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多年.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所誤會。”
歐陽暖笑了笑,道:“是不是誤會.只要驗看那狗的屍休和茶水就知道了。”
燕王眉心一緊.眼眸暗沉極是動怒:“來人.仔細驗看!”
護衛們最擅查這些事.因為燕王的嚴令.所以格外雷厲風行。屋子裡靜靜的.過於寂靜的等待格外悠長.簌簌的.競能聽見屋子外有雪花撲落的聲音.歐陽暖微微揚起唇.是下雪了呢。眾人皆束手茫然.或立或坐.連大氣也不敢出,唯獨歐陽暖面色平靜.還對一旁的丫頭道:“茶太涼了.去換一盞”
外頭的侍衛不敢怠慢.早有一人徑自取過銀針往己經灑去半碗的藥盅一探.雪亮的銀針才探入湯汁,頃刻之間變得烏黑,那如漆如墨的顏色刺得人心頭髮痛。
歐陽暖笑了笑.面色如常.道:“再驗一下狗的屍休吧.免得是那條狗患了什麼隱疾,突然病症發作死了.也是有可能,若是這樣.可不能冤枉了這千年靈芝。”侍衛一聽,立刻換過一根銀針探入狗的屍休.銀針亦在頃刻間變得漆黑如夜空。孫柔寧神色大變,望向燕王:“王爺.這真的是中毒,看來.”她又看了一眼慧娟.“的確是有人要謀殺世子。”
肖重君說不出話來.目光出現了一絲驚懼。差一點兒.差一點兒自己就會沒命 ...他倏然抑起頭來.目色如電:“是誰?誰要害我?”如果說剛才他還站在慧娟一邊.不.是站在董妃一邊.現在他卻已經是誰都不信了!
肖重君看著,就是一個很多疑的人.而且他躁狂的本性.似乎被壓抑在那種虛弱平靜的外表之下.歐陽暖看著他泛白暴起的指節:“世子.畢竟沒有得手.您別過於擔心。”她目光冰涼涼從董妃面上刮過:“誰要害人.想必王爺都不會輕饒!”
肖重君盯著歐陽暖看.像是在揣度她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燕王的聲音聽起寒冷如冰:“立即查.這些髒東西怎麼會進藥盅裡。”
慧娟再也顧不得許多.尖聲叫道:“是世子妃.不,是郡王妃.不,奴婢也不知道是她們之中的誰.奴婢本來端著藥.偏偏世子妃還開啟蓋子問過是什麼東西,郡王妃也看了一眼的.除此之外再無旁人。”
孫柔寧似玉容顏驚得毫無顏色.驚懼不定道:“你這丫頭瘋了不成.竟然胡亂攀咬!”
一會兒世子妃,一會兒郡王妃.難不成還能是妯娌兩個聯手起來毒殺肖重君不成,簡直是胡扯!一個是夫君,一個是大哥.她們倆有什麼理由非要殺肖重君不可!更何況一一
歐陽暖早已猜到把這丫頭逼到極點.自然會咬自己出來.不由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董妃.笑道:“瞧瞧.我剛才說的不錯吧.這丫頭果真是要將此事冤枉在我和大嫂身上呢!可惜.你也不想想.若是我和大嫂都想要殺世子.我又為什麼要打翻藥盅.讓他直接喝下去不是更好嗎?我先下了毒.然後再救了他,你是懷疑我腦子有病.還是對燕王殿下的英明有所質疑,非要說出這種低階的理由來為自己脫罪?”
她的語氣咄咄逼人.卻因為如此眼眸更亮,面龐更美麗.倒是看呆了屋子裡的一眾丫頭媽媽,她們眼中的歐陽暖平日裡都是謹慎的.矜持的.何曾見過她如此疾言厲色、聲勢奪人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蓄勢待發,非要將此事落實一樣.頓時一陣心驚.難道她們都看錯了這位平日裡看起來十分溫和的永安郡主?!
燕王盯著堂下眾人.神色冷峻.只一雙眼底似燃著兩簇幽暗火苗.突突跳著:“這個家裡的規矩簡直是亂了套了!”
董妃起身,低低一笑.神色悽豔,若綻放的一朵豔色牡丹.盈盈拾裙拜倒:“殿下,我執掌燕王府多年.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如今不管誰是誰非.都是說不清楚的。慧娟是我的丫頭.縱然她是無辜的.也有監管不力的罪過.而我這個主子.也是難辭其咎.請殿下連我一塊責罰了吧。”
歐陽暖冷靜地看著.陰睛未定的神色照映著董妃的身影在她腦海中浮蕩的波瀾.董妃比林氏高明的地方.就在於一旦出了問題.林氏總是會將身邊人送出來替死.而董妃卻懂得避重就輕.保著身邊的人,這樣一來.別人也就會對她更加盡忠,而在府中並無太深根基的自已.無疑是村立了不少的敵人。想到這裡.歐陽暖恢復了柔和的笑容.主動走上去扶住董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您不必擔心.慧娟雖然要謀害世子.又是您身邊的丫頭.可誰都知道您是不會指使她去毒殺世子的.所以您不需要太過憂慮.王爺一定會主持公道的。”
這話說的.彷彿董妃是因為心虛了才說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