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沒好氣地說:“還好意思埋怨我們,我還納悶呢,做的好好的怎麼走了,你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傷了綠蘿的心?”
雷鳴莫名其妙地說:“沒有啊,我壓根就沒有喝醉。”
玉蘭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遺憾地說:“沒喝醉?你是怎麼回去的?唉,多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走了,真可惜。”
雷鳴不甘心,去中醫藥大學打聽,可是,教務處的老師說,他們學校根本就沒有一個叫綠蘿的女生。
金花又一次在雷鳴的眼皮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金花的影子和笑顏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裡。每當夜深人靜,就會浮現在他眼前。
眼看聖誕節快要到了,小曼的生日也快要到了。今年是她六十六歲大壽,錢鐸打算儘儘孝心,大大操辦一場。最近生意難做,他也想趁機籠絡人心。
聽說錢鐸的母親做大壽,親朋好友紛紛前來祝賀,連下面的分廠都接到了邀請函從各地趕來。
許賢為了給兒子治病,傾家蕩產,最後兒子沒救回來,老婆又跟著人家跑了,接二連三的打擊,如同雪上加霜,許賢崩潰了。他成天渾渾噩噩度日,借酒澆愁,無心打理生意。黑皮賭博紅了眼,輸光了錢,連老婆也押上去輸了。加工廠沒了,藥鋪也沒了,他們已經債臺高築。可是,錢鐸對他們不聞不問,就像把他們遺忘,雪藏起來,根本不關心他們的死活。就連這次母親壽宴都沒有他們的份。為了提醒錢鐸他們的存在,他們決定也備一份禮趕來湊熱鬧。
小曼親自送請帖到金花家裡,邀請她們姐妹倆前去參加。
請示了鳳仙,金花決定以鳳仙化妝品專賣店總經理的身份和小蓮一起出席。
錢鐸預定了全市一家最大的飯店,裡面可以容納一千多人。
這一天,祝壽的人群從四面八方湧入飯店。雷鳴和金林也在被邀請的賓客中。作為東道主的錢進看見金林別提有多高興,拉住他們有說不完的話。
眼看著賓客都到齊了,錢鐸正要宣佈開始,但小曼見金花姐妹還沒有來,一定要錢鐸再等等。
只聽門口一陣騷動,有人在叫,鳳仙化妝品專賣店的總經理到。
錢鐸奇怪,那是一家外國著名企業,可和他們家從沒有任何來往,是誰邀請的他們?
只見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走了進來。金花穿著白色的晚禮服,小蓮穿著玫紅的晚禮服,美麗的她們,就像一對天使飄落人間。令在場的人一陣沸騰。
好年輕,好高貴,她們的到來,令整個大廳頓時蓬蓽生輝。
小曼對驚訝得目瞪口呆的錢鐸說:“我的客人來了,可以開始了。”
小曼將金花和小蓮安排在了她的身邊,這是她專門為金花她們留著的。
她開心地說:“謝謝你們能來,奶奶好開心。”
她向桌子周圍坐著的同齡人介紹她的這對年輕的忘年交。
金林和雷鳴坐在旁邊的桌子上,他正扭頭盯著穿玫紅晚禮服的女孩看,他怎麼看怎麼像小蓮。
他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說:“難道是她?”
雷鳴正在打量穿白色晚禮服,美豔照人的金花,她面板雪白,明目皓齒,就像一朵美麗的曼陀羅花,令人怦然心動。可是,不知為什麼,雷鳴越看越覺得她眼熟,尤其她那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更是似曾相識。
聽見金林的話,他驚訝地問道:“她們是誰?你見過她們?”
金林用懷疑的口吻說:“豈止是見過,那個穿玫瑰紅裙子的女生好像就是我對你說起過的那個外國留學生。”
雷鳴更驚訝了,看著金林說:“常來宿舍找你的女生?你不會看錯吧?”
這時,小瑾跑過來說:“師傅,那個穿玫紅裙子的女生不會是夢麗蓮嗎?可是,她明明是個大學生怎麼變成了外商?”
金林說:“還問我呢,你上次不是說過,去學校找過她?”
小瑾說:“千真萬確。她姐姐也是那裡的學生,叫賽琳娜,我們還一起去了遊樂園。不信咱們過去問問。”
這時,宴會開始了。錢鐸站起來祝詞。
這不是阿爸從山谷裡救回來的錢伯伯嗎?金花愣住了。
小曼見金花傻傻地盯著錢鐸,介紹道:“他是我的兒子錢鐸。”
小曼奶奶就是錢伯伯的母親?這似乎也太湊巧了。為了找到他,金花找遍了h市的大小藥鋪,沒想到他竟然就住在隔壁。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