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時辰後,竹屋內男女交吻的纏綿聲才逐漸由激烈平息下來。
「方法已經告訴給你了,你去了水晶閣,與趙神月該如何虛以為蛇,好自為之,另外那隻蠱蟲可以不用在乎它的生死。」
徐夢雪整理好衣物,嘴角依稀還有兩人交吻留下來的口水痕跡,扣上胸衣,她目光復雜,清晰的覺察到在體內深處,已經被親弟弟種下了一道完整的奴印花瓣。
她很快鎮定好,清靈透徹的冰雪眼睛看著徐聞,裡面既有提醒也有告誡。
「明白了。」
徐聞收斂全身的奴花圖案,回味著方才的味道,想想還有些如夢似幻。
徐夢雪這大美人,竟然也輕而易舉被他種下了奴印,這樣一來,如果他願意,能夠隨時在床上與她好好歡愛吧?
「要不要趁現在試試?她既然心甘情願讓我打下烙印,說不定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個吻的滋味就那麼爽,要是能和她……」
作為男人,膨脹的慾望不斷滋生出邪惡的想法,徐聞差一點就付諸於行動,只因徐夢雪那雙說不出來神秘的清澈眼睛,他忍住了。
「時不可待,抓緊機會,這個方法劉甘郝莊知道是不會讓你如願的,他們同樣覬覦趙神月的處貞,莫要錯過機會。」
徐夢雪最後看了眼徐聞,離開了竹屋。
徐聞望著她離開了這裡。
在原地盤坐下來,拎著那隻赤紅色蠱蟲,徐聞若有所思起來。
如果仔細看,這隻蠱蟲的甲背上,佈滿臉的密密麻麻的紋路,是不久前徐夢雪刻畫上去,畢竟蠱蟲真正的主人是擁有皇朝血脈的郝莊,外人想要掌控,難度異常的大。
「姑且試試,徐夢雪畢竟做到這種地步,說的話多半是真的。」
徐聞先將白玉瓶傾倒,鮮紅色精血汩汩流出來,滴落在早已貪婪等候多時的赤紅色蠱蟲鮮豔甲背上,接觸的瞬間,蠱蟲忽然僵住不動,一雙猙獰的眼睛通紅髮漲,緊接著輕輕顫抖,宛如有什麼力量從它體內爆發出來。
聽徐夢雪說,這是相思蠱狂暴徵兆,再過一會,它的狀態就會被激發到極致,屆時只要被咬一口,那種情慾威力猶如山崩海嘯。
「是時候了,不知道趙神月現在如何。」
徐聞將蠱蟲藏好,溝通體內傳承印記,遲疑了兩個呼吸,最終主動解開封印,並且主動將靈氣注入其中,進行水晶閣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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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落在九層閣樓頂層。
趙神月一襲淡青色衣裙,凝望著天上明月,清麗中透出凜然,蘊在眼角眉梢的都是空靈,只是站在那裡,筆直而優雅,渾然天成的氣質,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世間所有美好詞語加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潔若冰霜,莫可逼視,清韻典雅,淡雅宜人,風致天然,溫潤如玉,清澈如水,清雅不可方物,眉間如聚霜雪,冰雪出塵之姿,宛如仙女,出落得不食人間煙火。
咦!
輕輕出聲,趙神月美得驚心動魄的容顏回看過去。
只見一大片光芒包裹著一道模糊人影,悄然無聲的降臨在水晶閣九層。
「趙神月,我又來了。」
徐聞一臉精神抖擻打招呼,好像完全忘記他是怎麼在趙神月面前放出豪言,又是怎麼強行從趙神月那裡奪走初吻。
趙神月望著徐聞一語不發。
空氣就這麼僵硬,氛圍一點點變得尷尬。
徐聞有些受不住趙神月的目光,歉聲道:「那個……我回去想了想,覺得你那些話不無道理。尤其是這幾天我師兄郝莊從外歸來,老頭子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看來壓根從來沒有把我當做繼承人培養,料想這御奴宮將來都是我師兄的……」
「所以呢?」
趙神月清冷得如天上皎月,不是喜是怒,想的又是什麼心思。
徐聞心知這是關鍵時刻,一定不能露餡。
咬了咬牙道:「所以我決定棄暗投明,加入羽化聖地,但是你得答應我,我加入羽化聖地後,你將來要把老頭子的女人全部抓來送給我,少漏一個都不行!」
這一番準備多時的話語落地,水晶閣九層再度陷入長久的死寂。
徐聞一顆心緊張跳起來。
表面鎮定,實則慌得不行。
偷看趙神月面容,不知道她信了沒有。
趙神月微微蹙眉,清眸眼光流轉,她自然心存疑慮,怎麼幾日不見,徐聞的態度來了這麼一百八十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