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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一個身影從骯髒的小巷中穿過。
看那嬌小的身形,那是一個用披風包裹著全身,帶著兜帽的年輕的女人。
她的腳步沒有迷惘,自信的踩在道路上。
對路邊蹲著的人視而不見地穿行而過。
不過,聚集在巷子裡的人群們好像也沒意識到有這麼一個帶著兜帽的女人經過。
似有,似無。
只是那麼一點微笑的差距,現實和非現實秘密的共存著。
戴著兜帽的人,來到了某個地方。
女人推開破舊的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慢慢擴散的白色的霧和不堪入耳的喧鬧聲。
那是個不入流的低俗酒館。
一個大個子的男人坐在出入口附近,察覺訪客的氣息後抬起頭來。
他原本倦怠的眼睛立刻驚訝的瞪大,然後扭曲起嘴唇。
“喂,那女人。。。。。。不是上次那個嘛?還真是不怕死啊,又來了。”
話音剛落,其他的人也都看向了出入口,露出和男人一樣下、流的笑容。
即使隱藏在兜帽中也能知道。
曾被他們所有人折辱過。
這份屈辱是絕不會忘的。
男人站了起來。
其他的人也附和著站起,將帶著兜帽的女人圍了起來。
每個人都是皮笑肉不笑,表情中有著非同尋常的執念。
喧鬧聲從他們的嘴中響起。。。。。。
“喲,那個男人沒跟著來?”那口吻是明顯的挑釁,男人逼向帶著兜帽的女人。
帶著兜帽的女人仍舊低著頭,一動不動。
“怎麼著你也說個話啊,嗯?”低著頭的女人對於男人的威嚇也沒有作出反應。“搞什麼,該不會就這麼站著死掉了吧?”
男人帶著譏諷的語氣提高了聲音。
周圍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一個身材瘦小卻好逞能的男人乘機而上,想要抓住帶著兜帽的女人的胳膊。
就在那時。
巨大的聲音響起,酒館的空氣被徹底凍住。
在場眾人一個個都呆若木雞,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注視著眼前的光景。
看清楚的時候,那個瘦小的男人已經扭曲著臉倒在了地上。
他的一隻手被擰了起來。
作出這個動作的是。。。。。。戴著兜帽的女人。
之前的喧譁如同虛幻一般,店裡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帶著兜帽的女人抬起了頭,緩緩地打量著包圍著自己的人群。
周圍掀起一陣小小的尖叫。
無神的眼睛。
承受著她視線的人害怕起來,開始向後退去。
帶著兜帽的女人一語不,看向先前那個挑釁的男人。
“。。。。。。這,這個女人!!”男人吼了起來,聲線中隱隱滲出無法掩飾的恐慌。
他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酒壺,自暴自棄地向戴著兜帽的女人飛奔而去。
男人巨大的身軀看起來似乎會把戴著兜帽的女人那小小的身體壓扁掉。
真是自不量力,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想。
但是。
“。。。。。。啊啊!?”
小小的身體,輕巧地向旁邊避開了。
高舉的酒壺撲了個空,男人想要調整自己面朝的方向。
戴著兜帽的女人拔出劍,擊落男人手中的酒壺。
男人大吼一聲,伸出手對準了戴著兜帽的女人。
揮動著手卻抓了個空。
戴著兜帽的女人跳上了桌子,將椅子踢了出去擋開了男人揮來的手。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狂暴,幅度越來越大。
與此相對,戴著兜帽的女人就像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一般。
“可惡,。。。。。。混蛋!”男人把掀翻的椅子撿了起來,借力就這麼扔了出去。
戴著兜帽的女人跳下桌子,想要跳到其他桌子上去。
可是,男人把周圍的桌子一個接一個都掀翻了。
由於失去了逃竄的地方,戴著兜帽的女人向上高高跳起。
躍過男人,落在他背後的地方。
男人回過頭去,目露兇光。
“喝呀!!”男人向那隻戴著兜帽的女人毫無防備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