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冷漠地站在人群中間,猶如帝王親臨,抱著劍道:“不謝。”轉身離去,阮明宿只見他衣角飛袂,眼尖地瞥見他腰間掛著一塊紅玉,上面刻著齊字。
官兵此時才從混亂的人群中擠出來維持秩序,整個街上都是人群中傳出來的嗷嗷聲,痛苦的呻吟聲以及哭泣聲。
歐陽戾根本不想顧忌其他人再想些什麼,聲音帶著顫抖:“阮叔叔,我們趕緊回去吧,晚晚這個樣子我不放心。”少年的聲音帶著恐懼,不止是對著剛才那一幕的懼怕,不僅是對死的懼怕,也有對懷中這個女孩的擔心,不止他的手在發抖,心也在發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無助,若是剛才沒有那位男子把馬匹給攔下,是不是他和晚晚都會命喪黃泉?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弱小,他除了抱緊晚晚,什麼也做不了!
“好的。”阮明宿抱起自己的女兒,慶幸自己這次帶來的孩子不是太多,否則真的顧不過來,而且幸好沒事,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孫氏交代。他望向那條鮮血淋漓的道路,已經有好幾個百姓已經喪生在馬蹄下了,還有許多百姓受傷了。阮明宿望向站在祭臺那鎮定指揮官兵的太守,不由疑惑,這不會又是另一場陰謀吧?太守在這麼大的節日裡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降職是肯定的,這又是一場博弈吧?
他也來不及想這麼多了,歐陽戾已經急急忙忙地抱起清遠往人群外走去了,阮明宿覺得自己心臟真的不夠用了,是不是他已經不年輕了,這歐陽戾也太膽大了些,畢竟清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