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索良久,妃冰柔才開口道:“事情全貌我此事無法全部告知於你,只是……徐聞,你今日來千萬別出去了,近日來京內只怕要風雲變色,太過危險了。”
“好!”徐聞對於京中即將出事也是有了預料的,因此也並不驚訝,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
他師傅師兄現在下落不明,縱然他們還在,那劉甘也是心懷鬼胎。
自己家離這裡又是千里之遙,除非有什麼威脅到他和妃冰柔,不然徐聞正樂的在這裡躲著,安全又清閒,還有美人相伴。
妃冰柔從小就被寄予厚望的培養,又入天姥山時時刻刻如履薄冰,肩上的擔子從來沒有輕過,現在她隱隱有一種大局將定的不安和希冀感。
不安是對還末落定的命運,希冀則是終於看見了終點。
“好啦好啦~”徐聞將妃冰柔圈入懷中,手不安分的探入領口,捉住兩團豐滿的白兔揉捏,氣息漸重,向她討好求歡,“冰柔老婆,既然你現在空著,我們想那種事情也沒什麼意義,不如來快活快活?””你滿腦子就只想著這些?!”妃冰柔柳眉倒豎,面上卻還是染了一層緋紅,柔荑在徐聞胸膛上捶打,“也沒個正形!””嘿嘿,可是冰柔老婆昨夜可不是一般的熱情啊~”說著,不安分的手又遊走至臀峰處,順著股溝摩挲,隨後握住飽滿挺翹的蜜臀,握的滿手彈潤滑膩,腦中又浮現昨日夜裡的光景,心中打定了主意等下定要把那玉勢繼續用上。
被他揉捏的動了情,妃冰柔左右環顧,見院中沒人才放了些心,剛想拉著徐聞回屋,又聽見院牆上傳來一陣鈴響,隨後就是一聲嬌媚的嗓音:“真是好風光啊~”夢菲妍早就聽侍女說了昨日二人歡好的動靜,心中隱隱有些吃味,便跑來瞧瞧。
不成想還真是。
呸!白日宣淫的登徒子!色胚!徐聞光是看她的表情知道夢菲妍在心中將自己罵了個遍,但二人既然都與他有了關係,這層窗戶紙總是要捅破的。
“菲妍,下來吧。”妃冰柔既然能將水兒送給徐聞,那就不會在此事上糾結,大大方方的將夢菲妍喊了下來,三人一併入了屋。
“楚姐姐知道此事,應當十分的生氣吧。”夢菲妍沒想到她如此開門見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結結巴巴的說,“嗯……嗯。”
妃冰柔又看向徐聞,笑道:“你捱揍了吧。”
忽然被點名的徐聞尷尬的笑笑,撓著頭有些不知所措,用沉默替代了回答,御奴宮中共享美奴向來是十分正常的,師徒二人上演二龍戲鳳也是屢見不鮮。
但徐聞對妃冰柔的情愫卻還是不同的,加之夢菲妍與她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一時間,徐聞被這修羅場給整不會了。
夢菲妍咬著唇,拿出一本秘籍,遞給妃冰柔道:“這是妖族的雙休功法,徐聞是人族,所用功法成效太低!”隨後,就轉身逃也似的走了,倒是讓屋內的兩人有些不解。
“要不……咱們先瞧瞧?”徐聞撓頭道。
共同翻閱秘籍,徐聞對這上面晦澀的語句瞧不太懂,妃冰柔倒是眼睛一亮,誇讚這功法道:“這是素女經!”見徐聞不解,又解釋道:“妖族在修煉一事上得天賦異稟,因此與他族交合雙休始終有浪費功力的存在,或是與自功法不相容。有了這心法,就能暢通許多。”
難怪,徐聞這才明白為何自己先前始終無法消化奪得的陰元,原來是與功法有關啊!
“好冰柔,快教教我吧!我們現在就試試!”徐聞將妃冰柔圈在懷中,用半硬的陽具磨蹭她的臀峰,手掌在纖細的蜂腰處摩挲。
“唔……莫要胡鬧啊~”妃冰柔也被調戲的動了情,下體漸漸濡溼,壓著花穴深處的渴望給徐聞複述心法,“人之始生,本在於胎合陰陽也。夫合陰陽之時,必避九殃。九殃者,日中之子,生則嘔逆,一也;夜半之子,天地閉塞,不喑則聾盲,二也;日蝕之子,體惕毀傷,三也;雷電之子,天怒興威,必易服狂,四也;月蝕之子,與母俱兇,五也;虹霓之子,若作不祥,六也;冬夏日至之子,生害父母,七也;弦望之子,必為兵亂風盲,八也;醉飽之子,必為病癲,疽爛有瘡,九也。”
二人默唸心法,直覺心中慾火猶如遇上了烈酒,騰的燃遍了全身,再難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