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殿下何等大方,這處綏園乃前朝武康王的府邸,高臺厚榭,雕樑畫棟,府內一應設計匠心獨運,天女殿下費好大勁才討要來,姓朱的竟然這麼不識好歹。”
兩名綠裙侍女站在一處閣樓內,望著師徒戲鳳的香豔場景大大蹙眉。
師徒倆玩弄美人也就罷了,竟然膽大妄為,讓其扮演綠裙少女心中最為敬重的天女殿下,徹底激起兩女心中怒火。
“若不是殿下吩咐,真想衝進去,給這對師徒一點顏色看看。”
“莫要衝動,天女殿下讓我們在綏園做暗哨,密切留意御奴宮的訊息,殿下這次十分看重御奴宮,不要擾亂計劃。”
在另一穩重侍女的提醒下,綠裙侍女勉強壓下心中怒火,只是看向還在興致勃勃玩雙龍戲鳳的朱方師徒厭惡至極。
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媾結束。
白珺雪在師徒兩人夾擊下精疲力竭,雪白胴體被折騰得香汗長流,雲鬢散亂,嬌嫩小穴含著整根巨陽,一根肉莖的碩大龜頭破開菊蕾,同時被噴射進濃稠精液,沉沉睡去。
朱大師拔出大肉根,運養調息了好一會功力,這才擦了擦滿頭大汗,舒爽的咧著嘴:“珺雪真是個極品,每每如此盡興,都好像忘了世間一切煩惱,好了董狐,隨我一起去見御奴宮那兩人,明日還要把他們引薦給天女殿下,得好好商量才行。”
時間很快過去了半個月。
大赤京都這邊,風華神女二典在即,湧入京都的人流日益增加,而隱匿在公宿山北部的御奴宮,也有一些嶄新的變化。
朝陽初升,彩霞如縷縷金絲浮游中天。
徐聞盤坐在一座山巔,迎著一輪旭日莊嚴地冉冉升起,亮光熠熠照耀身上,沐浴了煉化的鐵汁一樣豔紅,睜開了雙眼道:“御奴心經第三層後期,老頭子啊老頭子,想來就算你也推測不出,弟子我的神功進度一日千里,你斷定我要十年才能心經第五層,只怕我要大大提前了,而且……”
徐聞直視那璀璨的太陽,目露精芒,嘴角浮現一抹得逞的笑容,緩緩抬起自己的左手掌,在體內功力的催發下,這裡很快浮現一頓鮮豔的花瓣,而且迅速重疊千花萬花。
剎那之間,徐聞的全身面板,密密麻麻,盡數印上鮮豔欲滴的御奴花印。
連他的嘴唇耳朵都佈滿這些花瓣,甚至在瞳孔深處都倒映出一朵。
面前如此驚人的景象,徐聞並不在乎,只是邪肆一笑:“三千奴花瓣,御奴心經天賦最高體現,半個月前,偶然在典籍樓得到一卷羊皮書,上面記載的心經百鍊,竟然是真的!”
這一切要回到半個月前。
徐聞被趙神月召喚到水晶閣九層,趙神月告知他大力童子身血脈乃是煉製一味金丹的主藥,不信邪的徐聞,果斷去了典籍樓,尋找《金丹外臺秘傳》,結果在這本古籍旁邊,還有一卷新寫的羊皮書。
羊皮書上,正是記載三千奴花瓣的百鍊方法,但不知何人所留。
起初,徐聞將信將疑。
但就在這修煉的半個月,徐聞徹底相信。
羊皮書記載的百鍊之法確真無疑。
“御奴心經,有些人只能煉最淺顯的一層,而有一些人卻能煉到最高深的地步,三千奴花瓣,就是其中最高深的一種體現,當日,我和鳳璃交媾,老頭子種在她體內的那朵奴花紮根穩固,撼之不動。
三天時間結束,老頭子召喚鳳璃回去,透過他的奴印抹去我的痕跡,鳳璃對我,就如同路人,只有過萍水相逢的交媾之緣。”
徐聞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只是可惜,那時我初煉神功,一口氣在鳳璃的體內種下三朵奴花,雖然老頭子抹去我的痕跡,但並不能尋找到那三朵奴花隱藏在哪裡,而只要我催動起來,鳳璃還是會傾心於我。”
談到這裡,徐聞滿意的閉上眼睛,轉眼佈滿他全身的鮮豔花瓣都消失不見,面板上面光潔乾淨,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
他向著御奴宮主殿走去。
“好……慢點,鳳奴,好好含著。你那幾天是不是老給徐聞含弄,怎地技藝提高這麼多?老夫精華都被你吸出來好幾次了……”
主殿之上,一個獐頭鼠目的老頭端坐在猶如龍椅的黃金澆鑄成的上首,兩條大腿大大分開,滿臉享受銷魂,手掌正撫摸在中間跪伏著一個火紅色輕紗的美人。
女子輕紗下的胴體如冰雪般嬌嫩,細長秀挺的脖子微仰,保持著小嘴含弄卵袋的姿勢,美麗的臉蛋帶著淡淡的紅暈。
這是一個美女犬的標準姿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