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解一解悶。白蘭性格柔和,換做瘋女人聽到他那番話可能早就奮起掐人了。回頭對白蘭一笑,他道:“原諒我一件事,好嗎?”
白蘭黛眉輕蹙,不解道:“什麼事?哦,剛才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的,這我知道。”
田中塵搖頭道:“不是那一個,是這床鋪的事。”說著他把地上的稻草重新整頓,同時道:“剛才那樣鋪制雖然睡起來舒服,但不能更換姿勢,只有身子微微扭動就會感覺十分便扭,會讓你從夢中驚醒。也就是說,我給你安排那樣的鋪設就是為了讓你不能好好安睡。”
聽到這話,白蘭一驚,連忙問道:“你和我無緣無仇,我們還是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田中塵轉向她,微笑道:“你長的很美,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明天以後你我還會不會相見,我要讓你記住我。問你春藥的事,也是這個目的。對不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能原諒我嗎?”
白蘭俏臉紅燒,馬上轉過身去,但沒有走開,半晌才道:“你這人真,真壞。”她說的很輕,沒有一絲恨意。
田中塵呵呵一笑,道:“重新鋪好了,趕快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說著他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白蘭呆立半晌,也重新躺下,姿勢還是那個姿勢。田中塵看了一眼渾圓的臀部,閉眼的同時丹田內的真氣四散經脈中。身死奇功經過這半年的不斷修煉,田中塵終於可以控制呼吸了,但還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他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這鬼功法的詭異了,“或許現在我還在‘詭異難明’的境界裡。”
第二天清晨,田中塵醒來時白蘭已經不見了,他不知道她是羞愧還是惱怒才離開他的。白蘭只是他路上的調味劑,她的離開他並不感覺怎麼失落。人聚人散,世事無常,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瘋女人還有即將在京城裡見到的林雨賢。
田中塵進入長安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長安作為京城,街市繁華,人流如織,田中塵滿臉鬱悶的來到同福客棧門前。剛才他打算去錢莊兌換銀票,詢問一個行人後,才知道這個錢莊在三年前倒閉了,他手中的銀票已經成為一張廢紙。沒有銀子,去青樓根本是妄想,出售春花露的計劃不得不擱淺。
正是落日迴歸十分,不斷有客人進入客棧。田中塵站在街對面,安靜的等了半晌,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簾中。這是一個男人,他身材挺拔,氣勢不凡。田中塵快步擋在此人前面,對著陌生的面孔笑道:“這位兄臺氣度不凡,在下心生仰慕,不知可否做一個朋友?”
這人看清田中塵的相貌後,身子猛然一側,讓身子轉了一半,然後又轉了回來。雙目微顯驚慌,他還是抱拳道:“這位兄臺過獎了,在下王容,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田中塵抱拳道:“在下田中塵,王兄你好。”他目露詭笑。
王容道:“田兄好,在下還有事,後會有期。”說著他快步經過田中塵,進了同福客棧。
田中塵笑了笑,站在對面開始等待,不久,換了一身白衣的李風從裡面走出。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兩條街,然後才相互接近。田中塵趕上李風后,抱怨道:“你也用不著這麼小心吧?你知道我走了一天,是不是故意跑兩條街來累我?”
李風氣道:“你還說,組織上有規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接觸任務期間的組織成員。你怎麼可以主動找我搭訕?”
田中塵苦惱道:“你以為我想找你,還不是被李老頭逼的。他不給我一兩銀子,這讓我怎麼在這裡活下去,如果不是路上蹭了別人一頓飯,剛才那會我就餓倒在客棧門口了。”
李風道:“能蹭一頓,你怎麼不繼續蹭下去?你臉皮這麼厚,吃他們一輩子你也不怕。”
田中塵贊同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但那人是一個女人,唉,女人心眼真小,我才兩句話,她就一聲不吭的走了。”
李風帶田中塵進來一個小院,道:“這是我在長安的家,嗯,對了,你說了一些什麼,把人家女人給氣走了?”
田中塵見小院佈置十分粗陋,且房屋毫無特色,暗中搖頭,口中卻道:“我誇她漂亮,然後和她談了談春藥青樓之類的,又說我比較仰慕她。”
李風腳步一頓,回頭注視田中塵,滿目驚訝,道:“第一次見面你和人家女兒家說這些?”
田中塵氣道:“不說這些說什麼?說書畫、說毒藥、說衣著、還是說香料?那女子衣著樸素,身上沒有香料味道,而且還是江湖人,你說我有什麼話題和她說?我稍微表露一點飲食講究,把人家嚇的連飯都不敢吃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