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髒兮兮地包,也在懷疑那裡面會不會有一萬塊錢。
“石總監要是不想要。我就當做你給葉玲瓏免除了這一萬塊錢的利息。”王笑輕鬆地道。
石鐵達這才伸手去接。
“石總監最好用兩隻手,這一萬錢有點兒沉。”王笑微笑著提醒道。
石鐵達看王笑就像提個七八斤重的書包那樣輕鬆。也沒當回事兒,只當是王笑拿他開涮,白了他一眼,然後不以為意地伸出雙手去接。
“抓緊嘍!”王笑說著,讓石鐵達雙手牢牢抓著那兩條揹帶,然後猛然輕手。
那個帆布包裡裝的可是一百二十多斤的硬幣,王笑提得輕鬆,那可不代表其他人就能那麼輕鬆地拎著,等王笑一鬆手,石鐵達的雙手在沉重的帆布包面前,就像兩根軟弱無力的麵條似的,那包啪地一聲當即墜落地面,裡面隱約傳出硬幣相互碰的嘩啦聲。
石鐵達則猝不及防,嘴裡“哎喲”一聲,整個人便被這股下墜之力給帶倒,很難堪地跌倒在帆布包上。
“哎呀!不好意思,忘了給你說了,這是一萬塊錢的硬幣,有點重。”王笑一邊收起那張欠條,一邊笑著調侃道。
石鐵達差點兒被閃了腰,臉紅脖子粗地哼哧半晌才爬起來,恨恨地瞪著王笑。
“沒事兒,你可以開啟來慢慢數,我有的是時間。”王笑笑道。
前臺女子和那名少婦都想笑,可是又不敢,一個個都快要憋出內傷了。
石鐵達沒好氣地拉開帆布包,見裡面真的是面值一元的硬幣,氣得咬了咬牙,可是又不便發作,一時尷尬地杵在那裡。
“你要是不數,我可要走了。”王笑說道。
石鐵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他,丟下帆布包轉身走了,準備喊個幫手過來幫他把那一萬塊錢硬幣弄到辦公室裡。
王笑見狀,跟前臺女子打了聲招呼,便轉身走了。
一直躲在一旁偷偷觀察的石奎山,這才走過來,問前臺女子:“這個小夥子是誰?”
“是昨天來找葉經理的那個人,也是他抱著葉經理離開的。”女子見是石奎山,立刻收殮起嘻笑神色,恭恭敬敬地答道。
石奎山也沒再多問,轉身望著王笑的背景,當即快步跟了上去。
王笑回到醫院病房裡,把借據給了葉玲瓏,算是徹底了結掉她跟石鐵達之間的牽絆。
二十多分鐘後,王笑跟葉玲瓏和張小媚聊著中午吃什麼的時候,石奎山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
王笑轉頭看時,只見他捧著一大束嬌美豔麗的鮮花,另一隻手裡還提著一個大大的精美果藍。
石奎山關切地走到葉玲瓏病床前,客氣地道:“不好意思,這兩天公司出些事情,這會兒才得知你病了,所以趕緊過來看看你,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謝謝,昨天已經做完手術,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沒啥大病。”葉玲瓏客氣地道。
“太好了,等過幾天你出院時,我一定組織公司裡的員工給你慶祝一下。董事長正準備提議採納你去年的提案,所以,接下來,又有得你忙嘍。”石奎山隻字不提葉玲瓏已經辭職的事情,只當是不知道,以挽回葉玲瓏。
“呃,恐怕你還不知道,我現在已經辭職了。”葉玲瓏尷尬地笑笑,說道。
“辭職了?怎麼回事兒?你可是董事長非常器重的人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說,總有解決的方法。”石奎山故作驚訝地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現在我已經不再是鼎風集團的員工,而是雪燕廣告公司的一員。呃,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新老闆,金水市雪燕廣告公司的老闆,王笑。”葉玲瓏趕緊岔開話題,對石奎山介紹道。
石奎山再次打量著王笑,表面上則頗為紳士地跟他握手,客氣地道:“呀!想不起你這麼年輕,就有這麼驕人的成績,佩服。不過,金水也只能算個二線城市,不知王老闆為什麼會把廣告公司設在哪裡,而不是在雲海和燕京這樣發達的大都市。”
其實他這是明知故問,就是想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葉玲瓏,這小子的狗屁廣告公司,說不定就是金水市某個巴掌大的皮包公司,哪裡能跟鼎風集團這樣的大公司相提並論?
“說好聽點兒,是因為我對金水有感情。說不好聽點兒,是因為我窮。眼下我剛剛接手雪燕廣告不足一個月,員工只有六七人,資金更是不夠鼎風集團一次商務招待的費用,這種狀況,無論是雲海還是燕京,都難有我們的安身之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