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均當時知道林道軒是他們教主的兒子,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說道:“你們的住址鷹爪們知道了沒有?”宇文雄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我是約了一位沙老鏢頭到這裡相會的。倘若沙老鏢頭和我那封信都落在敵人之手,他們一定會搜查我的住所的。”要知宇文雄的信上雖然沒有寫明地址,但丁固知道他的形貌,儘可以畫圖搜緝,查出他是住在什麼地方。
戴均道:“你往在哪兒?”宇文雄道:“我住在鐵帽衚衕。”戴均道:“那是一條僻靜的衚衕,敵人不一定就能打聽出來。好,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回去。不過也不能太過著急,切忌露出慌慌張張的神情。你們都跟我來吧。”
戴均帶領他們抄小路回到市區,穿過一些小巷,不料在距離鐵帽衚衕還有三幾務街的地方,就發現了大隊的軍士,通往鐵帽衚衕的各處街口都已封鎖,不許人行。
戴均也害怕給人瞧破,誤了林清的大事,那就比林道軒落在敵人之手更為嚴重了。幸好附近有家人家,是天理教一個小頭目的住家。戴均便與他們躲進這家人家,請教中兄弟幫忙打聽訊息。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只聽得鳴鑼開道、吆喝聲喧,他們在視窗朝街的一間房裡望出,只見那輛囚車正從他們這條街頭經過。囚車上縛了五六個人,中間的那個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可不正是林道軒是誰?其他那幾個人則是房東的全家老幼,因林道軒被捕而受牽累的。
李光夏胸中熱血翻湧,就要推開窗門階下街去,戴均連忙將他拉住,沉聲說道:“不可魯莽。”正是,
可恨奸徒施毒手,最傷良友陷囹圄。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十九回:教主深藏圖大事 夫妻義重劫天牢
李光夏咬牙說道:“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軒弟給他們抓去嗎?”戴均道:“當然不能,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你要知道林教主正在籌劃幹一場驚天動地的事業,咱們拼了幾條性命不打緊。連累了教主,壞了大事,這罪過就無可挽回了。”
李光夏翟然一驚,這才冷靜下來,說道:“那咱們怎麼辦?”戴均道:“他們要套問你軒弟的口供,一定不會就下毒手的。待咱們打聽了確實的訊息,再回去稟報教主。”
囚車過後,街上的警衛還未撤退,屋子裡的人心急如焚,直到傍晚時分,才有一個人偷偷回來,說道:“我已打聽到確實的訊息,軒哥兒是押在刑部大牢。那家房東,鷹爪們是明知與咱們沒有什麼關係的,因此在勒索了一大筆錢之後,已經把他們放了。”
戴均道:“外面風聲如何?”那人道:“外面風聲仍緊,但西面和北面的警衛已經撤了。你們可以從石駙馬衚衕那邊出去。”
戴均早已替宇文雄與李光夏換過服飾,當下趁著天黑,偷偷溜走。戴均熟悉路道,人又老練機警,一路回到總舵,僥倖沒有給敵人發覺。
此時已是將近三更時分,林清還未睡覺。他們一回到總舵,只見議事廳上燈火通明,林清和教中的幾個首腦人物都在那兒。
還有一個竺清華站在林清面前,正在和林清說話。
竺清華不是天理教中人,李光夏見她在議事廳上與林清說話,而且是在三更時分,平日她是應該早就睡了的。李光夏覺得奇怪,正要問她。竺清華已先說道:“光夏,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祈姑姑走了!”
李光夏吃了一驚,道:“怎麼祈姑姑走了?”竺清華道:“我等你回來,沒有睡著。見祈站姑換了一身夜行衣,說是要去一探天牢。她叫我不可聲張,但我想了想,還是告訴林教主的好。”原來祈聖因急於救她丈夫,等了十多天,見林清毫無動靜,誤會林清不肯盡心盡力,故而獨探天牢。
李光夏道:“糟糕,糟糕。但這件事情還小,林伯伯,我有一個更重要的訊息要告訴你。……”
林清道:“聽說鐵帽衚衕那邊出事,有人給鷹爪捉了去。這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位是誰?”
李光夏急忙說道:“可是你還未知道捉去的是誰呢?是軒弟呀!”他喘過一口氣,才給宇文雄介紹,說道:“他就是我的二師哥宇文雄,軒弟是和他在一起的。”
北京分舵副舵主崔進說道:“怪不得敵人如此緊張,剛才接到的訊息。明日起就要隔絕京師的內外交通,進行九城大搜了。
教主,發生了這件意外事情,恐怕,恐怕會影響咱們明天晚上的計劃了。咱們也得緊急應變才行。該當如何處置,請教主示下。”
戴均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