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倘若,易策的天賦平凡,他又怎能做到你所期許的那樣?”易司說道。這不是他詛咒,而是易家人的天賦本就差別極大,就算是老子厲害,兒子也未必厲害,就如他爺爺以及爺爺的爺爺很厲害,但可惜一輩不如一輩,他易司的爹,卻是一個天賦普通的人,到了他易司這兒,連卜筮的能力都半點沒有,要不是他還有點別的技能,早就餓死了。易琮是他們這一輩的天才,但易策的天賦就未必了,現在還看不出來,將來如何,就算是易司推算的能力強,也無法得知易策的將來。
“他能!”易琮目光堅定。
易司不知道為什麼易琮如此肯定,或許易琮在占卜中看到了什麼,又或者是易琮自己的執念,他看不清,猜不準。
每個易家人,越是優秀,掌握的能力越多,越是難以捉摸。這也是為什麼,外部族的人看易家人,都覺得易家多出神經病。
易琮不再多言,他將枯木般的手指從易策白嫩的小手中抽出,踉蹌走向木屋門口,拒絕了螿和灰駑的攙扶,靠著門框坐下,看向不遠處站著的邵玄。
他看到了,邵玄身後的那個人影,那個在與易祥對戰的時候,隨著始祖巫印出現的白色身影。
易琮面上帶著笑,閉上了雙眼。
遠處,驕陽下落,倦鳥回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