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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哥,是當村長的。”

鈞儒見他們的問題都是圍繞著錢鐸,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問道:“錢鐸怎麼了?他也出事了?不會吧,白天還來過這裡。”

金林說:“他沒事,好著呢。不過,我們今天的談話一定要保密,請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小曼說:“是不是錢鐸與這件事有關?”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作為一個警察,雷鳴不能在外面過早的下定論。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了警隊,都是要負責任的。

他公事公辦地說:“我們只是在調查案子,尋找線索,凡是與爸爸接觸過的人都不能放過。”

小蓮見兩位老人失望的樣子,不忍地說:“雷鳴哥,你這麼這樣說話,爺爺奶奶又不是外人,打什麼官腔?”

金林理解雷鳴,瞪了一眼小蓮說:“什麼叫官腔,說話沒大沒小的。”

小蓮委屈地看著金花說:“沒大沒小?我怎麼不覺得,雷鳴哥不是妹夫嗎?”

見時間很晚了,金花站起來說:“爺爺奶奶,不打攪你們休息了,我們先走了。”

鈞儒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害慘了楊樹,他決不能放過這個惡魔。見孩子們要走,他忙攔住他們懇求道:“再坐一會兒,爺爺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

小曼勸說道:“孩子們明天都要上班,上學,就讓他們回去吧。有什麼話以後再問。”

鈞儒一看大鐘,已經是凌晨一點,只好戀戀不捨地說:“好吧,你們都記住了,一定要常來看爺爺奶奶哦。”

走到門口,他又叮嚀說:“如果你們不喜歡錢鐸,那就看我大門,如果掛著紅布條,就說明他在,如果什麼都沒掛你們就儘管進來。”

他的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小曼說:“你以為是在搞地下工作,還系什麼紅布條,幼稚。”

鈞儒根本不理會她的諷刺,自我解嘲說:“你懂什麼,這叫幽默。”

送走了孩子們,他們上床睡覺。鈞儒翻來覆去睡不著。

見小曼也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說:“老婆,你在想什麼?”

小曼傷心地說:“我在想錢鐸。你不覺得嗎?自從雷鳴出事後,他的行為有些怪怪的。可是,我怎麼想也不能相信會是他乾的。不論怎麼說,我們養育了他這麼多年,他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們。”

鈞儒開啟燈說:“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最近他常常精神恍惚,愛發脾氣,員工們也有反映,麗麗說他幾乎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總是在做噩夢。對了,聽你今天和孩子們說話的口氣,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曼將金花說的關於楊樹和錢鐸早就認識的經過告訴了鈞儒。

她說:“我不是想瞞你,就是怕你沉不住氣。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鈞儒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從沒有聽他提起過。看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你也是,把我當做是三歲小孩子了,什麼事都瞞著我。”

小曼說:“我也是才知道不久。”

鈞儒說:“這樣吧,天一亮,我就去找人去四明山見那個金大娘問個明白。”

小曼擔心地說:“如果錢鐸真的有這件事有關,那錢進該怎麼辦?他可是個好孩子。”

鈞儒說:“我不管,無論他是誰,我都是要抓住這個陷害我們兒子的壞傢伙將他繩之於法。想起我那可憐的兒子,我就恨透了那個壞蛋。他怎麼忍心陷害他的救命恩人?楊樹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聰明,卻落得如此境地,還有我們那個冤死的兒媳,我不甘心,一定要替他們報仇。”

小曼嘆了口氣說:“要不是年紀大了,我真想親自去四明山跑一趟。”

鈞儒說:“這個辦法不錯,我認得她,你跑不動我去。我們是時候應該為孩子們做些什麼的了。”

小曼說:“說得對,我也一起去。可是,不會引起錢鐸的懷疑吧?”

鈞儒說:“這好辦,我們叫上幾個朋友,就說是出去散散心,緬懷逝去的歲月。到了那裡,自由行動。”

小曼抱著鈞儒說:“老公,你太有才了。我們快睡吧,養足了精神殺回四明山去。”

雷鳴回到了宿舍,這一晚又是不眠之夜,錢鐸身世的曝光將所有的疑點都連在了一起,現在只要找到證據,就可以將他抓捕歸案。可是,這條狡猾的老狐狸,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就憑他和許賢他們在壽宴上見過面不能說明什麼,他可以說是熟人偶爾相見,敘敘舊。芙蓉遇害的那天,雖說他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