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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正因如此。他才不願意見到她。想到這裡,他剋制住心頭的波動,淡淡點了點頭。 歐陽暖對一旁的護衛道:‘‘沒聽見麼?”

護衛們一愣。連忙從阿昌身上一頓好捏。終於在他身上捏出了一封書信。燕王接過來看了看。將書信遞給歐陽暖:‘‘你自己看看。” 歐陽暖接過。剎那間。她手心全是冷汗。只見信上寫著: 雲天在望。心切依馳。相思之切,與日俱增。 望風懷想’時切依依。 仰望山斗。嚮往尤深。 風雨晦明。時殷企念。 寒燈夜雨。殊切依馳。 瘦影當窗。懷君倍切。 那信封上墨跡確是自己的筆跡,而且書信寫的很巧妙,並無一句話講述對對方的思念、仰慕之情,卻是字字句句都從時令流露出殷切的思慕之心。 歐陽暖迴轉身。沉靜地望向眾人:‘‘這封信乍看的確像是我的筆跡。可惜一一”她頓了頓。道,‘‘先看‘雲字,起筆猶豫了,所以筆畫先細後粗;‘天,字的兩橫一撇起筆都沒有按實。是直接出鋒起筆由輕到重按下。不是我慣常用的手法;‘風,字更糟糕。根本已經寫歪了;再看落款。‘切。字收筆非常生硬,本來是一個長的豎撇。結果作偽者不習慣這種寫法,最後把這一撇寫‘折,了。不錯。我看到這封信。還真是很生氣,不過不是氣這作偽的人模仿我的筆跡,而是模仿都模仿出了四不像。大家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書房看看我的筆跡。再取來我外公老鎮國侯爺的筆跡驗看。看看是否一脈相承。” 的確是字字句句都很有道理,孫柔寧聽著,慢慢信服地點了點頭。 歐陽暖冷笑一聲:‘‘所有的模仿,都是有跡可循的,是真是假,請真懂書法的人一驗便知。”她是在說謊。這人的筆跡與她的幾乎一般無二,一定是模仿筆跡的高手。即便是拿出去請人來鑑別。只怕也是毫無用處,但現在只能一口咬死了這一點。隨後。她冷眼看著阿昌。道:‘‘你和菖蒲是什麼關係?” 阿昌一愣。隨即有些忐忑道:‘‘我與她是同鄉。” ‘‘哦,同鄉?這麼秘密的事情我會讓自己丫頭交給一個同鄉?我有那麼蠢麼?”歐陽暖字字句句如刀,雙眸帶了一絲徹骨的冰寒。 阿昌低下頭:‘‘她為什麼相信我。這我就不知道了。可這封書信和那香囊的確是她交給我的一一” 眾人看向歐陽暖的眼中。幾乎是各異的神色。 歐陽暖冷笑一聲,走到肖重華面前,雙手將那封信遞上,‘‘事關我的聲譽,今日當著眾人的面,就請郡王親自看看這封信,還我一個清白。” 肖重華看著她。四目相對之下,如鋒如刃,如電如芒。劑那間穿透彼此 任何言語在這一刻都已多餘。若真有信任。又何需辯解;若心中坦蕩。又何需避忌。他願信也好’疑也罷。歐陽暖的尊嚴,絕不會任人看低半分。 屋子裡近乎一片死寂,人人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他們不知道明郡王會作出何等判斷,因為他和歐陽暖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是世上最瞭解歐陽暖的人。他應該能判斷出這筆跡究竟是不是她的。。。。。。 歐陽暖卻知道。這筆跡。只怕誰都驗不出來。若無完全把握。背後的人又如何會輕易動手。她想知道的,是肖重華是否信任自己,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站在自己這邊,只要他說不是。那麼大多數人也就會相信。因為誰都知道,肖重華這樣冷峻的人。是不會容許任何人欺騙他的。作為一個丈夫。他也絕對沒有理由這樣做。 肖重華緩緩開口。語聲不辨喜怒。‘‘無稽之事,無需過目。”他接過那信函。抬手撕了個粉碎。信上字跡分散。寸寸紙片散落。 眾人都為他的舉動暗自心驚,連看都不看。這就意味著肖重華是鐵了心要維護自己這位嬌妻了。 孫柔寧伸手按一按發邊嫵媚的赤金鳳尾瑪瑙流蘇,媚眼如絲,道:‘‘阿昌一個小小的護衛。竟然敢誣陷郡王妃,還不知背後有何人指使。” 肖重君冷冷看了孫柔寧一眼。

看到肖重華這麼做,董妃不覺臉色微變。伸出戴了通透翡翠護甲的纖纖手指抓住椅柄,她神情微涼如薄薄的秋霜,映得水汪汪的翡翠亦生出森冷寒意。卻只是靜靜望著。並不言語。 肖重君冷冷道:‘‘二弟。不管如何,你也不該毀了證物。” 肖重華冷眼看了眾人一眼。緩緩起身。沉聲道:‘‘大哥。這不是證物。而是誣陷我妻的贓物。” 肖重君盯著自己的弟弟。眼睛裡有一閃而逝的痛惜。他真的不明白。歐陽暖有什麼好。竟然惹得重華這樣前途大好的人為她神魂顛倒。不要說罔顧了軍務,連鐵證在眼前他都視而不見,這是瘋魔了不成?他的聲音越發冷了下去:‘‘誣陷?這是誣陷麼?有人證有物證。難道你還能說是誣陷!聞聽那亂臣賊子在宴上送了弟妹一把稀世古琴。能讓百鳥都聞聲而來。南詔豪闊秘藏無數。我倒是見識少。不知什麼樣的珍物有這等奇效。何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