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中的怒火,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是這兩次失敗來的太快,太窩囊,要重新恢復冷靜非一日之功,所以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只能不斷暗示自己,“出招,殺了他。”這一次他不打算給田中塵再施詭計的機會,在痛楚尚未恢復,便挺劍刺去。
論力量和速度,身懷可以自如使用真氣的陸場常要勝無法使用真氣的田中塵許多,但論及反應和意識,陸場常則遠遠不如。劍光激盪,似一片片雪幕,田中塵在這雪幕中自如穿行,圍繞陸場常不斷旋轉。
無論怎麼說,陸場常十多年的真氣並非白練的,對於協調性和靈活性遠超常人的田中塵,他絲毫不落下風,這讓他膽氣逐漸充足起來。
“原來玉兒姐以前都在讓我。”田中塵有點鬱悶,雖然他有驚無險,甚至可以算是輕鬆自如,但想要出手攻擊卻是不行,因為速度遜於對方,如果出手攻擊,必然無法躲過對方的反擊。如果他速度能夠再快一線,那麼,陸場常幾乎是任他宰割。
兩人在平分秋色的局勢下繼續著,在戰局相持之時,有一樣東西就顯得十分重要,那就是心態。能否時刻保持冷靜的頭腦,堅持到戰局結束那一刻,是雙方取勝的關鍵。田中塵躲的輕鬆,心態十分輕鬆,在保持冷靜方面遠勝一上來就被氣昏頭的陸場常。
初時,陸場常逼得田中塵不斷躲閃,感覺田中塵不過如此,心情極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次都未曾得手的他,有種急躁的感覺。明明敵人就在眼前,不斷進攻的他卻總是無法取勝,甚至連兵器相撞都未曾有過,隨著真氣的流失,他很難保持揮灑自如的狀態。“難道他在戲弄我。”這種摸不到敵人的感覺讓他產生此念。心中有礙,頓時手中長劍的速度慢了下來。
田中塵不失時機的一拳補在陸場常的右肋。陸場常再次後撤。田中塵感慨道:“第三次,唉,只打一個地方真的很有難度啊!”這是假話,是用來騙人的。
陸場常聞言再次愣住,反應回來後,他心中微生怯意,“如果他只襲擊我的右肋,也就是說他放過了襲擊其他部位的機會,這就意味這我和他的差距比我想象中的要大。”
田中塵趁對方發愣之際,連忙進入身死狀態,恢復方才急速流失的體力。如果陸場常再堅持那麼久,失敗的或許就是他了。就實力而言,他比起陸場常還有點遜色,只是他比陸場常聰明一些。
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智力尤為顯得重要。
陸場常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再次攻上,這次他變聰明瞭,只護住右肋,然後騰出真氣對田中塵進行攻擊。
田中塵不怕攻擊,只怕防禦,於是,一個照面之後,陸場常再次中招了,是左肋,這讓陸場常很生氣,因為之前田中塵說的只攻擊他的右肋。
不待陸場常質問,田中塵好心的幫他解惑,“果然,不打一個地方殺你容易很多。”
陸場常一陣氣悶。
“繼續,在蘭兒回來前,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田中塵的提議讓陸場常心生退意,既然不是田中塵的對手,此次前來便變的毫無作為,留下受辱,不如馬上離開。雖然,心中的怒火越加激烈翻騰,似要奪胸而出,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在留下。他不是笨蛋,思及此處,冷哼一聲,縱身上房,在田中塵的微笑歡送下,怒火再次中燒的憤憤離去。
“能夠照顧漂亮的蘭兒,也算是華山派新人輩的佼佼者,不算是蠢貨,被氣成這個樣子還能保持理智。”田中塵讚歎完,然後進行總結,“但,比起二弟和三弟他們,實在差的太遠了。”
事情結束了,田中塵進屋繼續修煉,再一次認清自己的實力,讓他明白快一點突破身死奇功的迫切性。定位於陸場常這個程度的武力,讓他心中一陣黯然。“根據林雨賢每天修煉的時間,我比他花在武功上的時間一點不少,身死奇功如此,恩,神奇。”他不想用貶義詞。“我的資質又不比他差,我的武功應該不弱他多少才是。除了我前六年修煉有點小瑕疵,我沒有犯過什麼錯啊?”只是那點小瑕疵實在太大,本應兩年就可以結束的初段修煉,他卻花了六年。不懂,永遠是差距存在的原因之一。
陸場常的到來是一個小插曲,一個讓田中塵過後就忘的小插曲,但在第二天,這個小插曲變成了大發展。
白蘭回來的很快,幾乎在陸場常剛走不久她就陪她的老女人師父回來了,從這一點可以推測出,老女人師父也是神速沐浴流的高手。田中塵房中燈已經熄滅,白蘭還是進來看了看,然後幫助不能動彈而意識清醒的田中塵掖了掖被子,低聲呢喃兩聲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