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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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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麼?我怎麼知道小李子的本名,哎,算了,反正隨便說他也不會知道:“我原名叫李治,李治的李,李治的治。”

“恩很好,那以後我就叫你李治好了。”太子不在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對李治這種普通的名字沒有一點興趣。

“主子,那我們到底去哪裡?”李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依然窮追不捨的問道。

“南方,很遠的南方,那裡有一個我結交的朋友,應該可以幫助我們。”太子平靜地說道,但並沒有詳細說明的意思。

“南方麼?為什麼我們一路往北走?”

“嘿嘿,你以為我們這麼逃出來,後面會沒有尾巴,宮中那幾位的殺手應該就在路上了。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真正的目的,不然這輩子恐怕都要在追殺之中度過了。北邊不遠的地方,就是清河,在清河邊上有一個碼頭,

名為飛沙渡,我們就從那裡乘船到南邊。”太子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遠方京城的方向,一臉不甘的神情。

李治看著太子,心裡再度對這個同齡的年輕人又看高了幾分。能在如此驚險的情況下,快做出痛苦的決斷,義無反顧的放棄,此次逃跑的路線,也滴水不漏,乘船南下,一來船支孤立於水中,敵人的暗殺無法進行,二來也

保證了南下的度。太子的謀略,果然非同常人。

看著李治一臉崇拜的表情,太子卻一臉苦笑,想來自己空有著非凡的智慧與過人的膽略,卻依然一無所獲,亡命天涯,真是世事無常,難以預料呀。

雖然京城到飛沙渡平日裡不過三天的行程,但一來李治和太子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林間小道,而不是最近最好走的官道,二來他們匆忙出逃,沒帶行李,一路上只能喝山泉吃野果,可謂飢寒交迫。所以度自然慢了下來

,整整七天,李治終於看到了那期待已久渡口。

飛沙渡是一個很小的渡口,放眼望去,除了滾滾的江水,就僅僅只有幾戶人家。但由於北邊有一些小的商人,常年需要把北邊的皮毛和人參等特產販往南方,而他們又不捨得花錢去加入京城大的商隊南下,所以飛沙渡便有人

做起了這個行當,這裡的漁民平時打漁,有客人時便又用自家的船送客人去南方,看上去日子過得到還不錯。

李治和太子在這裡飽餐了一頓魚肉大餐之後,便不再停留,踏上了南下小船。

此船是一名姓李的漁夫家的打漁船,船身很小,船艙裡只有一個小桌子,大概就只能容納四人。而如今船上,除了李漁夫外,便自由李治和太子兩人。

這個季節,其實南下的商客很少,但李治二人自稱在南下尋找親友,又付不起昂貴的車馬錢,所以只能乘船南下。李漁夫聽了,也沒懷疑什麼,反倒是知道了李治是自己的本家,頓時又熱情了幾分。

京城到江南金陵的路程,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一路無聊,李治二人也漸漸和漁夫天南地北的攀談起來。

“什麼?六皇子即位,改年號為初元!”太子聽到漁夫無意中說起的這個訊息,頓時大驚失色。

“是呀。”漁夫高興的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太子的神情,仍繼續說道:“新皇即位,朝廷大告,還免了我們三年的賦稅呢。”

太子一臉茫然,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原本他以為,最後勝利的會是四皇子,如今也應該是四弟即位,怎麼最後會是六弟那個年僅十歲的小屁孩呢,無論如何太子也想不通這裡面的關節。

“我聽說六皇子年僅十歲,那太子和其他皇子呢?”李治接下了漁夫的話,好奇的問道。他知道太子心中的疑惑,這也正是他自己心中的疑惑。

“嘿嘿,客官,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漁夫一臉得意的神情,故意神秘地說道:“我聽說呀,先帝並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謀害的,後來查出此事與其他皇子都有關聯,在皇后大怒之下,太子倉皇出逃,如今下落不明,

而其他皇子則被軟禁在京郊的大禪院中,吃齋唸佛,為自己贖罪。我有個兄弟就是在大禪院中打雜的,所以聽到了一些訊息……”漁夫津津樂道地說著。

哎,太子心中暗歎了一口氣,雖然這漁夫說的不全是實情,想來也相差不大,只是想到自己多年的努力,最後還是給人做了嫁衣,不禁心中有些酸楚。只是如今六弟都以即位,三四五弟又都被軟禁,應該不會再有殺手再來刺

殺自己了吧。想到這裡,太子的心中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夜色如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