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罐子妃冰柔認識,這是難得的脂膏,沾了體溫便瞬時融化,又香又膩,專為通女子後穴所準備。
這是她讓水兒備著的,就是害怕徐聞一個興起傷了她的婢女。
徐聞兩指撐開穴口,用筆桿挖著脂膏往裡填,微涼的脂膏貼上肉壁便化了一些,帶著未化的滑進後穴深處,填的多了,都化在妃冰柔裡面,積在一起,妃冰柔覺得自己好似一個水袋,晃一晃便能出來聲響。
填完了脂膏,徐聞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玉勢,那是兩個圓球合在一起的形狀,不過半個手掌長,不細卻也不算粗,是以放進去的時候並不勉強,可有人是鐵了心作弄她。
毛筆將玉勢頂進去,一直頂到了深處,撞上一處軟肉時直頂的妃冰柔乾咳了一聲,甚至將融化的脂膏擠出來一些,流到腹部。
這時妃冰柔才發現,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色,泛著淡淡的紅,沾在陰戶上凝固了的變作淡粉色。
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見的硃砂!那也是她備下給徐聞寫字繪畫用的!折騰到了這時,徐聞才算是滿意。
眼見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開她的手腳,抱著她拿著夜壺讓她小解。
卻不想妃冰柔仍舊不服軟,掙扎道:“放開我!你且出去!”徐聞並末回應,手指卻摸向花穴處,摸索到凸起的陰蒂,然後找到在陰蒂下的尿道口,用指甲摳挖。
尖銳的痠痛順著尾骨刺入腦中,妃冰柔渾身顫抖,臀部瞬間收緊,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尿意,腹部甚至隱隱作痛起來。
情慾混雜著不適感一起攀升,妃冰柔感覺自己好似卡在了極樂與地獄之間,扭動身體時無意壓到了還末取出的毛筆,筆桿頂著玉勢晃動,讓她口中的一聲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聲又被嚥了下去。
這倒是給了徐聞新的玩法,拿著露出的筆頭攪動抽插,妃冰柔被頂的墊著腳站了起來,腿被情慾與快感捂軟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將筆吃的更深,只剩下一點潤溼的筆毛在外面。
玉勢在肉穴深處這麼一戳,將妃冰柔送上另一種快感的頂端,高潮至潮吹,大股淫水噴射而出,隨後又有黃色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流出。
排洩的快感像是鈍刀一般颳著神經,妃冰柔仰頭張著口,像一個溺水後剛被拉上岸的人,貪婪的吸著氣,“哈……哈……”雙腿氣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見就要摔倒在地,卻被徐聞接住攬入懷中,妃冰柔本想訓斥他,卻實在累極了,睡了過去。
這種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感讓徐聞萬分滿足,給妃冰柔擦拭乾淨身子後就抱著她睡下了。
隔日,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輕輕顫動,睜開了雙眼,身上的痠痛與不適潮水般湧來,不,幾乎是海嘯一般席捲了身體。
昨日的記憶回到腦中,妃冰柔的臉色瞬間鐵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聞伸手要去樓妃冰柔,卻被一道兇狠的視線給逼退,此時他也瞬間想起了昨日,開始後悔。
他居然逼著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這幅神色,只怕難以善了。
徐聞立刻跪坐在床榻上,道:“昨日是我過了!你莫要生氣~”妃冰柔深吸一口氣,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頻生,便也不想在這個時節吵架,於是決定起身穿衣,日後再清算。
不成想,她剛一站起來,在後穴深處埋了一夜的玉勢便滑向菊口,刺激的她差點站不住,一個踉蹌。
而後穴中的異物卻無情的開啟了穴口,將濁白與粉色的脂膏一起擠出,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淡粉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從妃冰柔的後穴中流出,她氣急了,咬牙切齒的問徐聞:“這玩意哪裡來的?!”徐聞低頭答道:“這……本是我買來給你把玩的。”
這倒是實話,這玉勢一瞧便是個兩個球形組成的葫蘆形狀,應當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後一個月,你休想碰我了!”
聽聞此言,徐聞立刻如喪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