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是誰,騙不了我!再也騙不了我! !”
我對著那道遠去的身影大叫著醉。
開心,一掃先前的陰鬱
爹爹別想再騙我! !
就在我為爹爹的轉變而慶幸的時候,小桌子一臉豬肝色的走近
嘴巴中還不時嘮叨著,不知道他嘀嘀咕咕個什麼。我問: “小桌子,你是怎麼回事'”
小桌子朝我這邊一瞧,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上前,說: “公主,奴才也沒什麼事,就是心裡面堵得慌。”
“這又是誰給你氣受了?”
小桌子這人平日裡看似大大咧咧,可有時候也挺會較勁。
小桌子奴奴唇,說:“公主,奴才沒受氣。”
“你沒受氣,為什麼一進來就繃著個臉,活像是別人欠了你似的。”
我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公主可還記得前陣子死去的宮女?”小桌子左右一看,湊近我說: “公主,奴才這還不是為那宮
女叫屈。”
“怎麼了?這人都己經死了,還有誰在後面亂嚼舌根?”
“可不是這人都過去很久了,可還是有人在背後沒個消停,現在更是離譜,說那宮女原本就是賢少郡王的什麼人。”
小桌子說著就一臉的氣憤。
我看著,聽著,問: “就算宮女原本是賢玉的什麼人,那又怎麼樣?”
“話可不是那麼說,人現在都死了,可這話不能隨便亂說。到現在宮女死得不明不白,議論的話可多了去了,公主你是不
知道,現在都在背後說,這宮女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被滅了口,這話可不聽。”
“小桌子,外面怎麼議論,你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我睨著小桌子,他這話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人怕被議論道是非。
“奴才能怎麼想,奴才當然是相信賢少郡王的了,賢少郡王才不會是他們說的那樣。 ”
小桌子為寒賢玉打著抱不平。
“那不就是了,外頭怎麼說就讓他們去說,我們相信不就可以了。”
我安撫著。
“公主,你往後還是跟賢少郡王少扯在一塊。”
小桌子努嘴說。
我挑眉,說: “是不是這外頭的人不單單是說賢玉一人'”
我就奇怪小桌子怎麼會那麼氣憤。
“公主,奴才知道瞞不了你,他們明著裡拿宮女的事,說賢少郡王,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那不過是指桑罵槐,說的人還
不是你。”
“小桌子,你有這份心,就好,別人怎麼說就讓他們去說,只要不是在我的面前說,我們也管不了。”
“公主,反正奴才就覺得你跟賢少郡王還是少見為妙,這次不是連皇上都動怒了麼'剛才奴才就差點沒嚇掉魂。”
“行了,我與賢玉的事,我問心無愧,不怕別人說去。”
寒賢玉與我清清白白,並沒有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在乎他人怎麼說。
“小桌子,你要記住,賢玉是我的朋友,是知己,我們存在的是友誼,沒必要理會別人的話。”
“公主,你這話說給奴才聽,奴才當然是點頭稱是,可外頭的人那嘴巴就不是這樣,奴才還不是替公主不平。”
小桌子又是嘀嘀咕咕一大堆,我聽著心煩,就讓他暫時下去
這皇宮裡面真是一天都不讓人安心,沒事就在後面亂說。
在宮殿裡面窒息的透不過氣,腳步不由向前走著,未至後院子,我選了處清靜地就這麼暫時的坐下了。
眼前是彩蝶飛舞的美麗景緻,倒也為我撫平不少的煩惱。
“寶寶公主真是好興致,這天都要暗下來了,還在這裡賞花。”
一道好聽的聲響從背後傳來。
我轉身,看到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站立在夕陽之下,紅光渲染了她一身的紅衣,是她看起來耀眼中又不失不分華麗。
她的面容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哪裡見過,我問:“不是?”
“奴才見過公主。”
少女走至我的身後,欠身。
“你是哪個宮裡頭的宮女?”
她自稱奴才,自然是宮女了。
“難道大總管沒有對公主說,奴才今日回來公主這裡'”
少女眼睛一眨,問著。
“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