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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文雄。前輩與家師想是多年沒見了吧?”

風從龍道:“是呀,差不多十年沒見了。這次你的師父本來邀我入京與他相會的,不料我趕到京師,已經是天理教起義攻打皇宮的事件發生之後,江大俠、林教主一班老朋友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我未能和他們聯絡上。”

宇文雄聽他說得確實,信了幾分。風從龍接著就問:“你也是從京中出末的吧?你的師父和林教主現在何處?”

幸虧宇文雄是個謹慎的人,對風從龍雖有幾分相信,卻怎肯吐露那支義軍所在的秘密,當下含糊說道:“弟子就是那一晚因為大隊給官軍衝散,獨自逃出來的。後來弟子想我家師,已經找不著了。”

風從龍暗暗好笑:“你這小娃兒也會在我的跟前說謊,怎能騙得過我?”不過鳳從龍另有一件關係更大的事情,想套宇文雄的口供,故而也就不忙著點破他,微微一笑道:“我和你的師父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你如今是在逃避官軍的追捕吧?不必害怕,我會照顧你的。你上哪兒?”

字文雄道:“小侄不敢勞煩前輩。這匹赤龍駒——”

風從龍道:“赤龍駒是我從賀蘭明家裡偷出來的。你們那晚大劫天牢,賀蘭明受了重傷,只伯現在還未能起床呢,可惜我急於盔馬,卻無暇去殺他了。”

宇文雄心想:“這人能夠知道那晚大劫天牢與賀蘭明受傷之事,只怕多半是自己人了。但賀蘭明雖然受傷。家中豈無防衛。

這匹赤龍駒又怎能給他如此輕易的從家中盜去?”

宇文雄一來是心有所疑,對風從龍不敢完全相信;二來他也的確是急於趕路。於是在風從龍的話告一段落之後,字文雄又再舊話重提,說道:“這麼說,真是巧極了。請前輩將這匹坐騎交與弟子,省得前輩多費工夫尋覓家師。”

鳳從龍打了個哈哈,說道:“別忙,別忙。赤龍駒我當然是要交還你的師父的,但現在可忙於談論畜生,正是先談談你的事吧。你上哪兒?可是奉了你師父或林教主之命,去辦什麼緊要事兒?這幾日風聲正緊,你若是身有要事單獨行走,我可是放心不下哪!我是你師父至交好友,你一定要相信我才好。你一人出事還不打緊,就只怕你誤了大事!不如這樣,你師父要你辦什麼事,你告訴我,我替你辦吧。”

宇文雄越聽越覺得不大對頭,連忙說道:“不,不。我不敢勞煩前輩。也並無奉有師命之事。我逃出京城。還未曾見著師父呢。老前輩,我這匹棗紅馬雖比不上赤龍駒,也還不錯。老前輩你沒有坐騎,暫且拿我這匹坐騎去乘坐如何?”

宇文雄以為將自己這匹坐騎交換赤龍駒,也算得是兩全其美,顧及風從龍了,哪知風從龍卻是面色倏變,冷冷說道:“怎麼,你還是不相信我嗎?哼,你是不是要趕到小金川去的?嘿,嘿!你別驚疑,我告訴你我知道這件事情,這就越發可以證明我是你師父的朋友。是林教主的朋友,也是你們義軍的一條路上的人了。你還不相信我?”

原來鳳從龍的確是兒京中出來的,他奉了葉屠戶之命,到京中報訊,他的確見過了賀蘭明。清廷這一方面,在天理教起義之後,大為震動,也急於對付兩樁事情。第一樁是要消滅林清的餘部,因此也就需要探聽出林清和江海天等人是躲在何處,他們還未知道林清已經死了。第二樁是在林清攻入皇宮之時:曾一度佔領了皇帝日常在那裡辦事的“內書房”,林清退出之後,大內總管與書房大監奉命查點,發覺失去了許多秘密奏摺,其中就有葉屠戶與風從龍的柄件密摺在內。

朝廷怕這兩件密摺落在林清之手。林清必定派人入川揭發葉凌風的秘密,那麼他們內外串通,消滅義軍之計就行不通了。

是以朝廷方面必須有人趕在林清所派的報訊的人的前頭,要葉凌風從速應變。最好能夠在路上就將林清派去報訊的人殺掉,搜回密摺,方可以免除後患。恰巧風從龍這時入京,他的赤龍駒可以日行千里,而他必須趕回四川。因此就奉命辦後一樁事情。

風從龍奉命出京,一路之上,本來已是極為留意可疑的人物。但他卻沒想到義軍方面入川報信的人會是宇文雄。風從龍是個老江湖,他總以為擔當這樣重大任務的對方人選,至少也是像他一樣的老成幹練的高手,怎想得到會是個“嘴上無毛”的小子。

俗語說:“嘴上無毛,說話不牢。”所以當宇文雄自己追了上來、風從龍發覺了他就是“疑犯”之後,一面偷笑宇文雄“自投羅網”,一面也就熄得到更多的“收穫”,要從宇文雄口中套出更多的秘密了。

卻又不料字文雄雖然“嘴上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