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偏偏兩種中和的氣質硬是讓她不一樣。
她是處女,這點他沒有想到,所以可能表情就洩露了他的情緒。不過這應該可以理解吧,男人誰在床上還帶著一張面具。他無數次這樣說服自己,說服自己討厭葛穎玲,說服自己她太小氣,不合適做他的女人。那個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和她除了情人關係還會有別的關係。
所以她走了也就走了,還真以為她自己是個什麼重要的玩意麼?他的女人中不乏高看自己的,以為和他發生關係就變得不一樣了,當自己是女豬腳了。遇到這樣的女人,他直接就是無視,不再聯絡。
但是在再次見到她,看見她和賢明親密的樣子,看見她的笑容,他發現他的身體還是想起了她,想起她在他身下美妙的聲音和*的滋味。所以他不顧和莫紫從小的情意,追了出去,並再次成功的上了她的床。
雖然最後她冷淡的對他,但是一晚上的翻雲覆雨,他的身體早就滿足了。他想:夠了,他不會再找她了。哪怕是再想她……的身體。現在正在換屆的關鍵時期,他的位置需要動一動了。
沒有想到一天突然接到莫紫的電話,說甜甜不見了,甜甜是莫青的孩子,而莫青是大院公認的最好相處最熱心的大姐,他自然要幫忙。
那天莫紫連白賢明都找來了,每個人一個方向,分頭找。於是他就看到了她,看到她從來沒有的一面,她對著甜甜,眼波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柔和,柔滑了她本來很冷淡的線條。
她不知道她還有這樣一面,母愛氾濫。但是他不否認這樣的葛穎玲真的……。好美,令人移不開實現,包括他,也包括白賢明。
在他們顧著甜甜的時候,她竟然趁機溜走了,打她電話她也不接,最後竟然是查無此號碼。他一查才知道她的手機登出了,新的號碼竟然沒有記錄。這個女人,他恨得牙癢癢。他一定會找她問個清楚,也弄明白自己的心。
可是本市突降大雨,很多偏遠的地方都出現了災情,最為市裡主管幹部,他只能馬不停蹄的趕向災區,安撫災民。
等事情處理好後,他才疲憊的回到了市裡。在和家裡彙報後,他就直接取車去了葛穎玲的公寓。誰知他卻被告知這個女人早就搬走了。
好樣的,葛穎玲,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麼?他發狠了,於是親自打電話去查,結果卻是難受的,這個女人在說著某天會向他解釋賭注的問題,也就是說他們會再見面的。可是現在卻是這個女人消失了。她辭職後,任何人都沒有說,抹去她在這個城市的痕跡,揹著一個包就從這個城市飛向那個城市,然後從一個小城市記錄她下了飛機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記錄了。而這個記錄已經是一個月以前的。
他突然心慌起來:葛穎玲不會是出什麼事情吧?常年救災的經歷告訴他這種大山環繞的地方最容易發生坍塌顯現。她即使想去旅遊,怎麼會去這樣的地方?資料顯示她不是驢友啊?
不過這種沒有訊號的地方,只能靠人力慢慢的查。等查出來她的落腳點估計都一個月以後了,況且這個死女人最會裝了。瞧,她不就把他騙了麼?
最開始的時候,打扮得那麼漂亮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熱情的大眼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再發生關係後,她的態度就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對著他,她的臉上能掉冰渣。次奧,這不是男人的專利麼?
就是這樣他才覺得憋屈,他這樣好的條件,他竟然還看不上?憑什麼?於是在若即若離中,他竟然找不到她了。
慌忙中,他想起她和白賢明的關係不一般,於是就直接給白賢明打電話。在他開門見山的說了之後,白賢明的低落情緒連透過電話線的他都能感覺到。
在約好見面之後,兩個人相互對了一下,驚訝的發現,也許葛穎玲是有計劃的。
白賢明皺皺眉頭,說:“她給我的感覺其實相當不好,沒有哪個好的女孩子這樣作踐自己的?可是事實卻是如此,她不稀罕感情。”
阮鐵冷笑道:“賢明,我們哪裡又是好人呢?好的女孩子?我們真的將自己看的太中心了。”
白賢明臉色有些難看,但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說:“你說的對,我們都不是好人。可是現在怎麼辦?那個女人留下這麼多謎團,自己卻不見了。”
“她的同事和朋友都找了麼?”
“找了。其實我很惱怒的,一直到半個月前發現打不通她的電話,我,我還以為她有什麼陰謀,就沒有理。但是一個星期前,偶然間我知道她早就辭職了,這才開始找。但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