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找人去弄王笑和肖易的事兒……”
“啪——”
楚淮陽沒等楚淮成把話說完,氣得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半晌才氣憤地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把隋慄方拿下,甚至還把那麼多的生意交給他來做嗎?就是因為你不爭氣,你這腦子,就是一團漿糊。”
楚淮陽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接著說道:“你啊!都是小時候被我給慣壞了。現在我已經退休了,而且網路也越來越發達。很多事情,已經不比當年了。哪還能由著你這麼明目張膽地幹這樣的事情?而且,現在事情很不對勁兒,先不說隋慄方死得蹊蹺,就連隋慄方那個心腹‘火鳳凰’,這幾天一直沒有她的任何訊息。現在,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都敢這麼赤/裸/裸地跟我們作對,你就不想想,這背後能沒有更大的靠山?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是某些人的碗中肉了,你還在這裡傻乎乎地往人家嘴邊送。”
“那……那你說說,現在該怎麼辦?”楚淮成不甘心地道。
“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網上早已經炸開了鍋,再加上那個肖易連那幾通電話都給錄了進去,如果這個時候咱們再不行動,我早年培植的心腹,這次都會給人順藤摸瓜一網打進。那時,不說我會晚節不保,恐怕最苦的還是你和盈盈。所以,現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儘快讓這場風波平息下來,免得越鬧越大。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車禍而已,還有機會來彌補。”楚淮陽說道。
“怎麼彌補?大哥你說。”楚淮成說道。
“負荊請罪。”楚淮陽一字一頓地說了這四個字。
“負荊請罪?給誰請罪?”楚淮成皺眉道。
“廢話,還能給誰?給王笑,給那輛貨車的車主和司機,還要給那個派出所的所長肖易認個錯,並且要當著所以媒體記者的面向他們誠懇地認錯,就說昨天你在酒宴上喝多了酒,一時發酒瘋,才做了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楚淮陽說道。
“讓我給他們認錯?還要當著所有記者的面?”楚淮成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雙拳緊握,不甘心地道。
“怎麼?你覺得委屈了?早幹什麼去了?現在你不這麼做,過了今天上午,你再想這麼做都晚了,到時候咱們楚家可就真的要毀在你手上啦!”楚淮陽咬牙切齒地道。
楚淮成沒有說話,一臉陰鬱,讓他向這些人當眾認錯,他做不到。
“盈盈也在網上被人認出來了,如果這個時候你不能拉下老臉去力挽狂瀾,你不但親手葬送了我這些年的努力,還毀了盈盈的大好前程,你就真的忍心嗎?”楚淮陽見他仍然不肯低頭,氣呼呼地說道。
楚淮成只能唉聲嘆氣地答應下來,這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啊!
“這就對了,暫時先穩住局面,等這陣風吹過去,那個上躥下跳的臭小子,還有那個不識趣的派出所所長,還不是想怎麼收拾他們,就怎麼收拾?有時候,你要懂得能伸能屈這個道理,這樣才有機會給他們來個秋後算帳,否則就是自己作死。對了,我已經讓人去交警大隊給那輛貨車維修了,另外你再準備上十萬塊錢,親自交給那個貨車車主,算是給他的一點兒補償。千萬要記住,不管你心裡多不願意,但是臉上一定要表現出莫大的誠意,否則這出苦肉計,就只能淪為別人眼中的笑話,起不到任何作用。”楚淮成再次叮囑道。
“是,我知道了。”楚淮成陰沉著一張老臉說道,心裡卻在詛咒那個讓他顏面無存的王笑。
王笑早晨起床後。習慣性地看了一份報紙。然後看到有個進城去專科醫院給孩子做手術的農民。在公交上被小偷偷走了三萬八千元的救命錢,那是他們砸鍋賣,然後把能借到的親戚全都借過一遍,湊到的最後一筆手術費。
他立刻開車來到風尚華府,來到陸美姬的房間。上一次那個箱子裡,在橋底派出去五十多萬後,裡面還有一百多萬的現金。
他數出來十萬,然後準備去醫院捐給那個孩子做手術。以及後續治療的費用。
陸美姬非要跟著去,王笑也沒有拒絕,開車直奔專科醫院。
王笑和陸美姬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有一些好心人給孩子募集了八千多塊錢,當他把這十萬交給孩子的父母時,孩子的父母感動得要給他跪下來磕頭,都被王笑攔住了。
這一次,獲得了三千二百點的功德值,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能湊合著用。對付楚淮成,應該已經夠了。
“你這樣散財。恐怕有個十億八億,也用不了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