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狡辯。
風從龍只當葉慕華當真是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既然無法狡辯,心中便自想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看來不說一些實話是不行了。”於是在喘過口氣之後,吞吞吐吐他說道:“葉總督和他的公子定下計謀,準備在官軍詐敗幾場之後,由他的公子招集川中各路義軍,總攻小金川。官軍在險要之處埋伏,由葉公子預先通風報訊,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將各路義軍一網打盡,
宇文雄大吃一驚,罵道:“好狠的手段!”要知直到現在為止,江海天他們雖然已經查明葉凌風是葉屠戶之子的身份,但葉凌風如何父子串通的憑證,他們還未獲得。如今隊風從龍的口裡招供出來,這才是鐵證如山,葉凌風的罪惡也就完全暴露了。”
葉慕華道:“這計劃準備在什麼時候進行?”風從龍道:“確實的日期是要看當時情勢的,我也的確是不知道。”其實,雖未定下確切日子,但也約好了是在這個月內執行這項計劃的。面且對這計劃的具體內容,風從龍也完全知道。不過,他卻說一半不說一半,未肯盡吐實情。
葉慕華雖然精明,究竟還是年輕,不是十分老練,沒有追問下去,卻轉過話題,追問風從龍這次匆匆出京的任務。
風從龍早已透露了他見過賀蘭明,此時無法隱瞞,但求少受折磨,只好如實說出,他是要趕回去秘密通知葉凌風,告訴葉凌風他的身份已經暴露,必須趕在揭發他的秘密的人來到之前,及早想法對付,或者提前動手,消滅義軍。
風從龍所說的早已在他們意料之中,但他們仍是吃驚不小。
要知問題的關鍵是在哪一方先到小金川,大內總管是一定會派人去通知葉凌風的,他們的馬快,大內總管派的若是另外的人,騎的即使是內苑御馬也未必追得上他們;但是風從龍騎的赤龍駒那就不同了。宇文雄聽了不覺不寒而慄,心中想道:“好在給我們僥倖遇上了他,將他擒獲,要不然他騎了我師父的赤龍駒,一定會走在我的前頭,先到小金川。”
風從龍道:“我所知道的都已說了,請兩位小英雄高抬貴首。”
葉慕華道:“再問你一樁事情。三年前有十三名大內高手在甘肅的麥積石山圍攻一個少年,這個少年就是你們的總督少爺如今冒了他的名字的那個葉凌風。而這十三名大內高手之中,有七個人當時就是住在陝甘總督的衙門的。你身為總督的護院,這件事你應該是知道的了?”
風從龍大吃一驚,心道:“這件事他怎的也知道得如此清楚?”連忙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但當時我可沒有同去。”
葉慕華道:“我知道你沒有同去。但那一班大內高手怎知道那一日葉凌風會到麥積石山的藥王廟?這訊息是誰密告的?”
風從龍害怕再受毒刑,心裡想道:“反正那些人都已死光了,我如實招供,亦是無妨。”便道:“另外的六名大內高手當時奉命護送原在伊寧的耿總兵回京,這訊息是他們連夜到陝甘總督的衙門報訊的。至於他們何以知道,那就非我所知了。”
葉慕華知道這個事實,心裡已明箇中原委,暗自想道:“一定是耿總兵父女在帳內密談之時,給營中充任朝廷耳目的暗探偷聽了去。那六名大內高手,名為護送,暗地裡當然也負有監視他的任務。”他證實了此事與耿秀鳳無關之後,不知怎的,心裡就似有一塊石頭掉下地來的感到痛快,感到輕鬆。
葉慕華緊接著問道:“你們明明知道耿總兵和那姓葉的少年是毫無關係的,為何你的主人,當時的陝甘總督財葉屠戶卻要藉此一案陷害耿總兵?”
風從龍見他樣樣都知底細,不敢不說實話,“耿總兵那次進京,有活動升遷陝甘總督之意,時大人礙知風聲,故此先下手為強,將他除掉。大內總管樸鼎查也因損失了十三名得力手下,無法向皇上交代,若依實說出十三名高手都是給一個少年殺的,只恐皇上將他斥革。故而樸總管也樂得與葉大人串通,陷害耿總兵,誣他通匪,好減輕自己派人不力的過錯。”
葉慕華聽得忘形,“啪”的一掌打裂了一塊石頭,說道:
“原來如此,可惜,可惜……”宇文雄道:“可惜什麼?”葉慕華道:“沒什麼,可惜這裡只有咱們兩人。”原來他是想起了耿秀鳳,心道:“可惜風從龍這番活耿秀風沒有聽見。”
宇文雄莫名其妙,不知葉慕華是在盼望誰來,只聽得葉慕華又向風從龍問道:“好,最後間你一樁事情,葉廷宗充當朝廷的奸細。這是幾時開始的?是否由你從中穿針引線?”
風從龍只盼拖延時候,拖到有人救他,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