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啊,就是個棒槌。”曹人傑指著富三兒,“可笑,可笑之級。我的上峰已經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我現在就等著看好戲。”
“曹人傑,那天晚上唱戲嚇唬人的是你?”
蘇三問。
“對啊。”
“你為什麼那麼做?”
曹人傑聳聳肩:“好玩啊,都說那樓鬧鬼,我琢磨著能不能把鬼招來。”
蘇三覺得現在的曹人傑和平時截然不同。
報社的那個曹人傑是清瘦斯文的,而眼前這個好像瞬間恢復了神采,精神奕奕還有點玩世不恭。這個曹人傑更符合毓嵬故事中的那個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去參加刺殺日本王子的行動。
“老曹,到底是為什麼?”毓嵬想到海叔的話,又想到宋翰林一家的遇害時間,失聲問,“莫非你本該是姓宋的?”
曹人傑搖頭道:“非也非也你猜錯了,我不是姓宋的,我講的都是真話,晚上出來鬧的是我不假,但我只是投石問路,想查明一件陳年舊案,從這點說你我的目的是一致的。那晚我鬧完你們出現了,於是我就藏在一樓樓梯下,等你們上樓了我才從躲藏處走出來。電話喊冤也是我叫人做的,我只是在試探,想看看到底誰做了虧心事,人真不是我殺的。我和他們無冤無仇,幹嘛殺人呢。”、
“你查案?”蘇三聽著曹人傑的語氣,忽然想到似乎有點熟悉,再想到他曾經去長春參加刺殺行動,試探著問,“你,不會是軍統的人吧?”
曹人傑哈哈大笑:“聰明,蘇小姐真聰明,姓富的,識相的趕緊把我放了,別等我們的人過來找你麻煩。”
“今天不管你是什麼統的,就是總統也得給我在這老實待著。”
富三兒氣的一拍桌子。
曹人傑也學他一拍桌子:“好,有種,等會我的人來了你小子可別嚇尿褲子。”
毓嵬看看富三兒又看看曹人傑,鬱悶地捂著臉道:“怎麼成這樣了,老曹,你說的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
“當然都是真的,你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