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殺了。”
“也許她不是自殺,是中邪呢?吳恆也出事了。”
劉安寧忽然說道。
“呸呸呸,你在胡扯什麼,什麼邪?哪有什麼邪?虧你還是大學生。”
葛東反駁。
劉安寧低著頭不吭聲。
“那你們知道她上次自殺寫沒寫過遺書?”
“這個,好像寫過吧,安寧你記得嗎?”
葛東撓撓頭髮。
“我記得寫過吧,不過我是沒見到過,誰知道呢,她出事後都是張佩佩一人包辦的,我們知道她那次自殺,是張佩佩想讓我們戲劇社接受她才說的,還叫我們一定保密。”
蘇三彷佛看到黑暗中的那一點亮光,她上午看著那封遺書就感覺怪怪的,因為筆跡實在有些黯淡,不像剛寫完不久的字跡。
林淑凝問:“你想到了什麼?”
蘇三搖搖頭:“沒什麼就覺得哪裡奇怪,淑凝,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
她說完這話就見葛東急忙問道:“和林老師談什麼?林老師和孫玲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當時腳傷在家呢。”
“葛同學,你彆著急,我們談的事情和孫玲無關。”蘇三內心充滿愧疚,低聲說,“淑凝,是和我有關也和你有關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八章 哭泣的心臟
在校園後面的花園裡,林淑凝靜靜地聽蘇三講完事情的全部經過。
“就是這樣,林教授的不幸是由我送來的生日禮物引發的,一切的起因都是在我,我不求你能原諒我,大錯已經鑄成,我只求在以後的時間能讓我慢慢贖罪。”
林淑凝緊緊握住蘇三的手,眼淚滴落到蘇三的手背上,**辣的燙人。
“蘇蘇,這件事太過複雜,我也在其中將我爸爸往死神手裡推了一把,如果我不是因為怨恨把藥換成附子,也許爸爸就不會眩暈,不會被扶進客房,這一切也就能避免了。還有王菡(林太太),她明知道沈慕白就是武澤卻始終沒有對我爸爸提起,害死爸爸的人其實是他的至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有你送來的火鐮子,也會有別的什麼。太多的偶然都發生在一個不該發生的時間,最終釀成這場不幸。這是命運的棋盤,我們是無可奈何的棋子。”
說到最後,林淑凝已經泣不成聲。
蘇三輕輕摟著她的肩膀,眼淚也掉了下來。
兩個人這樣靜靜坐了很久,就聽著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林老師,蘇小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佩佩啊。”
林淑凝慌忙收了淚,掩飾道:“是想起孫玲,心裡難受。”
蘇三問:“張小姐,你知道孫玲自殺的事情嗎?”
“啊?是自殺?不是冤魂索命。”
林淑凝眉頭皺了一下:“小小年紀,哪裡來的那麼多迷信的思想?哪有什麼冤魂,是自殺,警察都說是自殺了,佩佩這種話可不能四處講,這是大學校園。”
“知道了林老師。可是孫玲怎麼會自殺呢,她這一年精神狀態都很好啊,不像去年,那麼憂鬱,還懷疑自己患上了抑鬱症總想著自殺。她今年參加社團活動非常積極的,我以為一切都不同了。”
張佩佩惋惜地說。
“去年,她一直想著自殺嗎?”
蘇三問這句話的時候盯著張佩佩的臉,想從女孩年輕美麗的面龐中看出點什麼。
“何止想啊,她還……”
張佩佩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這涉及個人**,我不好亂講的。”
“人已經死了,你能將知道的情況講出來也許能避免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呢。”
蘇三勸說著。
“那這些你不會都寫進號外裡吧?”
“我說不寫你一定不會相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就算寫也會用化名。”
得到蘇三的保證,張佩佩想了想說道:“去年******,學校放了假,住宿舍的同學都出去玩了,我那天在家很沒意思,就到學校來轉悠,走到女生宿舍,想到一個宿舍有我們班的女同學就去敲門,屋裡沒動靜,門也沒有鎖,我心想不如先進去,等那幫丫頭回來嚇她們一跳,結果我進去就看到孫玲在床上睡覺,我進來她完全沒有反應。我坐了一會覺得她不對勁,就打電話給我家一個下人,叫他到學校老幫忙,一起將孫玲送到醫院,原來她吃了很多安眠藥想自殺。”
聽到張佩佩這樣說,蘇三看了林淑凝一眼,後者也衝蘇三點點頭,意思是張佩