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有關。
謝淼將唇抿成了張薄紙,一言不發地握緊髮簪,轉身離去,徒留司馬黛在背後繼續罵罵咧咧地譏諷。
……
司馬霜前腳勸走了不讓人省心的蠢妹妹,後腳就回到了外廳找表哥餘盛。
外廳各家族的人見皇后娘娘和兩位公主去而復返,不由頻頻對著她們投去視線。
南玄振再次將南嶼喚去講了許久的話。
他午間剛從邊境回來,沐浴更衣後就領著兒子進了宮,父子倆到此時才好好說上了話。
南玄振先是問了些近況,爾後不經意再次問起了謝淼,南嶼皆如實回答。
南玄振語重心長地看著兒子,“以後和他走遠些。”
南嶼自小感受到父親和世家間的關係有些微妙,也知道從古自今幾乎所有朝代的文臣和武將間都有著一道隱形的壁壘,兩股勢力很難真正交融在一起。
他明白父親不想他和文臣之後親近的心思,更何況這個文臣之後還是出自謝家。
他認真地迎著父親的視線,點了點頭。
南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才發現謝淼也不見了,徒留了貼身侍從候在一邊。
他對常隨問道:“你家公子呢?”
常隨垂下眸子,“公子醺了,說是去外面吹風,不讓小的跟著。”
南嶼也只是隨意問問,心中並不在意謝淼的去向。
他轉眸探向司馬緋的坐席,入目的只有司馬葶一人。
阿緋怎麼還沒回來?
南嶼壓下心中的古怪感,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司馬霜在餘盛的几案前坐下,一邊假意敬酒,一邊轉臉避著謝蓉芝投過來的視線,悄聲道:“表哥,計劃失敗了。”
早先司馬霜預先告知了餘盛,讓他暗中派人幫忙施行臨時定好的新計劃。
餘盛詫異,“我已做好安排,還命人一路盯守,怎會出錯?”
“你的人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餘盛一頓,“怎麼會?”
司馬霜湊近了點,“你和黛兒這幾年私底下所做那事,可是舅父授意?”
餘盛挑起眉,抬起酒樽淺酌一口,“你都知道多少?”
司馬霜餘光關注著謝蓉芝的動向,一邊說道:“我知道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