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周圍的人一陣吸氣聲,目注骰盅不敢把氣撥出來,這也的萬兩銀子押點,他們都不曾見過,聽也沒有聽說過。
“既然不再下注,在下開盅了。”鍾輸說完,在田中塵轉過來的視線下,輕輕把骰盅揭開。
“一二三點,小!”鍾輸在眾人痴呆的目光下喝道,然後對微有驚訝的田中塵笑道:“公子,對不起了,你輸了。”
六萬兩銀子全部輸掉。趙景石和王義泉反常的沒有說話,他們皺起眉頭看向鐘意。
“公子說的對,預感有時錯有時對,只是這次公子的兩個預感都沒有對,有點可惜。”鐘意把田中塵的理論還擊回來。
田中塵注視過去,搖頭笑了笑,對鐘意的回擊沒有任何氣惱,“是啊,預感最是渺茫虛無,對錯難分,不過也正是因為它們的不可確定性,才讓我們的遊戲充滿刺激。來我們繼續,現在我對我的預感越來越感興趣了,這種賭預感對錯的感覺比任何賭法都美妙。”他說話時,溫和的目光透著一絲寒意,他明白在鍾輸揭盅時一定做了什麼手腳,他對自己的身死奇功信心十足,根本不會懷疑聽覺會出錯。做手腳就必然會有破綻出現,他相信任何破綻在他強化後的視覺下將無所遁形。
鐘意聞言,目光一滯,他首次感覺到田中塵的深不可測,不將六萬兩銀子看在眼中的人不會是普通人,在敵人的諷刺下毫不動怒,其心性一定十分堅毅。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由得的沉重起來,有這樣的敵人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同鐘意的心情沉重,盧慶火面露微笑,能夠一次贏回六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