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輕聲道,紅孩兒正在出神,便點了點頭,待清醒過來,又不好反悔,只有由得魔女拉扯,卻是不說話。
“師傅交代你要去蒼莽山照顧師妹,我們快去吧。”魔女拉了紅孩兒慢慢飛行,時不時問些話語,紅孩兒卻不回答。
“弟弟是不是看上那個師妹了,難怪師傅叫弟弟前去照顧。”魔女見紅孩兒不出聲,只是向前飛遁,一時無趣,便心生一計。
果然,紅孩兒中計,甩開魔女手怒道:“我入師門最晚,和那小師妹話都沒有說過幾句,怎麼會看上她。況且我乃是西牛賀洲火焰山妖王,修成神火,雄踞一方,力抗菩薩,哪裡有這閒胍噪。”
魔女連忙道:“卻是姐姐錯了,不過我聽得弟弟大名,只不過弟弟是怎麼拜在師傅門下的?師傅降伏大巫,受元始天尊符詔,但以前我怎麼沒有聽過名頭?”
紅孩兒一經提起,心中也是疑惑,便道:“師傅乃是從人間成道。至於來歷,我也不知,但神通無敵。恐怕和七叔也就在伯仲之間。”
那魔婦驚訝,不經意地問些話題。紅孩兒不知不覺就上了當,隨口回答,兩人邊說邊行,魔女雙*了上來,紅孩兒也只有由她。
青龍山方圓三萬餘里,連周圍一些七七八八的山頭,總共有三十六萬裡,山下有一國,駐紮了三十萬雄兵與百萬臣民,都是妖怪,三犀牛就在國中當大王,有大半時候都是在青龍山中的玄英洞中修煉,三人輪流主持國中事物,這天卻是闢塵兒在國中宴請賓客,那闢暑兒、闢寒兒也在旁邊作陪。
“來,來,來,我敬三仙與獅駝大王一杯!”
那闢塵兒一身皇袍,王霸之氣十足,但端起金樽敬酒,有些不倫不類,好像是戰敗的國王,事實也確實如此。那獅駝王有金光仙、靈牙仙、虯首仙相助,三犀牛任是神通廣大,也不是對手,後經得楊妙妙請出大阿羅魔王的面子,又是共同對付佛門,這才停戰,三犀牛大開宴席。
那獅駝王也是一身滾金皇袍,意氣風發,王霸之氣比那三犀牛還要濃厚,高坐上席,對三犀牛的勸酒來者不拒,連連痛飲,哈哈大笑,震得整個青龍皇宮都微微發抖。
倒是三仙,卻是一身道裝,彷彿那清修之士,言語不多,大半是獅駝王與三犀牛交涉,但誰都知道這昔日截教二代弟子的厲害,三犀牛也不多語。
“城外有三道人說是從獅駝國來,要求見三位仙人。”外面有妖將來報。
那獅駝王以為是自己手下的兵將大臣,揮手便道:“叫他們在外面侯著!”
三犀牛也連忙叫這妖將下去,免得壞了氣氛,虯首仙掐指一算,心中明瞭,便開口道:“叫他們進來。”
這三仙曾在截教聖人座下聽講,道行修為高深,能算禍福,不象獅駝王,三犀牛,空有力量,道行幾乎是一片空白,哪裡算得什麼東西出來。
三道人進來,正是精精兒,空空兒,丙靈公三人,好不容易到了獅駝國,求見獅駝王,卻得知來青龍國赴宴會,便又趕到青龍國中。
三人見了幾位妖王,不敢廢話,把事情說了,當下就有闢塵兒道:“何必要三仙出手,我那大舅子,乃是百魔山百魔道人,魔功精深,你去請他。”
三人被百魔道人所困,現在聽聞,心中老大不是,但哪裡敢說出來,只有呆立。
虯首仙道:“你們且回去,我自會出手相助,但現在卻不是時候,那兩界關有人相助,已無危險,你們可放心回去。”
三人無法,只得回了,這且不提。
“道兄,此事要慎重!”金光仙對虯首仙道。
虯首仙點頭道:“除非文殊、普閒、慈航三人駕臨,否則我不會出手。”
突然大殿之外,嗚啦聲響,樹葉旋轉,卻是憑空颳起一陣旋風,金光仙見這風來得蹊蹺,卻又是自然而發,心中一動,默算一下,頓時大驚,對虯首仙、靈牙仙兩人暗暗使了眼色,兩人會意,飲了幾杯水酒,吃了三兩個果子,便起身告辭。
“三仙才來,還未盡興,怎麼就要回去?”那闢塵兒驚道:“莫非是怪我們招待不周?”
“三位大王休要誤會,乃是貧道不喜飲酒!”虯首仙稽首道。
見三仙堅持要去,獅駝王自然不好反對,只有也起身告辭,三犀牛見留不住,只有送出門外,見四人駕雲走了。
幾個山精樹鬼所化的美貌宮女見酒宴停了,聽得闢塵兒吩咐,連忙出來收拾,三犀牛正要回山,卻見一個妖將進來,在闢塵兒耳邊說了兩句。
闢塵兒大驚,氣沖牛斗,兩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