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連忙揮手把田中塵甩開,卻不妨田中塵握的緊,根本甩不開。
玉兒見到這情形,一拳打在田中塵肩膀上,低聲笑道:“鬆手。”
田中塵嘻嘻一笑,連忙鬆開白蘭的小手,同時道歉道:“蘭兒,對不起,實在是有苦衷,你看。”說著他抬起被張婉容握著的左手腕,白嫩的玉手下方的手腕處呈現一片駭人的青紫,“她在報復我。”此時幾人已經來到一個人不多的小巷裡了。
白蘭正在羞惱,見他可憐,不解問道:“你痛的這麼厲害,還笑的出來?當然,你是活該。”後面一句她說的聲音不小,張婉容聞言看了過來,給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田中塵本想透過白蘭的關懷減輕自己的處罰,沒有想到白蘭的言語讓他適得其反,他只好轉過頭,沉聲道:“張小姐,惡意傷人是違犯法紀的行為,請你注意。還有,仗勢欺人是可恥的行為,你也應該注意。”手腕上痛楚不斷,他只好又道:“最應該注意的是你已經是有婚約的人,與一個陌生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這對你的名譽有不好的影響。”
“昨天都被你那樣罵了,我還有什麼名譽?”張婉容氣道,她雙目晶瑩,淚水似要奪眶而出,昨天的事是她最大的痛。
田中塵哀嘆一聲,柔聲道:“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對,我只是一說氣惱,才說出那些混帳話。昨晚我一夜沒睡,心中一直藏有對你的愧疚,總想找到你和你當面道歉。哎,現在想來,昨晚我實在過分了。你再多使些力氣,把這手腕捏碎吧,我只希望這痛楚的折磨可以減少我的罪孽。”說到動情處,他右手按在張婉容的玉手上,“如果你還不解氣,就直接殺了我吧。”
張婉容嬌軀一震,轉臉看了過來,只見田中塵滿臉愧疚,眉頭低沉的不敢對視過來。她心中猛然一堵,手不由得鬆開了,輕聲道:“其實,昨天我也有錯的。只是即使我有錯,你也不應該說那些狠毒的話。”
田中塵抽出手腕,上面一圈紅紫,玉兒和白蘭看了都倒吸一口涼氣,她們難以想象這樣的痛苦下田中塵卻可以談笑風生。蘇承劍湊上來,掏出一個瓷瓶,急聲道:“田大哥,我這有金瘡藥,你趕緊抹一些。”
田中塵一把接過瓷瓶,然後隨手扔了出去,沉聲道:“這是對我惡毒的懲罰,誰都不許幫我治療。”他說完,右手對這傷痕猛力的捶了起來。一聲聲沉悶的撞擊在紫紅處泛起,玉兒首先看不下去,一把捏住他的右手,質問道:“你要做什麼?再砸下去手腕就廢了。”
田中塵偷看張婉容一眼,見她嬌軀輕顫,但沒有看來,他連忙對玉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道:“廢了就廢了,如果這次沒有慘痛的教訓,下一次我可能還控制不住我自己亂說話。”
玉兒接到示意,連忙對張婉容道:“婉容,你是苦主,你快勸勸他,既然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張婉容轉過臉來,已經是滿臉淚水,她輕聲道:“別折磨自己了,咱們到竹林院再說。”說著她當前行去。
田中塵對玉兒感激的笑了笑,換來了一記白眼。
“你這人可真壞,騙人騙的可真像。”白蘭看到全部過程,低聲譏諷道,“下次見到你我得躲的遠遠的,不然一定會被你騙。”
田中塵冷冷的不屑道:“你有什麼值得我騙?”
白蘭狠狠的跺向他的腳面,在他發出一聲慘呼聲後,她快步跟上張婉容,嘴角逸出一絲微笑,她低聲道:“這個混蛋。”
“被氣成這樣也不離開,她是不是瘋了?”田中塵不明白白蘭此時的想法,“如果換做是瘋女人,她一定掐我兩下後回頭不再理我。原來不僅女人與男人的想法不同,就是不同的女人,她們的想法也不同。難以理解。”
“田大哥,你真的不痛嗎?”蘇承劍上前問道。
田中塵搓了搓手腕,道:“承劍,男人的痛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會被別人看不起的,特別是女人,知道嗎?對了,你還有金瘡藥嗎?”
“都被你扔了。”
“哦,你幫我撿回來,這手腕確實太痛了。”
第十四章 我們逃跑吧
竹林院裡除了幾間房屋,剩下的都是竹子。竹子碧綠、修長,十分好看,只是田中塵總是沒名的想起監獄裡的牢籠,那裡的物件也是一根根的向上豎的。
五人來到一間小屋前,還未坐下,王家姐弟趕來了。看到田中塵沒有逃脫,王義泉笑的嘴巴幾乎咧到耳根,遠遠的就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拋棄兄弟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他話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