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孟然在等人,看到mén開的時候,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手中拿著已經燃盡一半的菸捲。
不過當餘孟然看到來人的時候,明顯的先是一愣,接著笑了起來:“這不是王哲嗎?你怎麼來了?”
王哲走上前去:“怎麼了?餘老闆今天請客,我就不能不請自來嗎?”
餘孟然聽到王哲的話,一愣,這傢伙怎麼好象有些鬧事的味道?不過想了想,還是笑臉迎人:“這說的是哪裡話?怎麼可能不歡迎呢?小nv的朋友自然也是我餘某的朋友,來,坐坐。”
餘孟然說完就從懷裡掏出一包煙,軟中華。
王哲現在也順手接了過來,從懷裡掏出雙龍雕刻的打火機,給自己點燃。
餘孟然和王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劉禹志現在又變成了一個保鏢,站在王哲的身後,直挺挺的。
“不知小友今天來找餘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餘孟然吸了一口煙,煙有些搶眼,所以眉頭緊皺,眼睛也微微眯起看著王哲。
“也沒事,就是來看看餘老闆,順便來跟你商量一樁生意。”王哲手伸進懷中。
“生意?”餘孟然笑了笑:“好啊,正好餘某也想在京都發展發展呢。”
王哲掏出懷中的紙條,慢悠悠遞給餘孟然,當餘孟然接過紙條之後,王哲把菸捲放在嘴中,吸了一口。
餘孟然開始還是帶著笑容看紙條上的文字,可看著看著,眉頭已經全部擰在一起。
看完紙條所有的內容,餘孟然不知是驚嚇的還是氣憤的,站起身來,把紙條丟在面前的三層玻璃茶几上,怒容盯著王哲:“你什麼意思?”
“給我老實點。”劉禹志可不是吃素的,快速從懷裡掏出M9手槍,指著餘孟然:“乖乖的坐下。”
餘孟然看了看劉禹志,瞟了一眼手槍,又看了看王哲,沒有坐下,而是緊眯雙眸,腦中快速的轉動著,和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殺了我?”
王哲嘴角滑過一道弧線,冷笑道:“祁忠,就是你nv婿,我已經把他殺了,難道我還會怕你一個外地人?就算我殺了你,又能怎麼樣?”
“祁忠死了?”餘孟然錯愕道。
“難道你以為祁忠還能活?”
餘孟然深吸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怪不得自己這次來京都之後,邀請祁忠,怎麼樣都聯絡不上,罷了,搖了搖頭道:“說吧,你有什麼事?”
“餘芝的婚事,我本不想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餘芝如果跟你迴天晉,嫁給你們那邊市委某個人的兒子之後,我保證你們餘家永無安寧之日,除非你相信你比京都的林家還狠,不然最好別把我的話當成玩笑。”
王哲指了指茶几上那張紙條:“還有這個,我都不需要出手,你們餘家在天晉也會變成過街老鼠,相信這個訊息只要傳到那位老大的耳中,你,餘孟然,會死的很難看。”
“就為這個?”餘孟然苦笑一聲,仔細的看了看王哲,在餘孟然看來,王哲是喜歡餘芝,才會為了餘芝出頭:“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會bī餘芝嫁給別人,也不會帶她離開,這頓飯之後,我就回天晉,這樣你滿意嗎?”
王哲揮了揮手,劉禹志把搶收了起來。
站起身來,王哲笑道:“不好意思,我是先兵後禮,只要能聽進我話的人,一般都會長命百歲的,也許未來幾個月,我們真的可以在生意上合作合作,畢竟,祁忠的股份全部在我手中。”
餘孟然笑的有些僵,不過他還是笑了笑:“希望如此。”
……
除了酒店,回到車內,劉禹志不解的問道:“那張紙條是什麼?”
王哲笑道:“他自己作的孽,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那到底是什麼?”
王哲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這件事是餘孟然的把柄,只有自己知道就行了。
“切。”劉禹志見王哲不說,不屑的哼了一聲,啟動汽車,鬱悶的問道:“去哪?”
“327軍醫院。”
在天晉有一個黑澀會組織,不過已經是洗白了的,他們的後臺是天晉市的市委書記,而他們的幫會叫‘鳴海’,很文雅的一個黑澀會。
鳴海的老大人稱豹爺,十幾年前就已經是一個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出手狠辣,狠毒,而且下手很快,所以大家都叫他豹子,豹子有個nv人跟餘孟然有染,這件事要是讓豹子知道了。
相信餘孟然見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