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作氣拿下水淺拭,也沒管澡巾是否真的碰到了身子……
這個澡洗得極為敷衍,可謝淼卻已然盡力。
他穿好寢衣的時候,剛換上的寢衣上還染溼了好幾片……謝淼無暇顧及,喚來曉芸收拾殘局。
謝淼顧自走到桌邊坐下,順手翻閱起桌上的書嘗試靜心。
他的腦海裡突然想到司馬緋那邊也面臨著一樣的境遇,心底的浮躁當下更甚,本就泛紅的耳根也愈加鮮明。
……
司馬緋和常隨鄰近傍晚才回到城南謝府。
一人不知道從哪跳了出來,正是嘴裡叼著草根的留風。
他懶懶散散地抱拳問候,“主子回來啦。”
司馬緋取下帷帽交給常隨,一邊對留風問道:“府上那兩人可有異常?”
“沒有,楚離還沒醒,唐澤一直在他邊上照顧。”
司馬緋頷首,“這幾天你再多加關注一下。”
留風虛虛抱拳,“好嘞主子。”
司馬緋轉頭看向常隨,“有件事還需要你做,跟我來。”
來到廳堂,司馬緋從懷裡摸出了早先謝淼給她的信封。
她雖然不知道信封裡面到底有什麼,但是回想起謝淼當時的表情,她確信這信上的內容至關重要。
司馬緋將信封遞到常隨跟前,語氣認真,“這封信你回去後再拆開,上面的事情務必辦好。”
常隨對上主子認真的眸子,神色一正,鄭重地接過信封俯下身子,“請主子放心。”
司馬緋下巴微微一點,默默看著常隨退出廳堂。
雖然不知道謝淼要辦的是什麼事,還是希望常隨能夠一切順利,可不要惹出什麼事端來讓她收拾。
……
楚離轉醒已有幾天,狀態也好了不少。
司馬緋期間找他談過一次,楚離的口徑和唐澤大多一致,兩人最後都將懷疑物件鎖定在裴相的身上。
司馬緋想到密道內和謝淼的對話,還有他對裴相那種絕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