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過失殺人了吧?”
“你要求?你是死者什麼人?能代表誰?山鬼,你經歷這麼多事怎麼還看不明白,這世界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我能只能盡力而已。”
羅隱嘆口氣,目光焦灼。
毓嵬不服氣還要再說什麼了,蘇三拉住他道:“好了好了,這不是事情還沒有徹底搞明白嗎?先搞明白了在談不成。唐家人呢?走了?”
毓嵬一聽到唐家人就生氣。
“姓唐的算什麼東西,我看他就是欠揍,小爺我再收拾他一頓,打的他滿地找牙。”
羅隱起身哼了一聲:“幼稚。”
說著就走,扔下一句話:“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羅平做的。”
毓嵬指著羅隱背影問:“他說什麼?我幼稚?他還紈絝呢!”
“好了,好了你先消消氣,你不是還沒有吃飯呢嗎,想吃點什麼,吃飽了才有力氣吵架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毓嵬老大不滿意地瞪了蘇三一眼,“甭管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來,我要化悲痛為食慾,吃飽喝得了給正義討回公道!”
下午,吃過飯的毓嵬又拉著蘇三來到警察局。、
推門看到羅隱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年輕人。這人看著二十多歲,白淨面皮,身材瘦小,和高大英俊的羅隱顯然不是一個風格,只是那一身酒氣和臉上熟悉的桀驁表情暴露了他的身份,蘇三認出正是中午開車的那個人。
“你就是羅平?”蘇三問。
“對,是你小爺我。”羅平看了蘇三幾眼,忽然一拍桌子,“賤人,我想起來了,中午是你攔著我車子!膽子夠大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吧了你。”
羅隱也一拍桌子:“你給我老實點,事情到底是怎樣,大家都在講個明白。”
羅平有點怵羅隱,他畢竟是外室生的,這幾年才被親媽給送到羅家,在羅家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意思,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外才飛揚跋扈,大擺公子哥的威風。
“就那麼回事。喝多了,油門當剎車踩了,撞到個小崽子,怎麼?死了?那就給錢唄,多少錢我認了。”
羅平吊兒郎當地說。
“吃的燈草灰,放的輕巧屁,把你撞死給點錢成不成啊?”毓嵬指著羅平鼻子大罵。
羅平在外面橫行霸道慣了,哪裡容忍毓嵬這麼說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手往腰間摸去。羅隱急忙一把抓住他胳膊問:“你想做什麼?”
這時蘇三才看到羅平腰間鼓鼓囊囊的,很顯然他是去摸槍。說話間羅隱已經下了羅平的槍,氣憤地拍在桌子上。
蘇三愕然,她一下明白那醫生說的幸好自己沒出事是什麼意思,這個羅平簡直是喪心病狂,他這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槍將人打死啊,真是無法無天。
毓嵬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指著羅隱大怒道:“你們羅家人真有種,光天化日之下在警察局他想斃了我!”
“小赤佬,老子撞死個小崽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算那跟蔥?再多管閒事,送你全家見閻王。”
羅平囂張至極,隨後從西裝口袋摸出錢包,隨手往桌子上一拍道:“這些錢夠了吧。以後別煩我!”
說著就想走。
羅隱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得和死者家屬商量,看怎麼了結。”
“行了,你是探長,這點事擺平了算什麼,好了啊,錢我給了,別煩我了。”
毓嵬被羅平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壞了,嗷的一聲就撲上去,接著噗通一聲,將羅平壓在身下,掄圓了拳頭嗵的一下就砸在他臉上,羅平身材瘦小,年輕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裡是毓嵬的對手,幾拳下去,滿臉開花。疼的要死又掙不開,只能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哥,哥,救我,他是個瘋子,這個人是瘋子。”
看著同父異母的弟弟被毓嵬按地下狂揍,羅隱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蘇三擔心把人打壞了會給毓嵬帶來麻煩,急忙拉住毓嵬說:“別打了別打了,咱們已經報案,自然有法律嚴懲他,犯不上和他動手。”
毓嵬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方才是一時激憤,此刻聽到羅平大叫,也知道該給羅隱留點面子,便起身鬆開了羅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報告,四少,我是文深。”
說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軍裝男子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正是唐先生。
“四少,事情司令都知道,要我帶平少回去嚴懲不貸。同時,唐正義的父親唐先生已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