來,危難之際,他來不及多想,強提所有靈氣,打出三層風、土、火盾罡住自己,瞬間無數冰刃噼裡啪啦地打在了土盾上,穿過土盾的冰刃又打在風盾上,火盾最後總算擋掉了所有的冰刃攻擊,而他也在盾內忍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極限考驗。
一盞茶的時間,浪川的靈力已然到了枯竭的時刻,那兩把劍也哐噹一聲,掉落在地。
這就是我的終點了嗎?不,我絕不能在此處倒下,我不甘心,浪川怒喝一聲,再次強行地提起靈氣,風、土、火盾的顏色居然也變得格外鮮紅,最終,沒有靈氣提供的盾也漸漸散落,冰刃瞬間把他刺的血肉模糊。他倒下了,一隻手還死死地拿著浸滿鮮血的古鏡。
“停!”蕭騰看著血肉模糊的浪川,忽然放聲大笑道:“浪川啊,浪川。這就是你的宿命,我就是讓你知道,在我的面前,你就只能被我踩著腳下。”
“起來,別以為我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死去,本少爺還沒有玩夠。”蕭騰癲狂大笑地一把抓住浪川的脖子提了起來,狠狠地抽了一個嘴巴。
眾人看著如此惡劣的蕭騰,分分別過頭去,心中對蕭騰的忌憚和害怕也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一個瘋子的層次。
“長成這樣,死前居然還不忘照一下鏡子?你就這麼在乎自己臉嗎?”蕭騰看著浪川手裡死死抓著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