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軟了?要不要送你幾瓶鈣片補補?”蘇古麗本想著可以趁著王笑心猿意馬的時候來個仙人摘桃,讓他吃些苦頭,沒想到王笑面對她的引誘居然還能這麼冷靜地在關鍵時刻阻擋,便以嘲諷挖苦的口吻挑逗他。
“哼,我又不是飢不擇食的野漢子,我對女人很挑的,寧吃鮮桃一口,絕不啃爛梨一筐,何況還是你這種爛得蒼蠅都不叮的貨色?”王笑淡然一笑,調侃道。
蘇古麗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嫵媚,輕輕勾起小腿踢開洗手間的房門,媚眼如絲地望著王笑的眼睛,然後猛然用力,抓住王笑的衣領就往洗手間裡拖。
王笑也沒有反抗,非常配合地跟她進了洗手間,等她迅速關上洗手間的門,才開口笑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女流氓啊!色/誘不成,難道還想強推?”
蘇古麗並不答話,只是臉蛋上的笑意更加陰柔。鬆開王笑的衣領。後退了一步。然後親手解開自己胸口衣衫上的紐扣,從綢質抹胸裡掏出那對熱乎乎的大白饅頭,饅頭頂部點綴的兩顆深紅色小棗,仔細辯認的話,依稀可以看出一點淡炎地疤痕。
“這是去年秋天,被一個非常變態的衣冠禽獸在金水市最頂級的酒店套房裡弄的,那個一輩子都硬不起來的王八蛋就這麼點兒嗜好。”蘇古麗說道。
然後,她又解開褲子上的紐扣。把大紅色的蕾絲內褲往下褪了一戴,露出那隻妖豔的蝴蝶,說道:“這是我十五歲時,為了紀念我成為一個女人而紋上的,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翡翠燕尾蝶。”
“嗯,做紋身的師傅手藝不錯,確實是一隻非常漂亮的蝴蝶。”王笑沒想到蘇古麗會給他看這些,淡定地點頭說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枚紋身,圖案確實很漂亮。
蘇古麗淡然一笑。一邊重新提上褲子,一邊說道:“哼。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做的,他當時是市裡最有名的紋身師。”
“很顯然,你只是他眾多藝術品裡的一份子,卻不是他的日常用品。”王笑促狹地調侃道。
蘇古麗迅速整理好衣衫,然後皺著眉頭靠在洗手間的門上,望著王笑,說道:“你可以說我是個騷/貨,但我絕對不是你口中的爛貨,我不會隨便跟男人上床的,我有我自己的原則。”
王笑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這麼騷,你媽知道嗎?”
蘇古麗聽到王笑又提到她媽,想到剛才在車上那麼詭異的事情,立刻陰冷地撲上來,刷地甩出一枚鋒利的蝴蝶刀,直逼王笑的咽喉。
王笑早有防備,從進洗手間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暗中運氣,表面上若無其事,實際上一直在保持高度的警惕。
蘇古麗毅然決然地使出這志在必得的致命一擊,沒想到卻被王笑給出乎意料地化解掉了,她只覺得眼前一花,有人影閃過,王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由她刀鋒前面,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軀後面,而且被王笑用胳膊勾住了脖子。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比魔術師的大變活人還要詭異,讓她措手不及。
王笑用力地勾著蘇古麗的脖子,讓她幾乎喘不過氣,臉色憋得通紅,右手也牢牢地抓住了她持蝴蝶刀的手。
“哼,你只能算是一個蹩腳的三流魔術師,當你使出礙眼法,讓我看你隱秘處的紋身時,我已經清楚地發覺了你悄悄從抹胸裡順出一枚蝴蝶刀。只是不知道這大冬天的,這枚蝴蝶刀到底吸收了你多少熱氣。”王笑冷笑道,但是他還沒打算在這個時候結束蘇古麗的性命,所以稍稍鬆開了一些勾住蘇古麗脖子的胳膊。
蘇古麗終於可以呼吸了,拼命深呼吸了幾次,然後迅速鎮定下來,調整呼吸和心跳節奏,同時她也感覺到了王笑緊緊頂住她臀部的地方,有一柱擎天的堅硬,便壯著膽子調侃道:“看來男人都一個德性,剛才還說沒興趣,這會兒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王笑知道她在說什麼,他也沒掩飾自己起了生理反應,便接話道:“沒辦法,雖然感覺你的身體太骯髒,但是不可否認,那隻翡翠燕尾蝶,確實很漂亮,因此我就猜想,燕尾蝶右下方的天然蝴蝶,是不是也能有這等美豔。”
蘇古麗眼睛骨碌碌一轉,媚眼如絲地挑逗他道:“想不想驗證一下你的猜想?”
“算了,對於像我這樣久經歡場的男人來說,一絲不掛並不比那種欲露不露有吸引力,只怕一見真容實在太醜,連那枚翡翠燕尾蝶的美豔也會被毀,還是留點懸念比較好。”王笑風輕雲淡地說道。
蘇古麗就沒有就此放棄,微微一笑,裝作不屑地道:“男人果然都是天生的吹牛行家,就你?還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