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京中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應該怎麼辦?!”楚傾辭聽聞今日發生的事後,心中也開始搖擺不定,不安道:“傳信給冰柔,讓她回來。
近日發生之事太過蹊蹺了,不可讓她一人在外!””啊,好!”夢菲妍也很是擔心妃冰柔,趕忙出門施法傳信。
“這究竟是為何?”楚傾辭立在窗邊,天際白雲翻湧,扶著門框的手緩緩捏緊。
“風雨……要來了。”
“我去!這麼刺激?”徐聞驚呼,一手抓著瓜子,一邊聽水兒講述大赤王的事情。
“是啊,公子你不知,這先皇后以命揭發,大赤王和林長老躲入後宮,卻還是被殺了。”
水兒給徐聞的茶壺中倒上熱水,“不過那位天女似乎穩住了局勢,風華神女的選拔並不受影響。”
徐聞趴在桌上,等水兒將珍饈美味都端上來,才把沒骨頭的身子坐直,眼睛卻盯著水兒不自然的走路姿勢問道:“腿怎麼了?看你今日走路都不太自然。”
水兒一愣,下體被挖耳簪貫穿處陣陣抽痛,但想起徐聞昨日的模樣,也只找了個藉口:“腹中有些不適並無大礙。”
“這樣啊~那你下去休息吧。這些事我自己能做。”徐聞道。
水兒遵命退下,院中又只剩下他一人,百無聊賴下,徐聞又試著在意識中喊了兩聲秦若曦,意料之中的並未得到回應。
京中事端頻頻,楚傾辭和夢菲妍自然是沒有空理他,妃冰柔不在,府中又被下了禁制,徐聞出不去,尋不到樂子。
枯燥的修煉了半天,就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去院子裡逛逛。
府中園林還算雅緻,高臺厚榭,雕欄玉砌,格局精巧,但一瞧就知道是老物件了,雕花柱子上有了些許裂痕。
這種老屋子,不是富商捨棄了的,就是獲罪的高官貴族府邸,這樣的地方是個好去處。
租賃價格不高,地段又好,所謂大隱隱於市,尋常來說不會想到妖族會落腳在這般顯眼的地方。
燈下黑,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徐聞將院子逛了一遍,想要再深入些時卻被守衛擋了回來,靠近門口圍牆的地方不可去,大小妖后的住所也不可去,能夠行動的範圍一下少了不少,徐聞只得早早回了自己的院子。
日光正好,金黃色陽光灑在躺椅上,上面還留著新沏的茶。
一名銀髮女子側坐著,陽光在她的銀髮上灑下點點金光,暖黃的顏色讓這張冷豔的絕色容顏柔和了許多。
“冰,冰柔?”徐聞先是一愣,顯然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旋即喜上眉梢,趕忙跑過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冰柔老婆,你可算回來了!”妃冰柔輕拍他的後背回應,道:“不過才幾日,怎的一副生離死別的模樣?””一日不見如三秋,這下來足有十來年,人這一生才有多少十來年?”徐聞又抱緊了幾分,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聞嗅她髮絲間的芬芳,清冷的香氣湧入鼻端,還帶著一絲甜甜的鐵鏽味,徐聞立刻警覺,“你受傷了?!”妃冰柔道:“小傷罷了。
已經處理了。”
“這怎麼行?!快給我瞧瞧!”徐聞趕忙拉著妃冰柔回屋,走了兩步又停下轉身將她橫抱起來帶回屋中。
懷中人身體纖細輕盈,腰肢不盈一握,徐聞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小腿處的柔滑肌膚。
將她輕放到床上,徐聞詢問:“傷在哪裡?””後肩處,用了藥,已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擔心。”
妃冰柔說著,卻也知道徐聞不見到是不會罷休的,於是解開腰帶,退去衣衫,露出琉璃般光滑緊緻的肌膚。
圓潤的香肩後側有一道一指長的傷口,微微外擴,即便已經結痂,也能看得出一定是極深的傷口,很像是劍留下的傷口。
加之妃冰柔是因為天姥山的事情才離開,徐聞立刻就想到了原因:“天姥山的人,發現你的身份了?””嗯。”
妃冰柔點頭,將中衣拉緊,覆蓋住傷口,“也不知是為何,天姥山知曉了我的身份,卻未下死手。”
“嗯?何意?””天姥山諸位長老圍攻於我,但……”妃冰柔似是在回想當時的情況,神色凝重,“但她們的功力似有減退,我雖受了傷,卻殺了近一半的長老,以我的功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徐聞也嗅出了其中的不對勁,正在思索間,又聽妃冰柔道:“我回來時聽到了京中發生之事,實在太過蹊蹺。
徐聞,若是有機會,你先遠走了去!””你要我舍你而去?這不可能!”徐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