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不配合十分的不滿。“玄銘峰的峰主名叫蕭初,如果我沒有弄錯,正是那位蕭師兄的父親。蕭師叔並不是在浩然宗修行的,他原本是一介散修,但是煉丹天賦了得,有希望成為一位煉丹宗師,於是浩然宗請他為浩然宗的煉丹師,獨佔一峰。”
“只是在一次外出之後,他在回來時帶回了他的兒子也就是那位蕭師兄,但是自己身受重傷,修為倒退,也不能在煉丹了。宗門礙於他曾經的貢獻,倒是不好意思收回他的玄銘峰,只是宗門之中魚龍混雜,對於一個掛著名的峰主恐怕就沒有以前那種好臉色了。”溫豫冷笑兩聲,一開始講述時,他還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容,但是越到後面臉上的諷刺之意就越深,多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
“無論在哪兒,勢利之人頗多,只要沒有了價值,以往所有的好處都變成的了壞處,人走茶涼,果不其然。”溫豫冷冷的開口,見到莫沉面帶驚異的看著他,他又笑容滿面的看著莫沉:“怎麼了?”
“你從哪兒知道這些的?”莫沉抽了抽嘴角,同時進入浩然宗,他連浩然宗的外門在哪兒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溫豫已經知道了這麼多小道訊息,這讓他刮目相看。
溫豫轉了轉眼珠:“隨便打聽就知道了。師兄多出來走走就會知道很多事情的。”他拍了拍莫沉的肩膀,一副大人的摸樣,然後和莫沉道了聲別就悠哉遊哉的離開了。
只留下莫沉一個人,面對著茫茫皎山頭痛。
他真的要走著回去嗎?蕭師兄,你為什麼不再天而降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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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拋棄的莫沉只好自己一個人往回走。
浩然宗身為南域最大的修真門派,所選的宗門之地自然是靈氣十足,莫沉走在山間小路上,只看見草木蔥翠,山間不是有靈泉流過,偶爾還碰到幾隻兔子和松鼠從身邊跑過。環顧可見山林聳立,瀰漫在山間的霧氣時聚時散,給人以飄然若仙之感。
莫沉走著走著倒是忘記了被丟下以及要走著迴天星峰的憂傷,他覺得山間自有一番趣味,比起他一個人在天星峰苦修要有趣的多,看來他以後要經常出來走走。默默的下了這個決定,莫沉看了看天色,不禁加快了腳步。
繞過一條小溪,莫沉走著走著,突然見到不遠處的一道人影,心中不覺奇怪。就算山間景色秀美,但是有閒情逸致來在山間行走之人必竟還是少數。像莫沉這樣的就更少了。所以他很好奇竟然只路上會遇見別人。
走近看時,莫沉才發現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說是奇怪,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像一個修士,反倒是像一個凡間的病弱書生。他的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在陽光下有一種透明的感覺。他的身體十分的單薄,一襲青衣,似乎像要被風吹走一般。儘管如此,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種很安然的微笑,似乎正在欣賞著美麗的山景。
莫沉不期然的想到了莫暢,想到了那一身他穿起來十分肅殺的青衣,在這個人的身上,穿出了青色真正的韻味,溫潤如玉,不惹塵埃。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的走近,青年微微頓足,轉頭看了莫沉一眼,好像一副畫卷被突然打破一樣,莫沉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悵然。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莫沉現在的修為的確不高,不過練氣初期,但是他畢竟曾經是元嬰級別的修士,神識強大。能夠輕易的影響到他的心緒,不是這個人修煉了迷人心魄的功法,就是他的境界十分高,對天地大道的有所領悟。青年很顯然是後者。
“天星峰莫沉,見過這位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莫沉心中轉了幾個念頭,忙行禮道。
青年笑了笑:“原來是莫暢的弟子,你叫我一聲蕭師伯就行了。”
蕭師伯?莫沉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溫豫提起的蕭初:“可是玄銘峰蕭師伯?”青年淡淡的笑了,似是預設了。莫沉接著道:“剛剛遇見了蕭師兄,他送了我一程,我還沒來得及感謝蕭師兄呢。”
蕭初看了莫沉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他在克勤堂吃虧了吧。”莫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卻聽見蕭初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是些小事,不值得放在心上。”
莫沉越發的覺得詫異,在他想象中,蕭初既然修為倒退,恐怕就只有兩種情形,一種是萎靡不振,一種是知恥後勇。看蕭初臉色蒼白的摸樣,他以為是是一種情況,但是這時他才發現蕭初的心中另有乾坤。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過去的就過去了,有何比耿耿於懷。不過人生一過客而已。”蕭初微笑著看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