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兒?”
“不管怎麼辦,你都是我思雪寒的女人。”
“思雪寒?”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爹爹說出自己的全名。
爹爹抬起手含笑的說:“寶寶雖說已經來到綏靖國很久,卻至今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嗎。思雪寒才是我的真正明白,納蘭齊墨並不屬於我。”
“爹爹難道不是綏靖的皇帝嗎?為什麼叫思雪寒,而非是納蘭?”
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看來我的想法大錯特錯。
“這些說來話長,我從小就不是在綏靖長大,有一段時間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這個名字,是為了一個人而取。也正是那個人,才有了現今的我。至於你所認識的納蘭齊墨才是真正的綏靖皇帝!在外面他叫潛龍。”
爹爹端倪著我,人從我的身上翻下,讓我枕在他的胸口。
我與爹爹平躺在床上,有許多的話我想要對爹爹說,可真到了這一刻我卻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雪寒?皇上?爹爹?”
我望著床頂咕噥著。
“隨便,寶寶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
思雪寒轉過頭俯身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吻。
輕柔的吻令我莫名的害怕起來,我轉過身抱著思雪寒,道:“我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這一切來的太過美好。”
“有我在。”
“雪寒,我害怕什麼你應該明白。”
我相信這個世界最為了解我的人是他,知道我害怕什麼的也唯有是他。
“納蘭齊墨與紅日的事情,你暫時不要去管,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保護腹中的孩子知道嗎?”
我手不由撫摸上腹部,這裡正孕育著小生命,喜悅不如悲傷來的多。。。。。。
“這孩子是屬於我跟你的,還是納蘭齊墨跟紅日的?”
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好可笑,好莫名其妙。
“這孩子是屬於我們的。”
思雪寒很是篤定的說著,他甚至沒有任何的思考。
“為什麼你可以說的這麼肯定?”
我狐疑的問道。
思雪寒將手放在我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說:“這是屬於我跟你的孩子,你要記住知道嗎?要保護好這小生命。”
我總覺得自己是如此的被動,身體可以被紅日霸佔,而我腹中的胎兒又是因為納蘭齊墨而存在。
思雪寒的出現固然讓我開心,可心中的不舒服仍是存在,而且又逐漸壯大的跡象。。。。。。
“我到底是你的女人還是納蘭齊墨的女人?”
我緊盯著思雪寒索要答案。
“我的!!”
思雪寒聲音突然拔高,將我再次緊擁入懷中。
“為什麼我會這麼的害怕?就算你說我是女人,我還是害怕!害怕自己會有消失的一天,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然!”
我窩在思雪寒的懷中說著心中的不安與恐懼。
思雪寒擁著我的手臂發出輕微的顫抖,可我還是感受到了,“你也有害怕,只是你不說而已。”
“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忍耐,寶寶你一定要記住,保護好腹中的小生命,不要讓他有絲毫的損傷,等孩子出生的時候,也是一切都結束的時候。”
“九月,還需要九月你才能將一切都告訴我嗎?”
“九月不是很長,只是你能保住我們的孩子,就能將這段糾纏了三年的恩怨了卻。”
思雪寒側過身又道:“寶寶,我必須要為納蘭齊墨做這件事,這是我欠他的。”。
“那就可以把我送給他?就給讓我懷上他的孩子?就可以讓紅日霸佔我的身體?就可以。。。。。。就可以。。。。。。”
我悲從心中來。
“寶寶,這是屬於我的身體!!”
思雪寒的聲音沉下。
“可那日的人不是你而是納蘭齊墨!!”
我忘不了那一日,納蘭齊墨粗暴的佔有,我忘不了!
或許到死的那一日我都無法忘卻。。。。。。
思雪寒沉吟了一下,從床上坐起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床欄杆上。
我望著思雪寒的背影,他肯定也不好受吧?
“你好好的休息,朕走了。”
思雪寒在床沿上坐了會就站起身要離去。
我躺在床上沒有回應,他就這麼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