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能量石玉件,兩手一摩挲……一絲絲的生命能量即被摧入了玉器當中,同時近九成的雜質被移出了晶體矩陣的排列,又在上面融上字。
“黃先生,你剛才是不是看花了眼?你看,我這寶貝怎麼可能是一般的玉質呢?還有,這明明雕刻著標識明代皇族鳳頭紋的尾紋,雖然三劃兩下的簡單,可是這彎彎的線條,不正是鳳頭麼?”
而這時,手上繼續著的活也幹完了。
“我再細看,我這簪鳳頭之上,還有一個極細微的‘英’字,不知是不是黃先生漏看了呢?我也實說吧,此物我家祖上傳了四百多年,據一直口口相傳所記,是我家祖上一位賢德夫人,為當初的吳王當奶孃,當年的馬皇后與她識同姐妹,在吳王南遷之時,皇后贈予的!”
啊?
黃伊夫看著淡定,冷笑,說話不急不徐,做事有板有眼的這個年輕男孩,一時間竟然愣了!
因為,這些話裡,有他當然知道的——比如鳳頭紋,比如故意壓下的價格等等,可是更多的,是他不知道的。
接過吳東再次遞來的簪子,立時眼前一亮!
玉質精透,膩滑如脂,哪裡還有觸感一般的感覺,剛才明明不這樣啊?
是我,看錯了?
不對啊……
“你等等啊,黃叔我再細看看,細看看,年紀大了,這眼神也容易出毛病了不是?”
匆匆地拿著東西,再次去了另一個房間。
吳東當然不怕他跑,只是好笑,這地球人真有意思,自己還沒有那麼多的本事呢,就像著蒙人騙人,得了,要不是看在急需錢的份上,才不會在這個傢伙身上多費口舌。
事實上,黃伊夫的隔壁房間裡,有一位老人。
是從東南亞過來的一位珠寶界知名泰斗,同時也是文玩大咖。
來遠東符市靜養,今天正好被黃請來看幾件東西的,剛巧的是,吳東來了。
本以為是個三、五萬的小物件罷了,誰想到,入眼的是明代玉器,真運作的好,一百萬都能賣出去,所以黃伊夫動了心思,並沒把老人的品評如實說出。
結果,雞沒偷到,反倒狠狠的被啄了一下!
一腦門子的黑線,拿著東西又回了中間最大的房間。
這個房間都是用來招呼貴客的,內部設施堪比總統套間。
老人正在靜觀一符畫兒。
“舅,麻煩您了,真不好意思。您再看看,這個簪子,外頭那個年輕人竟然說它是祖傳之物,來歷可鑑,說是什麼馬皇后賜給他先人之物!天,那樣的話,這東西,可是得——天價啊!他,他說這上在還有個字呢!要不,您再看看?”
帶眼鏡的瘦老人緩緩地抬起頭來。
似笑非笑,“怎麼,被打臉了吧?做人要講誠信——說真的,如果你不是我的表外甥,做這個生意,我還真不願意和你打交道。”
再次拿起簪子,放到專業的放大鏡機上看。
“咦?不對啊,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這個字?”
“難道,我真的老了?眼力界不行了?”
“吳王……叫朱什麼來著……去查!”
老者左看右看,足足用放大鏡看了十多分鐘,“此物如真是馬皇后所用,怕是無價。因為你看……”
兩人在房間裡折騰了足有十多分鐘,老人再三想想,決定還是不馬上見這年輕人為妙。只是囑咐這個遠支的表外甥務必要誠心辦事兒。
黃伊夫後背透涼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秦老可是自己最大的依仗,這要是砸了,老人一生氣,自己的這門子生意可就沒得做了。
推門進屋,來到端坐茶几前喝茶的吳東前面。
“小兄弟,恕叔老眼昏拙,這的確是件珍世之寶,不說它的出身,就這玉石質地就足夠證明它的身份了!也不瞞你說,剛才我去找資深鑑定大師看過了,這件玉器,應該當得起有價無市的寶貝,至少一千萬以上的水準。不過呢,因為咱是在這個俄國小城,沒有現成的買家,雖然我開了個公司,可也淘換不起,所以我幫你賣,不知您願不願讓我經這個手?”
呵呵,說話都語無倫次了。吳東心中想笑,這人怎麼見了錢連自己是誰都定位不好了——得了。
“當然可以,叫我小吳或者小東,或者吳東都成,您是董先生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您說,我有困難,不找您找誰?”
吳東很真誠的微笑。
黃伊夫的臉很想紅,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