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動,求求您了……嗚嗚嗚不要動……”水兒不住的哭喊,淚睫盈盈,淚珠從臉頰上滾落,滴在鎖骨上。
此時,徐聞再次細看著水兒的容貌,她很白,圓臉,鼻子小巧,眼尾上挑,嘴唇有些厚,就是因為這個嘴唇,讓本應該顯得精明的臉變得有些鈍。
像是一塊粉蒸肉,南方人最喜歡的粉蒸肉,細白嫩滑,入口即化。
夾一塊放入嘴裡,用舌頭都能頂化了。
徐聞的女人當中,鳳璃並非他獨有,妃冰柔清冷,夢菲妍調皮頑劣,趙神月更是對他心存殺意,如今乍一瞧見這樣的綿軟女子,一時間愛不釋手。
男人當然是更愛能夠征服的女人,站在高臺,神姿高徹,如天山之巔的皚皚白雪,歷經千難萬險才能上去也不一定能取下一捧。
水兒這樣的雖然落了俗套,但偶爾的調劑,卻是極佳的。
策馬馳騁快意恩仇的大酒大肉吃多了,誰不會貪兩口江南小菜呢?徐聞從身後抓住她的兩團胸脯,太過用力,雪白的軟肉從指縫間漏出,低頭一口咬住了水兒的肩膀,用牙齒研磨她肩上的嫩肉。
水兒高高仰起頭,拉長脖頸,更襯的香肩圓潤,兩團怒聳的胸脯更加挺翹,隨著上下起伏的身體晃動。
下身更是不停歇的連續高速抽插,在水中擊打出片片泡沫。
“哦……公子……我不行了!且輕些,輕些!”徐聞這一路高歌猛進,長槍直入花心,如千軍萬馬中自由出入的瀟灑,將水兒頂的花枝搖曳,渾身顫抖,淫叫連連。
翻滾的水中泛起絲絲白濁,隨著水花晃動稀釋。
“豎子!!”就在二人交合歡好之際,一聲怒吼自門外傳來,門窗震動。
徐聞動作一滯,自修為提升後五感更是敏銳,在磅礴的風刃入內前便抱著水兒閃至一旁。
煙塵漸落,楚傾辭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瞧見徐聞懷中人是妃冰柔的侍女,心中殺意更盛,咬牙切齒道:“豎子!竟敢在我等的地界染指妖族女子!””染了又如何?!”徐聞挑眉道,更是狠狠撞了水兒一下,在水兒的臀上撞出極為響亮的一聲,“便是你家小妖后的滋味我也嚐了!””你!!混蛋!我今日定要廢了你!”楚傾辭作勢要再動手,卻見徐聞將水兒拉至身前,只得掌風一轉,擦著二人臉頰飛過。
妃冰柔既然將貼身侍女留給徐聞,怕是對他生了情誼,這奴印旁人不知,徐聞卻是一清二楚。
莫說妃冰柔,夢菲妍也定是對他生了情愫的。
這般算來,加上妖主傳人這一層身份,楚傾辭根本不可能對他下死手!不過是瞧著兇狠的嚇唬罷了,徐聞笑笑,志得意滿的昂頭看著楚傾辭,眼中滿是挑釁,那埋在水兒後穴中的陽具更是毫無顧忌的抽插起來。
“唔……嗯……公子……公子……”水兒本就是個雛兒,更遑論當著大妖后的面被男人操幹後穴,此時已羞澀到了極點,渾身玉肌都泛起了一層緋紅,好似那夏日裡頭的荷花瓣。
“無恥至極!”楚傾辭憤恨極了,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自己大力培養的妃冰柔被奪了陰元,至親的妹妹也被這混球給奪了身子,如今更是當著她的面與族中侍女交合。
好似她妖族便是他的禁臠性奴一般!只要思及此,楚傾辭就想起那被第一任御奴宮宮主所奪去的妖后,憤恨之情更是洶湧。
雪白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只要一眼就能瞧得出她此時定是氣極了。
徐聞摸摸鼻端,聳動下身快速結束了這場交合。
他雖說不要臉皮,但水兒還是要些臉面的,於是伸手扯過兩塊帷幔將她與自己裹了個嚴實,對楚傾辭道:“大妖后這般不請自來,只為看在下為你表演活春宮?””徐聞,我警告你!冰柔與菲妍不是你能碰的!”不等楚傾辭將話說完,徐聞便立刻會道,“不讓碰我也早已碰了個徹底,你又能待我如何?!””我殺了你!”見楚傾辭掌中聚力,似是又要攻來,徐聞也趕忙運功防備,並暗暗催動奴印。
對妃冰柔下手多半是因那心動,算是發乎情,至於夢菲妍……若非這作死的祖宗對他那般羞辱,竟敢讓他舔腳!不收拾一番怎的說得過去?“小妖后是什麼人,相比大妖后清楚的很,我為何對她下手,她不曾與你說?”徐聞反問道。
“低賤人族,竟敢沾染冰柔,未將你碎屍萬段便是恩典!”楚傾辭自然知道夢菲妍羞辱他之事,只不過二者如何相比?徐聞心中也是怒火漸起,前人曾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這妖族還當真是將人族視作奴隸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