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靈通,說不定他們已經知道奸細是誰了。咦,師兄,你的面魚怎的如此蒼白,是精神還未恢復嗎?”
葉凌風連忙強懾心神,說道:“我昨晚記掛師弟,一晚都沒睡好,聽得這個訊息,我是高興得幾乎要流淚了。對,這訊息真是太好啦!”
谷中蓮待騷動稍稍平靜之後,問道:“元香主,你有什麼線索,可以追查奸細?”
元一衝道:“請問江姑娘,擄你師弟那個少年,是不是姓楊的?你師弟在見到他的時候,曾經說過什麼話?”
江曉芙道:“不錯,是姓楊的。我師弟說那小賊是曾於他有恩的‘好朋友’,可惜這件事他還沒有說出來,就給那小賊捉去了。”
元一衝道:“這小賊的相貌,是不是如此如此……”他詳細描述了楊梵的相貌,江曉芙喜道;“一點不錯,元香主,你是認得他的呀?”昨晚事發之時,元一衝並沒在場,他是未曾見到楊鉦父子的。
元一衝點了點頭,又問大雄禪師道:“你曾經與那鷹爪交手,那廝是不是個瘦長漢於,用的一根青竹杖。”大雄禪師道:“不錯。”頗覺有點奇怪,因為昨晚元一衝是早已向他打聽過一遍了的。
元一衝道:“谷掌門,你可以放心了。要追查奸細的線索,就在這兩個鷹爪身上。他們是兩父子,父親名叫楊鉦,兒子名叫楊梵。”
谷中蓮道:“這兩個是什麼人?咱們怎樣可以抓到他們?”
元一衝道:“我也不知楊鉦底細,不過我可以到一處地方問出他們的下落。這楊鉦和江大俠是見過面的。他有一個連襟往在天筆峰,名喚上官泰,和我們丐幫從前有點小小的過節,後來就是江大俠與我師父同上天筆峰,將這過節化解了的。這上官泰頗有幾分義氣,想不至於包庇好人。”
武當派的松石道人性情最急,立即說道:“對,有了廟祝,就不怕跑了和尚。待此會散了之後,咱們幾個老頭子陪谷掌門、元香主都上天筆峰去,管那上官泰包庇好人也好,不包庇奸人也好,總得著落在他的身上,捉拿鷹爪,追究好徒。”
群雄紛紛道好,有許多人還自告奮勇,先報上名,要參加迫捕楊鉦父子。葉凌風卻是鬆了口氣,想道:“我道他是什麼線索?卻原來要兜這麼一個大圈兒。那楊鉦父子與我並不相識,他們是另外一條線和蒙水平聯絡的,即使抓著他們,也不會連累到我。”
群雄正在議論紛紛之際,忽聽得冷笑之聲,遠遠傳來,群雄愕然都朝著聲音的來處望去,卻是隻聽見笑聲,還未見看人影。
白英傑喝道,“什麼人?”話猶未了,只見一個青袍漢子已經出現在眾人眼前,冷冷說道:“諸位可不必費神上天筆峰了,有誰想動楊鉦一根毫髮的可衝著我來!”
青袍漢子來得迅速之極,說到一個“來”字,他的腳步已經是踏進了墓園。與他攜手同來的還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昨天用布袋捉了林道軒的那個楊梵。
這一下突如其來,登時全場震動,有些性情暴躁的己在高聲喝打。青袍怪客冷笑道:“你們這些自命英雄的人物,就只知道倚多為勝嗎?江海天在哪兒,我倒要請他出來問問!”
谷中蓮自行請罪一事,既然未有結果,只好仍以氓山派掌門兼大會主持的身份答話:“尊駕何人?你要替楊鉦出頭攬事,你呵知他所幹的勾當麼?你要會江海天,又是為了何事?”
青袍怪客道:“你敢情是氓山派掌門江夫人了?怎麼,你丈夫還未回來麼?這可真令我虛此一行了。”言下之意,除了江海天一人,天下英雄,都不在他眼中。
松石道人怒道:“江大俠雖然不在這兒,閣下意欲如何,我們也決不至於令閣下失望!”
谷中蓮不願多生枝節,說道:“楊鉦之事,究竟如何?先了結這樁,再說別的!”
青袍怪客似是意興蕭索,懶洋洋地說道:“楊鉦幹了什麼勾當?你且說說!”
氓山長老之一的路英豪大聲道:“你這是明知故問,這小賊與你同來,你還能不知道麼?”
青袍怪客雙眉一豎,面有怒容,朝著白英傑的方向戟指罵道,“咄,還未分出青紅皂白,你怎可胡亂罵人?”
兩人之間的距離少說也在十丈開外,尋常武學之士發暗器也不打到這麼遠的距離。但這青袍怪客只是朝著這個方向一指,白英傑登時便覺得冷風撲面,似有一把無形的利刃向他刺來!饒是他有數十年的內功修為,也不由得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
谷中蓮道:“好,那咱們就讓天下英雄評評理吧,看楊鉦父子是不是該罵?楊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