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用不著跟我說什麼話,你只要作我的娘子就可以了。”
“天!”她雙眼一翻,恨不得昏過去算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牧南定定望著她,害她看哪兒都不是,而他的視線如影隨形跟著她,幾乎燒灼了她的肌膚。
“你……你到底想怎樣?”她嘆口氣,拿他沒轍了。
“我要你作我的娘子。”他還是那句老話。
“哪有人這樣的?”她跺著腳,仍然無計可施,“你別鬧了,我要做生意,我……我不跟你玩這無聊的遊戲!”
“我也不玩遊戲,我只要你。”他平靜得像古井無波,只要是他打定主意的事,他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耗下去。
“你很討厭耶!”她咬著唇,努力想法子,“我沒辦法說嫁你就嫁你,那……那我們先交往看看好不好?”
至少這是個緩兵之計,反正交往歸交往,最後也不一定得做他的娘子。
他沒那麼容易上當,挑起雙眉,“以結婚為前提?”
這男人還真會講條件!“好好,就以結婚為前提嘛!”
他卻嫌不夠,“要交往多久你才肯作我的娘子?”
“這個……”她猶疑了半秒鐘,“至少給我半年的時間。”
“一個月。”
“什麼一個月?”她吐了吐舌頭,“那連籌備婚禮都來不及!我們得多瞭解彼此,我可不想因誤會而結合,因瞭解而分開。”
“這不是誤會,我很肯定。”
他語氣中的誠摯,讓她有些動容了,“可是我我……我還不能接受……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吧?”
“可以。”他答應得很勉強。
“呼──”她總算鬆了口氣。
說來也真沒道理,她竟得求他“寬限”三個月的時間,普通男人哪有這樣追老婆的?就數他這白目男最固執了!
白牧南走到她面前,“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她迷惘地抬起頭。
“我天天都要吃……奶油麵包。”他一說完,低頭奪走她的呼吸。
“啊?”她愣著了,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只感覺到他將她整個人抱起,因為兩人懸殊的身高,她立刻懸空而飛,任他放縱情慾。
他深深吸吮她的雙唇,就像品嚐最美味的奶油,誰教她害得他心神不寧,今天非得徹底討回損失。
怎麼辦?那種被吃掉的感覺又來了,婉玉發現自己融化得不可收拾,甚至顫抖起來,只有抱住他寬厚的肩,汲取一點溫暖和力量。
而玻璃窗外,滿是瞪大的雙眼、高聲的呼喊,每個人都望著這幅畫面,做出痴呆表情,因為誰也沒想到,白師父竟是這樣熱情的一個男人!
從今以後街坊們都曉得了,白師父雖白目也很識相,還會當眾演出求愛記呢!
第七章
那天起,大街上所有人都達成共識,溫婉玉就是白牧南的娘子、七仔、女友、馬子、girlfriend、愛人、寶貝、阿娜答……
因為,白牧南很確實、很完整、很徹底地證明了這件事。
她開店做生意,他就是警衛;她去銀行存錢,他就是保鏢;她拉上鐵門關店,他就是工友;她教訓不了小鋒,他就是嚴師。
隨時隨地,他都在她身邊,沒有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畢竟,在嬌小的溫婉玉背後,站著那樣一位巨人,誰也不得不看見。
奇妙而快樂的時光中,唯一讓婉玉感到困擾的,就是他無時無刻的“逼婚”了。
“三個月以後,你就得給我答案。”他不時提醒她,並以眼神說明,最好是讓他滿意的答案,否則後果自負。
婉玉只得用拖延戰術,“我們還需要多瞭解彼此,你別急好不好?”
“你對我有什麼不瞭解?儘量問!”他多得是時間。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走開啦!”她實在沒辦法,他的腦袋跟別人不一樣。
白牧南怎麼可能走開?亦步亦趨,就是想讓婉玉完全瞭解他。
眼看兒子交了女友,白旭凱和谷月仙樂不可支,除了天天到麵包店作義工,更號召所有親友前來捧場,老二、老三全家都成了常客。
;白家的親戚頗多,一前一後的來來往往,幾乎讓人記不得誰是誰,他們常對溫婉玉語重心長的說:“辛苦你了,請多包含那白目的傢伙。”
婉玉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得露出苦笑。
某天,白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