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吶。”
“那王爺叫天女殿下過去幹什麼?天女殿下又不是葉雪衣或妃冰柔,解不了王爺的相思病呀。”
“你傻呀,王爺叫天女殿下過去哪是治病的?”
“那是做什麼?”
“聽說曾經有人看到天女殿下前一夜進了王爺的府邸,第二日早晨才兇來,其中發生了什麼,自是不言而喻。”
“不會吧,他們可是叔侄啊,而且天女殿下那麼聖潔的一個人……”
“嘿……天女殿下何等美貌?你要是有這樣一個侄女,你會在乎什麼倫理嗎?”
“我……”
“而且傳聞天女殿下當時出來時滿臉緋紅,步履蹣跚,走路甚至需要扶著牆,身邊卻沒有一個是女,你說這是為什麼?”
“這……”
“有些人只是表面聖潔,實際上為了當選風華神女,不惜以自己的身體賄賂叔叔……嘿嘿,要是我們能幹上天女殿下一炮該多好……”
那兩個聲音漸行漸遠,冠軍侯卻是目眥欲裂,不知不覺間已經把物前的石柱都捏碎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天女殿下絕不是那樣的人……那兩個侍衛是在胡說,是在褻瀆天女殿下……對……一定是這樣的……”
“只要我現在到王爺的府邸去,就一定能攻破他們的謠言……”
……………
王府雕樑畫棟,曲徑通幽,一應建築雖不修繕得那不麼高大卻也匠心獨運,移步換景,隨著幾個管事在前面引路,七繞八繞才來到目的地。
大赤王的居住處,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風雅澗”,門口有一小河,迎春花臨水而栽,嫋娜地垂下細長的花枝,鵝黃色的花辦靦腆地開滿枝條,隨著微風拂過水麵,宛如少女攬鏡自照,欲語還羞,頗具風雅之意。
天女推開屋門,只見一個肥大大的身影正臥在檀木大床上,面色憔悴,正在哀病呻吟,偌大的體型幾乎佔據了床榻的一大半,兩個美婢正在旁小心伺候著。
“王爺,天女殿下來了。”
“王叔,你覺得身體怎麼樣?”
“乖乖侄女,你怎麼才來?你可知王叔這幾日有多想你啊?”
“讓王叔掛心了,清舞慚愧,王叔,我先幫您看看傷勢吧。”
天女抓著大赤王的手腕,將一精純的真氣渡了過去。
“王叔,你現在怎麼樣了?”
“哎呦……好侄女,我胸口還是疼得厲害呀。”
天女眉頭微皺,適才她已經探查清楚,大赤王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八成是在裝病,果然,只聽大赤王緩緩說道。
“哎呀,若是我的乖乖侄女,能讓我品嚐一下她甘甜的小嘴,那我這病估計好的很快了。”
“王叔,這……”
“怎麼?我把你從小栽培到大,你連這點都不願意付出嗎?而且上一次我還沒盡興,侄女就匆匆要走,讓我好生難過。”
“今日若是不能品嚐一下乖乖侄女的小嘴,只怕我這病是好不了嘍。”大赤王耍起了無賴。
天女張了張嘴,卻終究沒能說出什麼,有些疲倦的閉上眼睛。
“清舞任王叔施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