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在王月痕身上,女人果然是禍水。
殺手已經湧過來了,田中塵在身死狀態中,手中扣滿了鐵針,具體結果會如何,現在沒有時間去思考了。“笨蛋女人,抱緊我,不然我照顧不到你!”
王月痕聞言,嘻嘻一笑,然後貼身抱住田中塵。田中塵不明白,她為什麼現在還能笑出來,他也想笑一笑,依次映映現在的情景,但今晚的鬱悶讓他怎麼也小不出來。流到明天笑吧!
殺手越來越近,田中塵慘白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樣的臉色讓殺手心中好過許多,至少這臉色正式房主的推斷不錯,田中塵卻是中了毒。“房主不愧為老江湖,任你這人的騙術有多高明,都瞞不過房主。”每個人心中日此想著,卻不知,田中塵今天一直都輸在運氣上。
見殺手們近身後,田中塵虛弱無力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喉嚨一陣鼓動,臉色猛然一陣紫紅,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見田中塵如此,房主極為高興,大手一揮,叫道:“上,殺了他。”
聲音方落,頓時兩人衝上前來,他們邁著輕緩而詭異的步伐,圍著田中塵繞了兩圈,然後挺劍刺出。
嗖嗖兩聲,鐵針在昏暗無光的夜晚,是那麼的神出鬼沒,這兩人幾乎還不曾明白怎麼回事,便覺得眉頭麻痛,然後眼前景物黑沉,失去了意識。
兩人倒地後,田中塵再次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看起來似乎是因為強提真氣而使得傷勢更重了。
王月痕緊抱田中塵,聽到他吐血聲,嘴角逸出一絲壓制不住的笑容,努力讓自己不出聲發問。又在騙人了。想完,她繼續查詢田中塵那不存在的心跳聲。
“再上兩個人。”房主果斷的下達命令,剛才的鐵針讓他心驚,現在他要儘量消耗田中塵的‘真氣’。最好他自己能夠毒發而死。
再次上來的人,比剛才兩位要謹慎許多。他們小心翼翼地邁步靠近,在距離三米時,一聲爆喊,揮劍攻上。
又是兩根鐵針,接著又是一口鮮血。
這樣下去不行。舌頭再咬就要斷掉了。想到這裡,他臉色慘白的不成人形。然後鐵針在敵人心跳放緩這一刻,不間斷的激射而出。
那房主臉色一變,連忙提集真氣,在聽聲辨位之下,他的長劍似一道銀光,急速的遊離在手下前方,神乎其技地擊落所有鐵針。
聽到叮叮的響聲不斷,田中塵一陣哀嘆,現在他地武功距離房主這個層次,還有一定的距離。至少,暗器在房主面前毫無作為。如果,能夠讓他麻痺大意,或許,能夠一舉擊殺他,但,他會麻痺大意嗎?兩人此時相互對峙,要讓這位智商猛漲的對手麻痺大意,除非對方的智商能夠像王月痕一般,來一個突然地驚天動地的不可思議的大轉變。
這明顯是理想主義狀態。
“他只有一隻右手可以活動,大家小心。”果然,這房主馬上看出田中塵的異常。智商提高後的人,永遠都是最大的威脅。他對身旁地那名高手,輕聲道:“你去。注意用真氣防身,他的暗器沒有蘊含真氣,暗器除了速度快,威力並不大。”
缺點被人當面點明,田中塵又是一陣鬱悶,但,又有什麼辦法?嘴角溢血,臉色蒼白,他繼續保持重傷狀態。幸好,這一點還沒有被看破。
田中塵的視野裡,一個全身泛著青幽幽熒光的人緩步走上前來,那熒光是真氣護身的表現。暗器能不能穿透他的護身真氣?這時雙方都想知道的。
“現在怎麼辦?”王月痕此時輕鬆的好像在逛街,歡快地語氣讓鬱悶的某人心中十分心煩。
“我田中塵沒有想到,竟然會和你這麼愚蠢的女人死在一處。”田中塵一幅英雄落寞的口吻。
“是嗎?”王月痕笑得很快樂,玉手不斷捏掐手心中的皮肉,這讓疼痛一陣陣的衝擊田中塵的神經。“這樣不正好應了我們之前的約定。”說到這裡,她緊緊貼住田中塵的後背,神情迷離的默唸道:“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這個女人是一個瘋子!
田中塵感覺自從她中毒之後,自己的運氣就如冬日的寒風,乾冷而無情,任由自己如何努力,得到的都是冷漠的反應。難道,她的智商可以影響我的運氣?
這想法十分無稽,但,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解釋嗎?
這人漸漸走近,田中塵沒有使用鐵針,一個敵人,對他來說,一隻手就可以解決。
沒有等到預料中的暗器,這人並不慌張,他謹慎的繼續保持真氣護體,同時長劍平舉。再一次沉默的等待後,依舊沒有等來暗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