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點損失。
“我的真氣,到底是什麼?”真氣不經意間的一個表現,讓田中塵陷入迷茫中。他無與倫比的眼睛,可以瞬間看穿對手的破綻,但他就是無法看穿自己的真氣。不提無法傷人,真氣在任何方面表現地不再像一種能量。它沒有消耗,控制由心,面對別人的真氣時,堅實的無與倫比,此時,它在體外的執行方式似乎也不與別人相同。**來都是如此與眾不同。
道修者的真氣,為操縱天地自然規則而存在,自然功用無盡。變化萬千。
無暇估計真氣怎麼了,反正它不會生病就是了。田中塵轉移注意力,青白色的光線剛才撞在他的真氣上,雖然有所消散,但由於田中塵撤的快,消散的並不多。還不到總量的萬分之一。張三似乎毫無察覺,繼續讓青白色的光絲探過來。
光絲來到骰盅前,猛地伸展,視骰盅如無物,直接透盅而入。田中塵只聽見骰盅內專來三聲輕微的不可察覺的輕響,繼而便看到細長的光絲一陣劇烈地顫動。這顫動如同彈奏時的琴絃一般,光絲幻化為一片虛影,之後,虛影漸漸模糊。不久便消失在空氣中。
“啪!”張三手中的一把銀子押在了十一點上。“請開盅。”他淡漠的聲音,命令的口吻。
田中塵微笑的看過去,心念快速的運作起來。“二、三、六。確實是十一點。此人能夠隨意改變骰子的點數,他為什麼不把點數改成三個一,或者三個其他的點數,這樣一次贏地更多?嗯,有意思,他的心夠細膩,唯恐製造三個相同點數容易惹起賭坊的懷疑。現在不讓他贏,很簡單,只要真氣堵住他作弊地手法就可以了。但我考慮的關鍵,是要把被贏走的銀子贏回來。嗯,還有那一枚戒指。”他對戒指賊心不死。
張三押注的方式,是改變骰盅裡的點數後,才押注。田中塵猜測,如果他無法改變骰子的點數,他既有可能不再賭下去。如果張三不賭了,那麼張三贏走的銀子怎麼辦?他總不能上去把張三打一頓,然後把銀子搶過來吧。
這個時候,事情有一點難辦了。即便田中塵搖碎三枚骰子,張三那古怪的戒指也可以清楚骰盅裡的情況,沒有骰子在骰盅裡,他自然不會押注。
不輸,極為容易;想贏,實在太難。
越難,越富有挑戰性。
田中塵心中以此自我安慰,但這種安慰讓他心中升起的全是苦澀,他不喜歡這樣的挑戰性。心下有了決定之後,他露出了一副自信滿滿,揚揚得意的表情,眼睛高傲的掃視四方,目光中充滿了勝利者的豪邁。這表情十分清晰的告訴周圍的財賭客們此時賭局的結果,他勝了。
“丟人,輸了才好呢!”如晴心中淡淡的一聲咒罵,更多的是一種莫明其妙的歡喜,看著被眾人崇拜的田中塵,不知為何,她有種強烈的自豪感。
“請你開盅!”張三不喜田中塵的做作,首次抬眼看過來。他這是第一次看田中塵,猶如以往的不屑一顧一樣,只是一眼,他便重新低下眉頭,看向桌面,似乎田中塵這位賭神,遠不如桌面對他有吸引力。
“好,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雖知道明明是自己輸了,但田中塵依舊豪氣沖天,散發出來的強烈自信,就是韋武德和其他三位幫主,都心生敬意,認為這是賭神風範。
大家看田中塵的表現,就已經知道了骰盅裡的結果,但揭開骰盅還是一步必要的步驟。眾目睽睽之下,骰盅緩慢的揭開,在骰了點數露出來的瞬間,田中塵的表情變化的十分精彩。高傲和自信尚未散去,一種變了形的驚訝表情就升了起來。他嘴巴還在微笑,但眼睛卻已經睜大到了極限。“怎麼可能?”
這一聲低呼,也是眾人心中心驚訝之時的話語。他們也不解,為什麼田中塵沒有贏。他們看了看田中塵,又看了看骰子,然後再去看田中塵,如此反覆幾次,繼而心中想道:賭神失手了!
“壞了。公子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韋武德心中一驚,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這個結果。
“怎麼回事?這個殺人魔王也有敗北的時候?”如晴難以置信,她與田中塵接觸一段時間,在偷襲的日子裡,她絞盡腦汁,使用一切辦法,都無法傷害田中塵分毫。在她地心目中,田中塵早已上升到不會犯錯的變態水準。此時,見田中塵輸了,她心中頓時百味沉雜,有高興,有失落,有悲傷。“我要看清楚一些,我要趁這個時候,找出這個殺人魔鬼的破綻。”她的理智,如此告訴她。於是她緩步走上前去。離得近,才能看得清,她一定要找出田中塵的破綻所在。
“不對啊。明明是四五六,十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